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她的身體有些涼涼的,夏天裡抱着特別的舒服。兩個小鬼,就特別喜歡膩在她的身邊。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也愛抱着她。冬暖夏涼,她就是他最好的寶玉。最開始的時候,她也覺得熱,被大火爐似的他給抱着,也嫌棄他身子熱,被他抱一會兒就會躲,可是慢慢地被他強硬地給抱習慣了之後,也就乖順了,就跟現在一個模樣。
他抱着她,心裡別提有多滿意,有多舒服!
閉上眼,他慢慢進入睡眠。
良久之後,她翻了一個身。
又不久,嬌軀扭了扭,換了一個姿勢。
又然後,翻了一個身,重新面衝向了他。
如此,翻來覆去,折騰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之久,在她再次翻身面向了他的時候,他終於是睜開了眼,看着她。
“怎麼了?”
她也把眼睛睜開了。那一雙眼,在壁燈照耀下,特別的亮。臉蛋兒,也有些紅撲撲的。
“吵到你了?”她不好意思地問。
“沒。”他長指插入了她的發間,緩緩地撫摸着她。
她吐了吐舌頭,流露出了小小的嬌態。
“老公,我睡不着。”
“有心事!”
“好像太興奮了。”她再次不好意思,臉蛋兒持續飄紅,那一雙眼,更加亮了。
他無聲詢問。
她擡起手,交叉在了自己的胸前,眼睛晶晶亮亮地看着他,以近乎是夢幻般的口吻說。
“老公,怎麼辦,我一想起你今晚做的事,就興奮地睡不着。閉上眼睛,就都是你的身影。”她略微皺了一下眉,好像有一點苦惱,但是很開就咧開了花一般的嬌脣,崇拜的說。
“怎麼辦,我覺得你好帥的說,然後就越想越興奮,越想越睡不着了!”
她恁無辜地看着他。可是那話兒,那眼神,那嬌態,能讓他發瘋。
心裡起了巨大的成就感的同時,他整個身子都燃燒了起來。
這個小笨蛋,她知不知道她以這樣的表情說着這樣的傻話,十個男人,十個都逃不出她的魔網,都有這個衝動,直接把她給吞了。
粗大的喉結,重重地滾了滾,他起了慾念。
長指改而撫摸她熱燙燙的小臉,他認真地看着她。
“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壓制興奮,然後很快就能睡着,你要不要試一試?”
嗓音低沉沉的。
不過因爲他的表情太過認真了,所以她沒有想歪,反而像個好學寶寶一樣,很高興地看着他,催促。
“要,要,要,你快說,快說,要怎麼辦!”
他沉沉地低笑了起來,身子一翻,就壓在了她的上方,然後壞笑着低下頭,在她的耳邊吐出了兩個字。
既然這麼興奮,那個乾脆解了他的渴,讓他饜足好了。
她立刻面色大紅。
“不要。”
嬌喃着,伸手推了他。可他沉重如山,一點都推不開。
她把腦袋搖晃地像個撥浪鼓。
“不要,不要,這個辦法一點都不好。”
“我覺得不錯。”他的大掌,沿着她美好的曲線開始往下游走。她低喘一聲,趕忙拽住了他胳膊,委委屈屈地求饒。
“我腰疼,不要了,你再給我想一個別的法子好不好。”
“這是唯一的法子,也是最有用法子。”他腆着臉,就認定了這辦法。
她在他身下不依地嚷嚷。“我腰疼,腰疼,腰疼……”
碎碎念着,就跟個和尚唸經似的,雙眼更是幽怨地看着他,雙腿則是護衛性地並在了一起。
他低下頭,懲罰性地咬了她一口。
“是你自己說太興奮了的。”
她面上又是一紅,不好意思地辯解。“又……又不是那個興奮。”
他就輕掐了一把她的小腰,低低地警告。“下次不準這麼挑逗我。挑起我的火,卻不負責滅,恁壞的丫頭!”
她被他說的縮了縮肩膀,不敢迴應。
他翻身躺了下來,她立刻討好地窩到了他的懷裡,用嫩滑的臉蛋兒蹭了蹭他赤裸的胸口。
“老公,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他立刻無力地失笑,很用力地伸手去掐她的小臉。
“你自己睡不着,也不想讓我睡嗎?”
她嘿嘿笑,嬌滴滴地奉承。“老公最好了嘛,陪我說說話好不?”
“說什麼?”
“隨便啊,隨便說什麼都可以的啊。”
“這個隨便範圍也太廣了,你總得指定範圍吧。”
“呃,那就說說今天的事。”
他就又笑了。“我越說,你越興奮怎麼辦。你今晚還想不想睡覺了?”
她略扁起了嘴,開始一個勁地往他的懷裡鑽。
這是她表達羞惱的一種方式!
就跟只酷愛打洞的鼴鼠似的。
他被她逗地又是一陣發笑。
“好吧,好吧,我給你講故事。”
他揉了揉她的後腦勺。
她就擡起了頭,立刻嬌聲要求。“要聽你的故事。”
雙眼賊亮!
他愛她這一雙眼,愛地死心塌地!
“好!”他滿口應下。
對她,他何曾有過真正的拒絕!
她立刻美滋滋地緊盯着他的臉瞅着。
他想了想,就撿了一個自己的過往故事。她開始還挺有神地睜大美目看着他,時而搭上幾句話,只是慢慢的,她不吱聲了,眼裡的亮度也暗了一些,眼皮子開始上下打架。
這是有了睏意了。
她咕噥了一聲,就往他的肩窩處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跟只小動物似的,緊緊窩在了他的身邊。這是一種不自覺的本能,她被他馴養的,再熱,都會往他身上蹭了。
他微微翹起了嘴角,大掌依舊是是一下又一下地揉着她的腰肢。因爲,她說她腰疼。
她應該很舒服,所以時而懶懶地輕哼一聲,脣瓣兒時而又會像花兒一般,開放一下,散發出豔麗的色澤。最終,她的呼吸平順了,面龐一派安寧,就跟個初生的嬰兒似的。
她睡着了,而他一個故事還沒有講完。他覺得,自己都有點像是爲哄着小女兒睡覺而開動講故事的父親了。
這可真是他嬌養的花!
失笑,他看着她,卻是越看,神色越柔和,冷色的雙眼此刻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
這可真是他的命啊!
他湊過去輕輕親一下她的小臉,抱緊了她,跟着睡下了。
似乎也沒睡多久,感覺都沒夠一個小時,容凌的手機響了。他向來警覺,此刻又沒睡深了,就伸手,把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給摸了過來,一邊小心地不吵醒窩在他懷裡睡着的林夢。
“喂?”他特意壓低了聲音。
那頭立刻傳來了一個有些發急的聲音。“老闆,警察來抓李蘭秋,發現她死了!”
死了!
容凌的瞳孔即刻縮了縮。
“你親眼看到的?”
“嗯,我親眼看到的,太陽穴上被開了一槍,看上去像是自殺。現在警察把現場給封鎖了。老闆,我覺得你得過來一趟。”
“嗯,我馬上就過去,你先和我大概說說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
手下用簡練的語言,陳述了一番。容凌聽完之後,讓那邊如果有新情況,隨時向他彙報,就把電話給掛了。
“小乖——”
他輕輕推了推她。她唔了一身,賴賴唧唧的,腦袋就想找個地方扎進去。他瞧着覺得好笑,但是吳勝男死的太早,超過了他的預料,又是死在他的地方,他是不得不去的,還得儘快趕過去,控制好整個局面。那邊派過去的明子是個能力強的,守好別墅問題應該是不大,不過就怕以他的身份,來了什麼大人物不買他的賬!
“小乖!”
他拍了拍她挺翹的屁股,她扭了扭,有點醒,但又懶得醒來的樣子。
他就又拍了拍她。
“醒醒,出事了,我得出去一趟。”
自打上次在她睡覺的時候,他沒叫醒她被帶去了公安局,她哭得稀里嘩啦之後,他就不打算因爲疼她而不告訴她讓她繼續睡了。否則,她醒了之後,肯定又要傷心。
她拿臉蹭了蹭枕頭,似乎在琢磨他說的話,然後一下子間,她睜開了眼。看上去是被嚇醒了。
“出事了?”她猛地坐了起來,急聲問。“出什麼事了?”
“吳勝男死了。”
他大概交代一番。
“我現在過去她那邊,家裡的事,就交給你了。”
林夢聽得是警察找上門來,就擔心。
“我和你一起去。”
她再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揹着自己被警察給帶走了。
“沒什麼事的,我去看看,也只是因爲在外面人看來,我和她關係好。那個房子,已經是轉到李蘭秋名下了,其實和我的關聯已經不大了。我去看看,出不了什麼事,你別擔心,照看好家裡。”
“我想和你一起去。”她抓住了他的胳膊,巴巴地看着他。“我擔心你,坐不住,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咱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你忘了?!這個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咱們之前演的戲,可就白搭了,而且,吳勝男還不知道是被誰給殺的,這個時候,我們只能更加小心。”
林夢就很是煩惱,可是她又明白容凌所說的很有道理。
“好討厭。”她煩躁地拍了一下牀鋪。
他立刻抱了她一下,哄着她。
“乖,別惱,她死了,我們演戲的日子,基本上也是快要到頭了。到時候,在別人看來,我還得爲了利益向你低下頭,和你和好,就是M方估計也得這麼看。現在,就是不知道這M方是個什麼態度。別的我不怕,我就怕他們那邊搞鬼。那是個大組織,人才輩出,要是動了什麼壞心思,就夠我喝一壺的。”
一個人,能力再強,又怎麼能和那麼龐大的國家機器進行抗衡?!而且,那還是在全球上出了名的強橫國家。
林夢聽得這話,立刻心中一凜,擺正了態度。
“那我就不跟去了,不過,你記得要多給我打電話,我這邊會擔心的。你去了那邊之後,一定要多加小心。嗯,你多帶一些人過去。要是出了什麼萬一,那——”
她咬咬脣,臉色有些白,但卻透着堅毅。“萬一M方發難,你要是不方便聯絡你的上級,就給我打電話,我也能幫上忙的。”
他看着心疼。
“別多想,一定沒事的。”
他又親了親她。“其實,我有一種直覺,覺得吳勝男這個時候死了,還是件好事!”
她也不知道他這是不是在安慰她。這男人有一點不好,就是有什麼危險的事,他都一個人扛着,先自己給解決了,事後再告訴她。可就這一點,她怎麼就強不過他。該說他太大男子主義了嗎?!還是該怪他太疼她?!
想了想,她還是笑了。
“那肯定是好事。”
笑着送上祝福。
都說語言是有力量的,那麼,她就跟着說吧。其實,她真的覺得,吳勝男這突然一死,實在是太便宜她了。就她,折騰出了多少事,她又在她那裡受了多少氣啊。不過,這些和自己男人的安危一比,就什麼都不是了。她要是這麼一死,能讓自己的男人平平安安的,那她就高興!
“你去吧,家裡的事,就放心交給我吧。手機要帶好哦,記得隨時保持聯繫哦。”
他“嗯”了一聲,下牀去穿衣服。她也坐不住了,跟着跳下了牀鋪,尾隨他去了換衣間,幫他挑了襯衫,挑了配色的領帶,又親自替他打上領帶。
他看着她這什麼都不說,卻處處透露着關心和依戀的小模樣,心裡就有些軟,然後一把將她壓在了衣櫃上,深深地吻了起來,吻得她雙腿無力,全靠着他一手摟着她的腰她纔沒有軟倒下來,他才放開了她,將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她嫩臉酡紅,被親的水豔豔的紅脣,微微地半開着,明眸略有些恍惚。
他將她給放在了牀上,高大的身軀也跟着壓了下來。
他輕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啞聲低喃。
“別送我了,繼續睡吧,到了地兒,我再給你打電話。”
“可我睡不着。”她咬着脣,雙眼定定地看着他。
“睡不着就躺着,養養精神,要不然,明天就打不起精神了。”
他輕摸了一下她的小臉,哄着她。“乖啊,好好躺着,我爭取早點回來陪你。”
她“嗯”了一聲,心裡其實有些憂慮。她和容凌一樣,別的不怕,就怕那藏於暗處,實在是讓人不敢小覷的M方。
“我走了,乖乖的啊!”
他又親了她一下,就跟哄小孩似的。
直起腰,他往外走,她就跟着坐起來,想要送送他。他就皺着眉頭,雙手環胸,面無表情地看着她。這是不是譴責的譴責。她舔了舔脣,就把眼看着就要下地的裸足給縮了回來,乖乖躺在了牀上。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大步走了。
可到底,她還是偷摸地下了牀,跑到了窗戶邊,雙眼灼灼地盯着院子,然後看到兩輛車開了出來。她雖然看不到他的身影,卻知道他肯定是坐在後面的那輛車裡。就這麼,看着車一直開出了家,又上了大道,直到消失在她眼前了,她才半垂着眼,有些蔫蔫地回了牀。但很快,她就振作了起來。她是他的妻,現在,不是他一個人在奮鬥,她雖然沒跟着去,可是她也能做很多事。打了精神,她開始思索吳勝男是被誰給殺死的,然後接下來,她又該怎麼做。
那邊容凌也在思考同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是誰殺了吳勝男。以他對那個女人的瞭解,說她自殺,那是絕對不可能。那個女人,絕對是一個苟且偷生的主。所以,她肯定是被殺的。
他是存了心思讓吳勝男不得好死的,也同樣認爲,這樣一槍爆頭,也實在是太便宜吳勝男了。可又不得不說,有人提前他一步結果了吳勝男,對他絕對是有好處的。因爲人不是他殺的,那麼哪怕M方那邊是怎麼查,都不會查到他頭上來,也免了對他的打擊報復。那麼,會是蕭翼?!還是回過味來,終於發現綁架一事完全是吳勝男弄出來的江家人?!江家這是在賊喊捉賊?!
他似乎很有必要聯繫江家人,探探底,可是這麼做,會不會讓他今晚的努力所換回來的成果被打了折扣?!
想想,他還是決定先按兵不動了,就先當沒發生今晚那救人的事,就當和江家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反正,有沒有他江家人,他容凌依舊是容凌,用不着靠他們!
到了地方的時候,他略有些詫異地看到江乘風已經在這兒了。他來的,似乎……有些急?!江家距離這小別墅可不怎麼近。而且,照今晚他母親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情形看,他更應該在家裡陪着他母親纔是。
容凌看到了江乘風,江乘風也看到了容凌。他的神色沒有絲毫改變,依舊是冷冷的,看着容凌的時候,神色就更是冷了幾分。任憑誰,都能看出他對容凌的感冒。
容凌也是一派冰冷的樣子,直接漠視了他。在手下的帶領下,找上了暫時負責此案的錢隊長。錢隊長問了他一些問題之後,暫時排除了他的嫌疑,然後在容凌的請求下,吩咐手下一名警員帶着容凌上了樓,讓他站在門口,看了一下吳勝男的死狀。
屋子裡,法醫正在忙碌地進行各種採集工作。容凌厲眼掃了掃,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就下樓去了。負責該別墅保全的隊長明子正好迎了上來,詳細地向他交代目前的情況。容凌略垂着頭,靜靜聽着。
等明子將目前掌握的所有東西都說完了,他心裡也有了大致的方向了。明子說了很重要的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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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無寸縷,羞澀而無助地承受着他的驍勇,恩愛纏綿,銷魂蝕骨,她爲他綻放自己的美,他對她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
其實,不只是初夜,她幾乎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他,只因他是她愛到骨髓、愛到不顧一切的男人。
手術檯上,感受着那個未成形的生命一點點地自體內流出,她感覺自己的生命也在一步步地走向盡頭。
三年,一千多個日夜,對他的愛,從未停止,還愈發的深。
然而再次相遇,他的記憶裡已經沒有她的存在。
她躲在暗處,偷偷看着他那更加俊美絕倫的面容,心,醉了,同時也碎了。
刻骨之戀,蝕骨沉淪,到底誰主浮沉,而誰,又終卻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