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爺子那邊打來電話,誠懇邀請容凌攜妻子前來,容凌料想以馬老爺子浸淫商場數十年,不至於做事還這麼糊塗,這般的誠懇,不知道是那馬興斌和他說了什麼,然後把他給矇蔽了。馬家有些勢力,在事情可以溫和地就解決掉的情況下,容凌也不願意就和馬家槓上。他是有家有妻兒的人,做事已經不能像年輕時候那般隨心所欲、無所顧忌了,若是可以,也自然願意給人幾分餘地,讓自己這邊平安喜樂。
帶林夢來,未嘗不可,他容凌又不是那種怕輸的人。不過好久沒有人膽敢如此放肆了,當着他的面,卻做着小動作,表現着對自己女人的興趣和覬覦,這樣的人,如石羽所說,不教訓他一頓,都說不過去。他不動手,不代表他就是好欺負的。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被人奉承一番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也是時候讓他認清自己了。
“我會處理好的。”
他這麼對石羽說。自己的女人,自然得自己來守護。
石羽點點頭。
俞旭和姚飛遷也點了點頭。
林夢看這樣,又覺得似乎不是什麼小事,正想問,梟況來了。
“大哥、夢夢、二哥、老四、老五!”
他挨個打了招呼。
林夢的注意力立刻就放到了他的身上。“阿真沒過來嗎?”
這一次容凌帶林夢出來,給林夢一種錯覺,就是這馬家勢力挺大的,有妻室的貌似都會攜帶妻子過來,所以按理說,梟況也會帶阿真過來纔是。
梟況皺了一下眉表示:“孩子還小,離不開他媽媽,所以就沒帶阿真過來。”
再說了,那馬家的小子揣着那樣的賊心,他幹嘛要給這家人面子,大冬天的晚上帶着自家女人出來受這等罪。不過馬家的確是有點勢力的,他受了邀請不來不行,但他只打算露個面,打會兒招呼就走。有這功夫在宴會上和人虛來虛去的,他還不如回家陪老婆孩子了。
“大哥,阿真一個人在家帶孩子,我放心不下,所以我一會兒就走。要是有事,大哥你幫我照料一下。”
“行,你去吧!”容凌爽快應下。
梟況果真是露了個臉,在場地裡轉了一圈,十分鐘都沒到,又過來衝兄弟幾個打了招呼就急匆匆走了。這疼老婆孩子的勁頭,讓林夢嘴角帶了笑。都說物以類聚,往常梟況身爲知名娛樂公司的老總,那應酬總是少不了的。不過阿真一懷孕生子,他基本上是隨了容凌了,越來越不常在宴會上出現了,即便是出現了,也常常是待一會兒就走,不過像今天這樣如此的來去匆匆的,也是有些少見。
這讓對兄弟幾個很是關心的林夢起了疑惑,也有了擔憂。
“阿況今天走的那麼急,是不是阿真或者孩子有什麼事了?”
早知道林夢心思細膩,卻不料這麼快就察覺出不同來了,石羽等人微微詫異的同時,心裡也起了暖意,因爲林夢的這份細膩是放在了兄弟身上。只有對兄弟關心,才能觀察入微到這份上。
“不會有事的,要有事,老三剛纔就該說了。”容凌解釋。“應該是這次宴會我們幾個都來了,他也可以忙裡偷閒地先溜走回去陪阿真。你知道的,有時候宴會挺無聊的。”
這個說法林夢是能接受的。
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了。
馬老爺子的上臺演講,宣佈了宴會的正式開始。馬家三代人,紛紛上場,以馬興斌的演講作爲結束,也作爲舞會開始的信號。這第一支舞,還有第一支舞的舞伴,自然會受到全場的矚目。
林夢是置身事外的,卻沒想馬興斌會在掃視整場之後,將目光直勾勾地打在她的身上,然後朝她徑直走來。他是宴會的小主人,大家自然紛紛爲他讓道,稍許,便爲他讓開一條直通林夢的道來。然後大家也看清了馬興斌的目標是誰。很多人的目光,開始變得興味。
把主意打到這整場的嬌女身上,該說是馬興斌眼光高呢,還是說他膽子大?!
不過,倒是可以因此測試一下現在的林夢對容凌來說算是什麼。畢竟像他們這種圈子,結婚幾年,這女人就掉價的厲害。家花哪裡有野花香?!且,這女人懷孕生了孩子,雖然地位穩固了,可這吸引力也就跟着下降了。大略估算一下,林夢有一年半沒有出現在社交場合了,或許,這也是一個她已然進入了冷宮的信號?!
揣着這樣猜測的人,不少!
身爲當事人的林夢,在最初的詫異之後,迅速地反應過來,臉上依舊掛着閒適的淡笑。她也是大風大浪裡過來的,雖然久久未出席這樣的場合,一時有些不適應,但是不妨礙她骨子的剛強以及那種強大的調試力。
馬興斌走到林夢跟前之後,揚起了自以爲瀟灑俊氣的笑,朝林夢伸出了手。
“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邀請全場最美麗的你來跳這第一支舞?”
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不過他的表情卻說明了勢在必得。首先,他對自身的條件有信心,很少會有女人拒絕這樣的他。其次,他是這宴會的小主人,客人們一般是不會拂了他的面子的。再次,他恭維了林夢,給予了她“全場最美”的稱號,想來這樣的誇讚惹得她心花怒放的同時,也該答應同他的跳舞。
但,他太過自信了!
他對容凌來說,是個毛頭小子。可對林夢來說,也未嘗不是個毛頭小子!
在她看來,這人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太過不着調。首先,主人的第一支舞,按照規矩,就該和最親密的人完成,一般不是親人,便是女友,但是他卻朝她發出了邀請,這算什麼?其次,身爲宴會的主人,對來往的客人應當有一定的瞭解,否則,便是這主人的失職。他該知道,她已經很久沒在社交圈露面了,這樣貿貿然地發出邀請,太不妥當。再者,她已爲人妻,又這麼親密地站在自己丈夫的身邊,他有心相邀,與情與理,都該過問一下她身邊站着的丈夫,而不該上來就對她的丈夫如此忽視。再次,她不大喜歡這個人,這是一種很微妙的直覺,本能地有些不喜歡。
所以,她拒絕!
他的不着調,就該承擔被拒絕的結果。
“抱歉,我不大喜歡和除了我先生以外的人跳舞!”
馬興斌微微變色,怎麼都沒想到,林夢會拒絕。這有些落了他的面子。考慮到現在有很多雙眼睛看着,他丟不起變臉的臉,所以他的表情變化不是很明顯。只是他人都已經走到這裡了,林夢的拒絕,反倒是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在故作瀟灑地一笑,看着林夢的眼神微微變得專注。
“之前聽說過你和別人共舞一曲森巴,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至今還讓人津津樂道,可惜我當時不在國內。今天借這個機會,很想親自和你跳一曲,還希望,你能賞臉。”
這話裡的潛臺詞就是我知道你和別人跳過,既然別人可以,那麼我爲什麼不可以?!
“抱歉!”基本上沒怎麼考慮,林夢就給回了,且絕了所有可能。“這種熱舞,我以後只會和我先生跳!”
她和他,本是素昧平生,他一開場就要跳那麼親密的森巴熱舞。這個人,可真是越發地不着調了。她會答應他,纔是腦袋被雷給崩了呢。
馬興斌兩次被拒,按理就該識相地走人,也免得把場面弄得太過尷尬了。林夢的態度如何,是個人,都看出來了。可他因爲天資聰慧,一路順風順水過來,加上回了國,創業也是沒受磨難,事業一路蒸蒸日上,這般的一而再、再而三被拒,讓他微微覺得有些羞惱了。這女人,有些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要知道,這第一支舞的舞伴,可是出盡了風頭的。他若是領着她下了舞池,這全場的女人都得關注她,向她行注目禮。他的身家,絕對不算辱沒了她。
他給了她很好的機會,他自以爲的,且,很少有女人拒絕他,他不習慣這種拒絕。所以,他意有所指道:“林夫人和先生感情深厚,真是令人羨慕,不過這種熱舞適合年輕人跳,容總……呵呵……”
他故意頓了頓,沒往下說。
周圍間或有倒抽氣的聲音發了出來!
這是挑釁啊,赤裸裸的挑釁,馬家這小子莫不是失心瘋了,竟敢如此地奚落容凌、挑釁容凌!
林夢的笑也收斂了!比起她自己被騷擾的困擾,愛人被人這樣奚落,實在是讓她惱怒了。偏偏馬興斌還自我感覺良好地繼續笑着說。“我實在是有些仰慕林夫人當年一場森巴舞的風采,所以真心希望能和你共舞一曲,讓當初的風采再現。”
這是拿她當什麼了!
她跳舞還是給別人跳的?!
她可沒虛榮到這境地!
偏頭,她看向了自家男人。不用任何言語,她那明亮中帶着犀利的眼神足以表明她心裡這事在想什麼!
教訓這個男人!
只因爲他對她的男人的侮辱!
容凌本是被林夢小鳥依人般地挽着的,這時胳膊一動,環住了林夢的小腰,後挑了挑眉,以不掩飾輕蔑的口吻對馬興斌說道。
“我對你的舞技很感興趣,而你對我的妻子又如此地感興趣,那麼就這樣,我們較量一番如何?”
這話一出,四下譁然。
容凌是半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把馬興斌的心思給點出來了。馬興斌便是再有種、再狂肆,卻也不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把他的心思給堂堂正正地亮出來,也只能拐彎抹角地表達着。但容凌就敢。這是他的無所畏懼,也是他的自信強大。
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小子,你對我老婆有那齷蹉心思,我明白。那麼,就放馬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沒這本事,就給我該滾哪兒就滾哪兒去!
馬老爺子怎麼都沒想到自家孫子會鬧出這麼一出,急急忙忙就走了過來,先是訓斥了馬興斌一聲,然後充當和事老對容凌賠笑道。
“容總,這孩子在國外生活久了,洋化了不少,爲人處事直來直往、比較大膽,其實他沒別的意思,還請你不要往心上去!”
容凌卻照舊不賣老爺子面子。“我還不老,不至於聽不懂人話!”
又偏頭衝馬興斌微微揚了揚下巴。“你自己發起的挑戰,怎麼,現在沒種接了?”
沒種?!
當着這麼多人面,有幾個男人會承認自己沒種?
馬興斌頓時腦熱地應了。“行啊,比就比啊!”
跳舞可是泡妞的一大法寶,他自然拿手。而且,他比容凌年輕那麼多,跳這種熱力四射的熱舞,豈能會輸給容凌這位中年大叔!
“興斌!”馬老爺子沉聲警告。“你這是酒喝多了吧。我看,你還是下去休息一下吧!”
說着,也顧不上叫人,自己就上來要攙扶馬興斌。
容凌冷聲插入。“馬老你放心,他清醒的很,絕對沒喝多酒!”
馬老爺子一張臉就又紅又黑的,好不精彩。他這把年紀了,在業內也是有名望的,到了此時此地,容凌這麼不留情地戳他,他深知,自家這小孫子是把這個男人給惹惱了,這也不是他想罷手就可以罷手的了!
罷罷罷,就讓他們競技一方好了,也免得這時候強硬攔下了,容凌再從別的地方發力。到時候,就不只是這晚宴上的一時丟臉了,而可能是資產的大虧損!
不過,馬興斌這臭小子,什麼時候有的這鬼主意,膽敢在這樣的場合做出這樣的事來。馬老爺子非常生氣,心裡頭也很是失望。今晚這宴會,根本就是白辦了。非但起不到一開始想要的效果,而且,還丟了自家這臉!他如今能做的,也只能儘量讓這臉不要丟地太大!
想了想,他努力平復臉上的神色,朝兒子和兒媳婦走了過去。
那邊,馬興斌挑好了自己的舞伴,一個纖細高挑的女子,一個一看氣質就覺得像是跳過多年舞蹈的女子。看來,馬興斌是有備而來。
林夢看在眼裡,怒在心頭,自然有那十分的心力把這舞給跳好。
還好,自打當初和蕭翼跳了舞之後,這男人沒少壓着她跳舞,所以森巴對她來說,已經是相當熟稔了。
舞曲一拉開,馬興斌那一方就率先步入了舞池,第一時間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得說,馬興斌是有兩把刷子的,而她的舞伴,瞧着也是非常專業。林夢瞥了兩眼,即刻收了視線。管她們如何,她只需要跳好自己的就行。而且,她也明白自己的優勢是什麼,只要夠熱情、夠自然地把舞給跳好,那她絕對就能贏。而對自家男人,她也是放十二顆的心。馬興斌敢暗暗譏諷他不年輕,那就等着看吧。王牌特工,可不是擺在那裡好看的!
馬興斌和她的女伴跳地再出色,可等容凌和林夢二人滑入舞池,大多數人的目光,就都轉了過去。他們的俊美和靚麗,以及他們身上所帶有的價值,會讓他們成爲理所當然最受矚目的那一對!
林夢的服裝,相比較馬興斌的舞伴那一身豪放熱辣的半專業舞服,顯得很是保守,不過,是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她的風情、她的嫵媚、她的年輕、她的熱情,不過幾步充滿着力與優美的走動,就隨着那宛如大紅波浪一樣盪漾開的紅裙表現了出來。紅色,本就是熱情的顏色。她跳的是舞,而不是賣肉,所以,便是再保守的穿着,跳出來風情,便會讓人驚豔。
容凌的西裝已經被脫下,領帶也被解了下來,靠近領口的鈕釦也被解開了兩個,這讓他看上去有些放蕩不羈。微微抓亂的劉海,雪白的襯衫、純黑的西褲,讓這個身材勁拔、成熟俊美的男人充滿了一種“欲”的誘惑力。當這個男人以根本就不弱年輕人的熱力施展開舞步,熟練地扭擺起腰臀的時候,定力不夠的女人開始低低地尖叫,更多的則是心跳加速,兩眼染上了春水。
這男人,邪魅起來,簡直是天理不容!
當他那優雅地宛如藝術家的手,猶如彈鋼琴一般地曖昧地隔空在林夢的身上游走的時候,尖叫聲再難抑制,更多的人,則忍不住屏息了,臉龐開始微微泛紅。這還是容凌嗎,那個素來以冷酷嚴謹深沉著稱的容凌嗎,他看着,根本就是個深諳挑逗之道的惡魔。他這般的本事一旦施展,別說是女人,怕是有些男人,都會抵擋不住。
而當林夢宛如水蛇一般款款擺起了腰臀,烈焰紅脣宛如吸食精氣的女妖一般,以隔容凌的肌膚不過兩三釐米的距離,沿着他的脣,一路下滑過下巴、脖子……時,狼性的口哨聲,開始陣陣響起。今日這生日宴,來的年輕人可不少。這上流社會圈,愛玩、會玩的人,還真是不少!
沒想到,會看到這麼大膽的一出!
林夢勾脣一笑,扭腰滑步遠離,纖細的胳膊,伴和着不斷變化的食指,翻飛出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來,於一收一放之間,強烈地吸引衆人的眼球。大紅的裙襬緊隨着有力的舞步不斷翻飛,一雙白嫩小腿在極致的紅之間若隱若現,給人以強烈的視覺刺激。
她逐步遠離,而他猶如捕獵者一般,緊追不捨,於最佳時間,伸出長臂將她捕獲,拉入懷裡。這似是以遊戲人間爲終止的小妖精雖然落入了他的懷裡,卻依舊帶着難以被馴服的野性,看似纖細的胳膊,抵擋着他的胸膛的時候,透露着拒絕。他再拉,大掌扣着她的細腰,性感的薄脣朝她纖細的脖子而去,似要印上惡魔的烙印,讓她從此成爲他的專屬。她卻咧脣一笑,擡手將他的臉給推開,然後狹眸上挑着,似挑逗,卻又似興味的評估,長腿,優雅邁開,而她的小手,則搭在他的肩膀上,開始繞着他,猶如高貴傲嬌的貓兒一般行走。如妖似仙的臉蛋兒,對他時而親近時而疏離,暗含挑逗,卻又只是在對他玩耍。
重新繞回到他面前的時候,她以手抵在他的胸膛,猛地推開了他,似是他沒有通過她的考驗,同時奶白的腿跳躍着、滑動着,以密集而交錯的步伐,妖一般地後退着,而長臂舞動,明亮的眼灼灼地看着他,嘴角又帶着勾人的笑,卻又透露着一種濃濃的誘惑。
他宛如被蠱惑住一般,她退,他進。而他又不是全然地被她給蠱惑,一邊前進的同時,一邊以舞姿來展現自己的男性魅力。那繁複的舞步,以全身的最大激情來迸發出的從上到下的全身擺動,讓人看到了一個求偶的雄性是如何的勇猛有力,卻又不失高貴優雅。
他再一次俘獲了她,將她拉入懷裡,而她再一次地推拒逃離。而這一次,他雄心在身,不允許她的逃離和疏遠,對她緊追不捨。她進,他也跟着她進;她退,他也跟着她退。慢慢的,兩個人的舞姿,成爲了同一頻率,又漸漸地融爲了一體,踢踏、扭腰、擺臀、揚臂,看着,是那麼地和諧。
那調皮而又嫵媚的女妖,似是終於被他打動,開始轉身貼近他,和他面對面地開始起跳,面對面地對他進行最後的審視。惡魔也漸漸開始大膽,隔空以手觸摸她的腰、她的背、她的臉,在一次比一次大膽地觸摸之中,惡魔也漸漸地確認了女妖的心意,很有信心地將她再次拉入懷裡。在她沒有將他推開的情況下,惡魔揚起了邪魅而又滿足的笑,扣着她的纖腰,領着她瘋狂起舞。兩人猶如放蕩不羈的駿馬一般,在自己的領土上恣意狂奔,用兩人的熱情,爲腳下的土地打下烙印,又用這腳下的土地,見證兩人火熱的愛情。
兩人越跳越是火熱,讓這腳下的土地都開始爲他們沸騰,讓周邊的事物似乎都禁不住爲兩人的神采和契合而心動羞紅地略垂下了臉的時候,惡魔扣緊了女妖的腰,將她壓了下來,俊美地帶着凜然邪氣的臉,也緊跟着壓了下來,似是終於忍不住被女妖挑起的這一身熱情了,要咬上那妖豔的紅脣!
女妖順勢倒下,纖腰後仰彎折成一個優美的幅度,一副被征服的模樣,卻在惡魔的脣堪堪就要吻上她的那一剎那,她一笑,一個翻身,以嬌美地宛如美人魚的姿勢,靈活地滑出了他的懷抱,重新站了起來,亭亭玉立着。
便是到了這一刻,身與心都被這惡魔俘獲,她卻依舊帶着野性的不馴!
熱情的音樂依舊還在奏響,她揚脣在笑,應該是無聲的,可衆人隱隱約約地似乎就聽到了她的笑聲,那應該是嬌媚而得意的,撩人而勾魂的。似乎,她是被惡魔所俘獲,可誰知道,她在一開始,是不是爲了俘獲惡魔而來。
她能拒絕這最後一吻,可顯然,惡魔已經情根深種,已經情難自已!
她朝衆人優雅地行了一禮,以此宣告這一曲的結束,然後笑着投入了他的懷抱。他伸出一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深深霸佔。
他們已經結束,而圍觀的卻不大願意醒來。適才那熱情的舞姿,讓人宛如看到了妖界的兩位王者的求歡,熱情、驕傲,且帶着摧毀一切的力量。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愛情,熾熱而高高在上,容不得他人的覬覦,他人也擔不上這樣的熱情和力量。
馬興斌和他的舞伴跳地如何,關心的人不多了,大家已經被這驚才絕豔的一對給吸引了,而且再有不甘,可卻不得不承認,這兩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換了其他人,似乎就不是那味道,似乎就會有殘缺了。
“抱歉……”近乎是耳語的道歉聲,出自馬興斌的舞伴。她明白自己下場的意義,又存着要賽過林夢、好讓自己大出風頭的心思,所以跳舞過程中,免不了分神去關注林夢。然後這麼一關注,她的心就亂了。
自嘆不如!
有時候只是一眼,就能讓人覺得勝負已定。
她的心亂了,這舞就跳不起來了,而且,她糟糕地連她平日裡的正常水準都沒發揮出來,到後來,她連連錯了好幾個節拍。
馬興斌到了這時,難看的臉色已經是掩飾不住了。別說是他的舞伴,便是他自己,也錯了好幾個舞拍。他想着要去和容凌比較輸贏,可哪裡想到,人家比他大十多歲,卻看着比他要年輕許多。那張揚的熱力,遠勝過他!
他輸了,輸地徹頭徹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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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讓老大和夢夢跳了一曲熱舞,有沒有HIGH過和蕭翼的那一曲?!嘿嘿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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