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叭。”一滴血忽然滴在了秋沫的臉上,她驚慌的擡起頭,就看到血染透了棉花,沉沉的滴落了下來,果然普通的止血方式是不行的。
“你等我。”秋沫急忙拿來止血藥和用自己的血液做成的藥丸,又倒了涼開水。
冷肖吃了藥,鼻血又流了一會兒才止住。
秋沫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看來以後真的不能掉以輕心。
“沫沫。”他按住她收拾藥棉的手,表情複雜的說:“這些藥用光之後,我不准你再用血液爲我做藥,哪怕有一天,我會流血而死。”
她爲他付出的太多了,她這樣羸弱的身體就是因爲那一年裡爲他透支血液而造成的,他不能再看着她拿自己的健康來換他的健康,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她的身體更重要。
秋沫笑着搖搖頭:“喬治醫生說,你的病已經在康復階段,以後不會再用到我的血液了,但是你也要小心,不能總讓自己受傷,如果我不在你的身邊,那要怎麼辦呢?”
“好,我不讓自己受傷。”他愛憐的摟着她,輕吻她的額頭。
天已經亮了起來,疲憊了一夜的冷肖依然還在沉睡,他睡着的時候安靜祥和,像是最最普通的鄰家大男孩。
秋沫靜坐在牀前許久,最後將柔軟的目光從他的臉上戀戀不捨的移開。
她下樓的時候,正巧看見聶榮華在客廳裡打電話,幸許是沒有看到她,她說話的聲音也毫不遮掩。
“妹妹啊,淺淺最近有沒有時間,你帶着她過來坐坐吧,我都快憋悶死了,每天除了打牌就是打牌。”聶榮華對着電話抱怨。
“好啊,我上午就有時間,我帶着她過去。”慕容夫人歡快的說。
放下電話,聶榮華轉頭看見站在樓梯上的秋沫,臉色有些尷尬,但馬上就說:“秋沫啊,我約了客人,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出去走走吧。”
她這是要支開她,秋沫心裡明白。
“媽媽,我也很想出去。”秋沫扶着樓梯的扶手慢慢的走下來:“但是冷肖說過,我們這些人沒有他的允許,不能踏出這冷宅半步。”
聶榮華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裡不屑的想:就知道用冷肖來壓她。
“媽媽,您早上吃什麼,我讓阿秀去做。”秋沫走到她面前溫和的笑着說。
“我能吃什麼,吃什麼也沒有胃口,昨天打牌又輸了幾萬塊。”聶榮華坐在沙發上嘆氣,意有所指的說:“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房子的風水不好,還是有什麼掃把星在作怪。”
秋沫聞言,只是淡淡一笑,明知道她是在暗諷她,但她也沒有往心裡去。
吃完早餐,冷寧宇回到了後宅,小天去樓上玩遊戲,秋沫帶着卡特出去轉了好一會,等她回來的時候,客廳裡卻分外的熱鬧。
她一出現在門廳,本來喧譁的笑語聲便停了下來,幾道目光像是X射線般將她從上到下掃描了一遍。
慕容淺淺和秋沫見過面,但慕容夫人從來沒有見過她,這一看之下,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像是有一抹陽光強烈的注入到眼底,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睛,她很難想像,這世間真有這樣漂亮的女子,只是隨意一站,便能站出一種風華絕代。
卡特看到陌生人,頓時露出不歡迎的姿態,秋沫俯身摸了摸它的頭,它便安靜了下來。她穿着一襲白色的長裙緩緩的走過來,她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所以只想打個招呼,聶榮華表情尷尬的說:“她是秋沫,冷肖的。。前妻。”
聽到前妻兩個字,秋沫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臉上依然還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聶榮華一指身邊的兩個人介紹說:“這是慕容夫人和淺淺,他們慕容家可是本國的石油大王,而淺淺不但擁有美國哈佛大學的雙學位,還是一名女賽車手,又精通汽車炒股。。。人還漂亮,簡直就是大衆情人。”
面對聶榮華對慕容淺淺的誇獎,秋沫也只是輕輕一笑,慕容淺淺急忙說:“阿姨,你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阿姨只是實話實說嘛,像你這種有才華有能力的女子其實我們家冷肖最喜歡了,人啊,不能只有一副空殼子,光長得漂亮能當飯吃嗎?我們冷肖可是需要一個賢內助啊。”
慕容淺淺邊點頭邊偷偷的觀察秋沫的表情,只見她從進來到現在,臉上的笑容就沒有變過,淡淡的又帶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好像什麼事都不被她放在心上,哪怕聶榮華說得這麼難聽和露骨,都不見她眉頭蹙一下。
難道她是仗着冷肖對她的寵愛嗎?
“慕容夫人和小姐,你們先坐着,我去吩咐廚房準備中午飯。”秋沫微微一笑,轉身去了廚房。
“我去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慕容淺淺急忙站起來跟在秋沫的身後。
穿過餐廳,還沒有到達廚房的時候,慕容淺淺忽然叫住她說:“你愛冷肖嗎?”
秋沫身子一頓,轉過頭看着她,眉宇間帶了分疑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愛他,如果你的愛沒有我的深,把他讓給我,好不好?”她說得這樣直白,說完便緊張的看着她的反應。
“你的愛有多深?”她口氣淡淡的問。
慕容淺淺急忙說:“我可以幫他擴展他的事業,傾盡所有,我也可以爲他放棄一切,只要他需要,我很愛他。”
秋沫輕輕一笑:“如果你用深淺來衡量愛情,你一開始就輸了。”
她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徑直走向廚房,阿秀正在摘菜,看到她過來趕緊笑呵呵的說:“少奶奶,你起來了。”
“阿秀,今天中午有客人,做幾道拿手菜。”
“好哩。”
慕容淺淺呆立在那裡,反覆的琢磨着她的話,她輸了嗎?她輸在了哪裡?
“我不明白。”當秋沫再一次經過她的面前,慕容淺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是說,你愛得比我深嗎?”
秋沫要拿開她的手,皺着眉頭說:“慕容小姐,請放手。”
“不,我不放,求求你告訴我,你愛冷肖嗎?”
秋沫十分無奈,想要強行拉開她的手,可是她的力氣比她大,她掙扎了兩下沒有掙開,而這一切落在慕容夫人的眼裡,她以爲是秋沫在找慕容淺淺的麻煩,當即從遠處跑過來,一把將秋沫推倒在地,聲色嚴厲的說:“狐狸精,別碰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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