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但是,他身邊的這個女人豈會容他這麼得意下去?!
敢默許着別人一個又一個地來試探她,這個男人,簡直是皮癢了!
林夢瞪了容凌一眼,瞪他有些莫名其妙,剛想開口問,那頭小房間的門開了,探出了容媽媽和小浩浩的腦袋瓜。盯着容媽媽和小浩浩的那個保鏢護着容三伯走了,容媽媽和小浩浩自然也就出來了。
“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
容媽媽關切地詢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林夢。小浩浩則是下了地,一把拽住了林夢的裙襬,拽地有點緊,又擡起乾乾淨淨的小臉,用烏黑的大眼睛,沉默地看着她。
“沒事!”林夢輕回了一聲,低下頭,又衝着小浩浩笑了一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容媽媽喃喃着,連上的表情變得輕鬆。
林夢坐了下來,抱着小浩浩,坐了一會兒。期間,男人深邃的目光,一直如影隨形地跟着她,彷彿想看出些什麼。
容媽媽雖然大條一些,可林夢剛經歷了那樣的事,自己兒子的目光現在又緊追她不放,容媽媽就覺得自己在這裡,大概是妨礙了什麼。他們年輕人之間,大概有話要說的吧。容媽媽就站了起來,牽着小浩浩的手,就說要帶他去切水果吃。
小浩浩就這麼被拉走了。
容凌就往林夢的身邊走了下來。
林夢撇嘴,賭氣般地在他靠近的時候,自己一擡屁股,離他遠一些。
男人就知道,這個小女人心裡肯定有想法了!
他是不允許她避着他的,所以再次靠近的時候,直接伸手,把她給摟住了。
“鬧什麼彆扭呢?!”他暗聲問,大掌狠狠地揉了一把她的頭髮,將她的頭髮給弄亂。她掙扎般地晃了晃頭,嘟嘴道。“不準亂動!”
他反而又大力地揉了一把。
她伸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腰間肉,然後狠狠地擰了一下。
其實也就一點疼,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可他還是“虛弱”了一般,故意“噝”了一聲,呼起了痛。果然,她的手勁就輕了一些。
“太壞了!”她小聲咕噥,擡眼不悅地看着他。“是你讓你三伯還有容曼來試探我的嗎?!”
他敢說是,她就讓他好看!
她威脅意味很濃地瞪大眼看着他。
他立刻就知道問題的癥結在哪裡了!如她之前所說,她討厭被試探!
“不是,這絕對不是我主使的。不過,曼姐和三伯都算是我的親人,他們看我要娶你,就自作主張來檢測一下你的人品。你知道的,做長輩的,總是會更加細心一點!”
“但你肯定知道的,對不對?!”說着,他又擰了他一把。哼,剛纔他肯定有在外面偷聽!這個可惡的男人,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她和容三伯對峙着!
“疼……”他低低呼痛,難得弱弱地向她抱怨。“小乖,輕點,疼!”
“疼死你好了!”她又擰了一下他的腰間肉。哼,這個男人平時的時候皮糙肉粗的很,她可知道自己的手勁,纔不至於讓他疼的難受呢!哼,就是給他一點小教訓!
“反正,你這事做的不地道!”
她討厭那種被人評頭論足的感覺!
“這種事,早晚都得經歷一回的!”他放緩語氣,慢慢解釋給她聽。“三伯他們,總是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來的判斷。早晚,他們都會親自過來會會你的,而不是我說什麼,他們就會信什麼的。今天他不來,以後他肯定也會來。他肯定是需要親自會會你的。不過,會過了你,他放下了心,以後這種事,就再也不會發生第二回了。老人家嘛,都是那樣的心態,總得親自驗過了、合格了,才能放心地放手!”
“哼,就你們家事多!”
他笑。“一般成婚的,父母雙方都得看看對方的吧,這就是一個過程!”
她知道的啊,可是心裡就是不舒坦。“哼,我……我就是……就是不得力,否則,也肯定讓他們好好地給你一個下馬威,也把你當肉一樣在哪裡擺着讓他們稱斤論兩一番!”
這個比喻,其實是有些好笑的,但是容凌沒笑,因爲,他感覺到了她那沒說出口的遮掩。因爲她母親跑了,也因爲她父親以前是那個樣子,現在又是個腦袋不清楚的,所以,她才這麼地勢弱,連個站在她這邊替她把把關的人都沒有!
他有些心疼了!
“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不用他們檢驗了!”
“切,我對你不好嗎,還得輪到你三伯來替你檢驗?!”
她嬌嗔,翻眼瞪他的時候,不自覺就媚態橫陳了。他見了,心頭有點熱,立刻就親了她,叼着她的小嘴,口氣有些含糊地附和。“嗯,你對我最好了,我知道……”
她羞澀地垂下眼,心裡的那點不舒服早就被踢到爪哇國去了。此刻,舒坦地宛如泡了蜜一般。
得說,男人哄人的功夫,也挺高竿的!
晚上小傢伙歸來的時間有點晚,林夢等了半天,心裡都有點毛了,忍不住就打了電話,才得知,小傢伙在嚴老爺子那裡,和容三伯玩開了。
小傢伙捧着手機,一張小臉因爲過量運動而變得紅撲撲的,看上去別樣的誘人。
“媽咪,對不起,佑佑忘了給你打電話了,佑佑這就回去!”
這要放在平時,林夢肯定會心軟地讓小傢伙先好好玩着,差不多的時候再回來吃飯。她還是很重視小傢伙的玩樂的,也願意看着他玩的開開心心的。可現在和小傢伙一起玩的人是容三伯,此人今日正讓她有些不爽,所以哪怕感覺到小傢伙口氣裡有些戀戀不捨,林夢還是狠狠心,沒有勸說小傢伙繼續玩,反而讓小傢伙趕緊回來。
小傢伙“噢”了一聲,乖乖照做,回來了。可是等他撲倒林夢的懷裡,林夢才知道,小傢伙是坐着容三伯的車回來的!
好哇,那老頭子好奸詐,刺了她一把,回頭就去誘拐她的兒子。
“媽咪,你瞧,三爺爺送我的!”
小傢伙拿出了一架小坦克,顯擺地雙手捧着,送到林夢的面前。
“三爺爺說,這是最新式的坦克哦,可以很輕鬆地把一家飛機給打下來呢,唔……裡面還有自動定位系統,自動導航系統,自動鎖定位置發射……唔……”
小傢伙小嘴吧嗒吧嗒着,興奮地說開了,短胖的手指頭,指着那做工精良的坦克的各個部位,一一給林夢解釋,此舉,惹得小浩浩都湊了過來,感興趣地聽着。
男孩子嘛,總是對各種武器感興趣。
林夢又不能打擾小傢伙的興致,心裡頭有些小小的鬱悶。真是的,那老頭這算是在籠絡自家的兒子嗎?!這算是打了一巴掌再給顆糖嗎?!可是,這對象是不是有點搞混了啊,這可是打了她的巴掌,給了她兒子一顆糖啊!
“你那個三伯,對佑佑倒是挺好的?!”
私下裡,她扯着容凌的袖子,輕聲說。心裡其實是有些惴惴不安,畢竟,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嘛!她是不怕那個三伯的,就怕那三伯揣着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來折騰她的寶貝兒子!
容凌立刻就感覺出林夢的顧慮,很肯定地告訴她。“三伯喜歡佑佑,很喜歡。我的兒子,他肯定會喜歡!當然——”
他低笑着,補充了一句。“我的老婆,他也會喜歡的!”
林夢臉上微微紅了一下。這一聲“老婆”,讓她心裡又羞又甜。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別多想了。三伯,算是這世上對我付出最多的人,我也真心拿他當自己的長輩敬着的,夢夢,你不用防備他。相處久了,你就知道他的爲人了!”
但林夢知道,自己沒法坦然地接受那個人,畢竟,他那樣對自己的父親,又……又變相地做了那麼惡劣的事情!
但她不願意讓容凌爲難。“算了,不說他了!”
那是對容凌恩重如山的人,她不會傻到用自己在容凌心裡的分量去挑戰那個人在容凌心中的位置!那樣太傻,也太不懂事、太歇斯底里!
“總之,你得保護好你的兒子!”
她仰着頭,定定看他。
他無聲點頭,心裡卻道了一聲:笨蛋,你纔是那個我需要重點保護的人啊!
容三伯是早就默許了容凌的離開了的,所以,他沒有勸住容凌,就顯得很正常!容起鏗一得知這個消息,就興奮死了,興奮地只差圍上草裙跳舞,也興奮地亟不可待了,立刻,將該聯繫的都聯繫了一遍,秘密籌謀。
所以,當容凌一早去了總公司,卻對上了大大小小的股東,以及家族裡有好些個已經從公司退休的長老,他並不覺得意外!相反,這次“逼宮”還來的晚了一點,他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在心裡,他又鄙視了一番容起鏗的能力,就這麼拖拖拉拉地做事方法,等他坐上那個位置,看他以後怎麼面對家族裡的這些人!
大型會議室裡開始召開內部會議的時候,會議室外面,人心惶惶。今天公司裡一下子來了那麼多重量級人物,公司裡的員工敏感地感覺到了什麼!
會議室裡,大家一一坐開,大型的批判會就開始了。
一個人站起來,剛坐下,另外一個人又站了起來,就像是約好了似的。他們數落了容凌最近在生意上的懈怠和懶散,以及麻痹大意,還有在海外生意上的不得力;又數落了他存心挑起容家和其他家族的矛盾,在惡意打壓何家的同時,也激起了其餘家族的反抗,讓容家在國內的局勢變得有些不妙;又數落了他做生意的不擇手段,表明他雖然這些年爲公司賺了很多錢,但是過於不留情面的手段,也給容家樹立了很多潛在的敵人,這會給容家造成一些沒法預料的麻煩和威脅,比如,最近被爆料的仇爆,就是其中的一個代表人物;還有,一些別的小罪名。
“根據以上種種,我們覺得,容凌,你已經不適合在這個位置上呆着了。”
大家的目光,齊齊地轉向了容凌,都看着他。
容凌這次意外地配合,就聽着他們在那裡念着“罪狀”了,一聲反駁都沒有,乖巧地不可思議。現在,面對那麼多矚目的目光,其中有來自他父親的,也有來自他哥哥的,他就冷冷地笑了,很是嘲弄。
“你們這是打算逼着我下來嗎?!”他揚聲高問。
“民主選舉,這可不是逼。家主的位置,本來是能者居其位!”一人辯駁。
“哦,那接替我的能者是誰呢?!”
幾個人臉上閃現尷尬,不過卻有早就和容起鏗通好氣的股東站了出來。“我覺得容起鏗就很合適,在你之前,家裡就是把他當做下一代接班人培養的,他這些年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相信等當了家主之後,大施拳腳,可以有更優秀的表現!”
“你們這是一早就謀劃好了的吧!”容凌輕輕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冰色的眸子,一一掃過在場的諸位。被他那冰質的幾乎沒有半點暖色的眸光一掃,衆人突然或多或少地覺得心頭有些涼,竟莫名地有點怕了!
這個年輕人,以前的手段,那也是相當的毒的!
“說吧,你們私底下籌劃這事,有多久了?!”容凌冷聲低喝,開始把臉繃緊。到了這時,他才展現了他的怒氣,那種暗地裡被人給陰了一道的怒氣!
會議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衆人有些被他那瞬間散發出的陰冷氣場給鎮住了,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義正言辭地駁回他這個質疑!
容凌笑着,“好!好!好!”,連說了三聲!
給人的感覺,更像是怒不可遏、怒極反笑!
他猛地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宛如一座大山一般沉沉地矗立在了那裡。居高臨下地看着在場的每一位,他沉聲冷喝。
“看來,我果真是不適合呆在這個位置上了!行,我多年努力,換來今日這局面,我也不怨誰,但我現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們,今天你們這麼逼我,一旦我走出了這個會議室的大門,那以後,亞東、容家的事,就和我沒有半分的關係!以後,誰要是再來找我,那就是不要這張臉!”
說完,冰冷且壓力的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諸位,把他們逼得都有些不自在,更有些甚至都低下頭之後,他才滿意地收了視線,大力地推開了身後的椅子。
椅子發出了“刺啦”的一聲,優柔生鏽的刀在地板上滑過一般,讓人耳朵一麻、心頭跟着顫了顫。
他大步而去,俊美的臉,除了冷,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高大的身形,依舊挺立地直直的,看不出半點的落魄!
他不像是被趕出去的,反倒像是自己扔下那個位置似的。就連走了,都依舊是那樣的高傲,那樣的睥睨萬物。王者的氣勢,根本就不減。
會議室裡有幾個人看着這個樣子的他,心裡有些複雜,他們或許是中間派,或許是不太願意讓容凌離開的,只是礙於周圍人的勸說,所以保持了沉默。可真的把容凌趕下了那個位置,他們卻覺得心頭有些失落了。
這事情,太容易了,容易地讓人覺得不真切。那麼一個強大的男子,曾經頂着那麼多排斥和質疑,以絕對的強悍,橫掃千軍一般地登上了那個位置,雷厲風行地對這個集團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那氣勢、那手腕,讓人至今想來,還心裡頭打怵,並且不得不折服。可現在,說被趕下去,就被趕下去了,沒有絲毫的抗爭,總讓人覺得,這像是在做夢!
他們總以爲,今天只是一個開始,總得磨合一些日子,流些血,做出些犧牲,才能成功地逼退這個強大而恐怖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就這麼退下去了,只是最後做了威脅,就撤了!
多麼不可思議!
這是真的嗎?!
那還是容凌嗎?!
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
“好了,我們重新開會吧!”
容飛武的聲音,喚回了大家有些遊離的神志,但很多人依舊些心不在焉,他們還在想着剛纔的事情,怎麼想,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而且,他們也知道,潑出去的水,就難收回了。今天他們這麼不留情地突然發難,打了容凌一個措手不及,如容凌所說“這麼逼了他”,容凌也放出了似乎要和容家恩斷義絕的話,那麼以後,容凌就真的和容家、和亞東無關了。
那麼孤傲的男人,經歷了今天的奇恥大辱,必然心中生恨了!容家、亞東再如何,他必定不會再管了,而他們也沒這個臉再去求他回來!
這已經是定局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慨嘆着,也只能寄希望於容起鏗,並且盡力地輔佐他了!
不過,今日這成功,並沒有讓他們感覺到太多的喜悅!
反而,還有些說不出的失落和感傷!
在容飛武的支持下,容起鏗的上位,如此就顯得水到渠成、輕而易舉!
他舒坦了、自得了、驕傲了!
坐在那低調卻也奢華的總裁辦公室裡,他心頭火熱地一一摩挲那貴重的代表着身份象徵的紫檀木辦公桌的每一處。對這辦公桌、這辦公椅、這辦公室,他已經肖想很久很久了,今日,可算是得償所願了。
他能感覺到,平日裡落在他身上的很是平常的目光,而今都是帶着敬畏的。他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所及,那些男職員顯露出了卑微的討好,那些女職員則或是大膽或是羞澀地釋放着熱意。
這就是上位者!
這就是家主!
這就是權勢的魅力!
站在了至高點,你就可以讓所有人膜拜,讓所有人卑微!
他扭身,透過就在辦公桌後面的那偌大的落地窗,俯瞰着腳下的芸芸衆生。在他的視野中,底下的人小的猶如一隻螞蟻,隨便那一隻,似乎都可以被他給輕易地踩在腳下。這裡面,也該包括那猶如喪家之犬一樣離開的容凌吧!
“呵呵……”容起鏗怪笑了起來,感覺憋在心頭有十來年的濁氣,終於是吐了出來。
“嘟嘟——”的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他優雅地站過了身,卻沒有坐下,清越地低喝了一聲。“進來!”
上位者的角色,他日夜渴盼着、揣摩着,所以,宣佈他成爲家主的那一刻,他就完美地融入了這個角色,整個人,一下子綻放出了光芒,高傲且亮麗了起來。
他這樣站着,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帝王,可以從那小小的居高臨下的微差之中,享受那種被人給恭維着的快感。
進來的是容凌的秘書!
算是心腹秘書!
這樣的人,不該留,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子換了,朝臣改換的就得換了。但是這兩個人的優秀,公司上下是有目共睹,而且,容起鏗也不想給人太過冷情刻薄的印象。這頭容凌剛走,他剛坐上總裁的位置,就把老人給趕走,這容易讓員工在背後非議他,容易失去人心,也容易讓公司上下人心惶惶,讓家族裡的那些老頭子說他辦事不利!
對於如何當一個好的家主,他接受了二十多年的教育,這點利害得失,他還是知道的。
可他對容凌的這兩個心腹秘書,實在是沒太多的好感,哪怕他不得不留下這兩個人,但他以後肯定也不會重用他們。而且,容凌一手提拔上來的人,他該冷藏的就冷藏,該打壓的就打壓,該籠絡的就籠絡,他要迅速培養起自己的勢力!
這麼想着,容起鏗收斂了臉上的笑,擺出了他的富貴架子,以疏離中帶着一點點的施捨的口吻說道。“以後,你們就當我的秘書吧,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彷彿是垂憐!
又似乎是篤定了,在容凌走後,他們就得趕緊討好他,向他獻忠心,以免同他們的上司容凌一樣,被掃地出門!
溢倉和段起騰卻沒有表現出半分的奴性,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容起鏗的前面,在辦公桌前立定,並且動作一致地從兜裡掏出了一份白色的信封,輕輕放在了辦公桌上,然後不卑不亢地說道。“總裁,這是我的辭職信!”
段起騰也是一模一樣的說辭!
容起鏗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溢倉和段起騰根本就不在意容起鏗是什麼反應,放好了辭職信,就輕輕鬆鬆地走開了。從他們的背影上來看,也看不到半分的失落,甚至,都看不到憤怒!
和他們以前的老闆一樣的可惡!
容起鏗被激怒了,他覺得這兩個秘書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臉。他才上位多久啊,他們就敢跟他對着幹,公然用辭職表示抗議!
“你們的合約還沒到期吧!”容起鏗冷冷地說道。“現在辭職,你們可是要賠償公司一大筆的違約金的。溢倉,段起騰,你倆可得想好了,別傻傻地受了別人的蠱惑,就做出傻事。留下來,公司是不會虧待老員工的!”
他這是變相地指責是容凌蠱惑了他們兩個!
也是在用鉅額的違約金威脅着他們!
但是溢倉和段起騰的步伐沒有停歇,繼續邁步往外走。對於容起鏗,他們都懶得理會。
容起鏗見這兩個人竟然這樣的冥頑不靈,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並且直接威脅道。“你們要是放棄現在的工作,那我保證,以後就沒有別的公司敢要你!”
溢倉笑了!
段起騰也笑了!
但都是嘲弄的笑!
這兩人,一個身爲容凌的機要秘書,處理容凌公事上的機要私密之事;一個是容凌的生活秘書,處理他生活中包括衣食住行等的私事,接觸的內幕不少。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老闆是不想要亞東這個爛攤子了,才隨手撇了的?!讓他們跟着容起鏗混,然後看他的臉色,然後和別人勾心鬥角着,他們有那麼傻嘛!
老闆放話了,讓他們先歇着,就當是給他們放長假了。帶薪休假,分文不少,等假期結束了,那還有大事等着他們去做呢。違約金,老闆也一手包了。他們失落什麼,又委屈什麼,跟着那麼一個能幹的老闆,以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們忙的團團轉,難得有休息的時候,現在好不容易有個長假,他們該慶賀不已呢。這不,他們都已經商量好了,今晚就去酒吧狂歡,然後明後天就打包行李,輕車上路,周遊全世界去!
留下來?!
笑話!
別的公司不會再要他們?!
呵,容起鏗好大的口氣啊,他以爲自己是誰啊,那些公司老總都會聽他的話!再說了,他們百分百的肯定會有公司要他們,而且,還會是比百年的亞東集團還要大的公司!
容家的老傢伙糊塗,放虎歸山,他們可不糊塗!效忠老闆一輩子,這個信念在他們心中可是像磐石一樣無轉移的!
兩人搖搖頭,就這麼笑着出去了!
容起鏗,還有他的威脅,他的洋洋得意,那都是猶如跳樑小醜一樣不堪,無須理會!
容起鏗瞧着兩人竟然就這麼頭也不回地走了,半點顧慮都沒有,憤怒地瞬間揚手,一把掃開了那兩封宛如祭奠一樣的白色信封!
欺人太甚!
容起鏗的心裡,立刻閃過了陰狠的情緒!
他以爲,這就是容凌對他的反擊和蔑視,以爲這兩個人這麼做,就是容凌特意授意的。所以,他不會就這麼放過容凌,放過那該死的兩個人。他會逼得那兩個人混不下去,到最後沒有一家公司敢要他們的時候,他要那兩個人回過頭來求他,像狗一樣的求他。他也要把容凌給踩在腳底,折了他的羽翼,讓他再也飛不起來,然後苟延殘喘着,就這麼痛苦而卑微地一直仰望着他。
一幕幕的幻想,在他的腦子裡浮現,容起鏗在這幻想之中,得到了莫大的力量和滿足!
他笑了起來,然後懶懶地靠在了鬆軟的手工製作的皮椅之上。眯起了眼,猶如一頭打盹的獅子一般,可眼裡,卻是兇光陣陣!
容凌就這麼被趕走了,絕對纔是一個開始!
他是絕對不會給容凌反撲的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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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哥哥的真情假意,
十大刁侍的肆意欺凌,
皇爹們的陰險毒辣狠,
老孃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昔日白癡已死,今日我鳳千舞豈容你等欺凌?
你有陰招狠招毒招殺招,儘管招招使來!
老孃我有隨身的“無敵裝備”,來一個爆一個,殺得你哭爹喊娘,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