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無謂的聳了聳肩,“那好,但是你們也別再叫我蘇總了,你們都比我大,以後私底下我們稱呼名字就可以了。”
“這…”
“沒什麼這那的,”蘇黎挽起左翼辰的手臂就往外走,“就這麼決定了,大家快去酒店吃飯吧,吃完了下午休息半天,明天我們正式開工!”
兩人在去酒店的路上接到傅霜霜的電話,由於她今天有事先安排好的剖宮產手術所以不能前來祝賀,只能派花店的人替她過去。
“小黎,真的很抱歉啊。”
蘇黎聽着聽筒裡的話音,揚了揚脣,“沒關係的,迎接小生命最重要,不過還是要跟你說聲謝謝!”
“跟姐還客氣,那什麼…先不和你說了,我馬上就進手術室了,咱改天見。”
“嗯,拜~”蘇黎收起手機想象着傅霜霜穿着無菌服忙碌的樣子忍不住搖搖頭。
不知道哥哥和她能走到一起嗎?
……
……
深夜,
景田甜躺在偌大的牀上時而眉頭深皺,時而咧着嘴笑。
夢裡面景媽媽還是像往常一樣訓斥着她毛手毛腳的,懷了孕還沒個當媽媽的樣。
鏡頭一轉,夏海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在他的身後跟着一羣追債的人,而且手裡個個拿着木棍與砍刀,凶神惡煞的吼道,
“夏海!今天你必須把欠我們的錢還清,要不然你就等死吧!”
突然有一個人抓住了景媽媽,長長的刀子比劃在她的手指上,“聽說這個是你的妻子,你要是不還錢的話我就當着你的面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來。”
這時她從路邊竄了出來,手裡拿着一個半截的磚頭,衝着那個威脅她媽媽的人喊道,“快放開我媽!要不然我就讓你腦袋變成豆花!”
這時從另一邊又冒出一個人奪走她手中的磚頭,鹹豬手順手從她的臉上摸了一把,然後一把揪住她的頭髮,“聽說這個是夏海的女兒,看起來挺不錯的嘛,兄弟們要不要一起玩玩啊?”
衆人齊齊的鬨笑,猥/瑣眼光在她身上流連。
可是夏海依舊無動於衷,彷彿她們母女的死活跟他無關。
她死死的護着肚子,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傷到她的孩子。
景媽媽看着這些無恥的人要傷害她的女兒奮力掙扎,
“你們放開她!她根本就不是夏海的女兒,她是我跟別人生的。”
一直沉默不語的夏海聽到景媽媽的話瘋一般的竄到她跟前,揚手就是一巴掌,嘴裡還罵道,
“你這個賤人,竟然揹着我偷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景媽媽被他的一巴掌打的劇烈的咳嗽,一邊咳嘴裡一邊往外流血,眼看着夏海的巴掌又要落到景媽媽的臉上,景田甜滿臉淚水的搖頭,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媽!!”
枕邊的丁浩聽到這一聲喊聲,嚇得一個激靈立馬打開了牀頭燈。
身側的人閉着眼流了滿臉的淚水,正痛苦的哭泣着,揮起的雙手似乎在掙扎着什麼。
“田甜,田甜!”丁浩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快醒醒,你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