豪門小老婆 完結 逃不脫的宿命 爲什麼
周圍的廝殺聲隨着兩個男人慢慢靠進的腳步而越來越小,漸漸的向後撤出一個圓圈。
落葉從腳邊滾過,在空中像枯蝶一樣飛舞。
兩個長身而立的男人,都擁着天地爲之嫉妒的俊顏,一個殘酷,一個冰冷,他們的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使周圍的空氣都漸漸的冰冷了起來。
葉落紛飛,在地上打着旋兒,帶起看不起的塵埃,有人的眼裡吹進了沙子,他擡手揉了揉眼的工夫就看見兩把烏黑的槍。
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兩個如帝王般的男人用槍筆直的對着彼此。
“ZERO,這麼興師動衆,竟然連黑手黨的人都搬了過來,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葉痕首先開口說道。
“把秋沫和小天還給我。”冷肖端正了槍口,漆黑的眼睛裡深不見底。
“還給你?好啊。”葉痕笑道:“那就要看她肯不肯跟你走了。”
“葉痕,我不希望大家撕破臉,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秋沫是我的老婆,小天是我的妹妹,你有什麼理由將她們強留在這裡?”
“理由?如果你需要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我喜歡,我喜歡將她們留在這裡,你滿不滿意?”
“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用老辦法來解決。”
冷肖凝着葉痕的眼睛,冷氣在眼眸中漸漸收縮。
“奉陪到底。”
話音剛落,兩人手中的槍忽然在手中一轉,槍口朝下,另一隻手利索的卸下子彈,金色的子彈掉落了一地,只餘下一顆被握在手心裡。
那兩雙靈巧修長的手快速的拆掉了手裡的槍支然後重新進行組裝。
他們拆槍和組槍的速度都很快,陽光照在他們長長的睫毛上,像是鍍了層金子。
這是他們以前經常玩的遊戲,比賽拆槍裝槍的速度,然後裝得最快的人勝。
無論是誰贏了,他們都會朝對方象徵性的開一槍,嘴裡喊一聲:“叭。”
另一個人則裝成中彈的樣子,最後兩人倒在一起哈哈大笑。
曾經的兄弟情誼早就一去不復返,烏黑的槍口裡此時只盛裝着滿滿的仇恨。
這一槍不會再像當初一樣,只用嘴說一聲“叭”,這是真槍實彈,真實的要打入血肉,甚至是一槍斃命。
秋沫在樓上看着這一切,驚慌的瞪大眼睛,無論是冷肖還是葉痕,她都不想看到他們倒在彼此的槍口下。
爲什麼要弄成這樣?
她忍着傷口的劇痛,跌跌撞撞的跑下樓。
幾乎是同一時刻,兩人手中的槍支都已組裝完畢,空氣中傳來清晰的子彈上膛的聲音。
許多人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這場火星撞地球的爭鬥,最後到底是誰死誰傷。
而TONY懶懶的坐在不遠處的車裡,抱着欣賞的目光看着兩個同樣極品男人之間的鬥爭,無論是面臨生死時的臨危不懼,還是裝卸槍支時的穩若泰山,他都從這兩個人身上看到了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和與生俱來的魅力。
說實話,他倒希望他們一起死在對方的槍下,那樣,你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不過很遺憾,當他們同時舉槍相向的時候,一條柔弱的白影不知道從哪裡衝了過來,然後張開雙臂擋在兩人中間。
他微微皺着眉頭,想不出是什麼人可以這樣大膽,難道她不知道他們早就箭在弦上,很可能這一槍就會將她穿透嗎?
而兩個男人同時愣住了,已經舉起的手臂快速的放了下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沫沫。”
秋沫臉白如紙,傷口的疼痛幾乎讓她沒有了站穩的力氣,她咬着牙,不讓自己倒下。
風又起,枯黃的葉子像漫天飛舞的蝶,纏繞在她的身邊,她的長髮被風吹得飄揚了起來,擋住了一半精緻的眉眼,風灌滿了她寬大的衣袖,衣聲獵獵。
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讓四周變得分外安靜,靜得彷彿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是這樣美,如誤墜凡間的仙子,時隱時現象輕雲籠月,浮動飄忽似風吹落雪。
如果不是這個塵世喧嚷,真的會以爲是天上人間。
“沫沫。”她面對着冷肖,一雙清亮的眼睛裡含着絲暖暖的笑意。
“不准你動葉痕。”看着冷肖的腳步向自己急切的走近,她緩緩的向後退去。
一句話生生的將冷肖釘在原地,他以爲是自己聽錯了,語氣低沉的問:“沫沫,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準動葉痕。”秋沫大聲重複了一遍,然後在他瞬間放大的瞳孔裡看見了自己蒼白的臉。
她一步步向後退到葉痕的身邊,以保護的姿勢擋在他的面前。
“你。。怕我殺了葉痕?”
所以她纔在剛纔千均一發的時候擋在自己面前,是這樣嗎?
不是這樣的,他在心裡極力的否認。
可是剛纔的確是他佔了先機,如果開槍的話,最後中彈的一定是葉痕。
見冷肖的目光閃爍不定,秋沫語氣平靜的說:“冷肖,你走吧,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沫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冷肖幾乎失去平了時的自制,“他用什麼威脅你,你告訴我。”
“他沒有威脅我,是我早就告訴過你,我一直喜歡的人是葉痕,你只是個替代品,現在,我看清自己的心了,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所以,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秋沫說完這番話,心裡的痛已經超過了傷口的痛,這是多麼自欺欺人的話啊,她明明那樣愛他,愛到了骨髓裡,愛到了可以爲他撇棄生死,可是,她無法看着他親手鑄就的一切在她的面前崩塌,她不想讓葉痕再傷到他,或者是他的親人,如果離開他,這一切就一了百了,那麼,她願意接受這種結果。
“沫沫,我不會信的,就像上次一樣,你跟葉痕走是因爲林近楓,這一次,你是不是因爲小天?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小天安全的帶出來。”他迫切想要求證的語氣,以及話裡的期盼讓秋沫幾乎溼了眼眶,她強忍着眼中的酸意,低聲說:“小天?小天已經不在這裡了,她很安全。”
“沫沫,那是爲什麼?”他的聲音幾近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