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做違法的事都這麼光明正大了?還拽的跟什麼似的。
保安自然是不會走的,如果他們真的下去那麼只能等着被辭退。
墨鏡男看了看時間對着身後的幾人道,“時間差不多了,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好,等會少爺的電話一來你們就行動。”
保安,“……”
圍觀的羣衆,“……”
這到底是哪一齣啊?
上演大陸版的古惑仔?
……
醫院門口,在警車和消防車到來之前一輛新款的白色勞斯萊斯駛入大門,經過停車場徑直的開往婦產科門診樓。
剛拐過彎就被圍觀的人羣堵住了去路,南宮昱暗罵一聲鳴起了喇叭。
這幾個蠢貨非搞這麼大動靜引來這些人,堵的他這個主角都進不去了。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這個點傅霜霜應該快下班了,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打個點過問一下的好。
傅霜霜被人羣擠在前面,感覺口袋裡的手機震動,拿出來看了看是南宮昱的。
有心想去一邊接,但實在擠不出去,只能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接聽電話。
“有事?”
南宮昱望着密密麻麻的人頭,低聲的問,“你在哪?下班了嗎?”
“我在門診樓前,醫院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人擠到中間去了。”
“我知道了。”
南宮昱說了四個字直接中斷電話,擡手放在喇叭上一直按着。
擋在車前的人被震得捂住耳朵往兩邊躲。
“這誰啊,是不是有神經病?車子不放停車場怎麼開這裡了。”
“你懂什麼,人家那是豪車,愛開哪就開哪。”
“………”
南宮昱按着喇叭順着人羣讓出來的空隙緩慢地滑行,終於在前面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傅霜霜,這才停下車子熄火。
拿着放在前車臺上的對講機,嘴角揚起瀲灩的笑,“我的車已經到達樓下,可以開始了。”
對方回了一聲收到,立馬執行命令。
傅霜霜聽到議論聲回頭看了一眼,在她身後不遠處聽着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潔白如雪的烤漆在太陽底下映的人睜不開眼睛。
她知道南宮昱有一輛勞斯萊斯,但不是這個型號,而且他的那臺車已經開了兩年多了,肯定不會是他的。
“看,樓頂上下花瓣雨了。”
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傅霜霜轉回頭擡眼往上望着。
火紅色的玫瑰花瓣像雪花一般從上空紛紛揚揚的飄落,空氣中帶着它獨特的芬芳,所有仰頭仰望的人都有一種置身花海中的錯覺。
南宮昱摸了摸口袋裡的錦盒,拿起車座上的一大束玫瑰推開車門下了車。
今天的他還是一身白色燙貼合身的西裝,黑色的短髮也經過精心的打理過,清澈的黑眸中染着瀲灩的笑意。
男人身姿挺拔,五官俊美,在衆人驚豔的視線中,揹着陽光如同王子一樣的抱着花束走向人羣中的一個女孩。
直到頭頂的陽光被遮住傅霜霜才收回仰望的視線看向身邊的人。
南宮昱帶笑的臉龐映入眼簾,傅霜霜起初愣了一下,在看到他手裡的花時似乎明白了這一切是因爲什麼。
正文 第1448章 從降世陪你到白頭,從姍姍學步牽你到步履蹣跚
花瓣依舊飄落,只是此時從樓層兩端墜落了兩條條幅,
【從降世陪你到白頭,從姍姍學步牽你到步履蹣跚!
傅霜霜,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男人手捧着鮮花後退一步,穿着潔白的西褲單膝跪地。
右手拇指彈開錦盒,裡面是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
四周原本喧鬧的聲音此刻不約而同的靜了下來,都用期許的眼光觀望着,有的甚至拿出手機將這浪漫的時刻記錄了下來。
南宮昱盯着頭頂的女孩看了幾秒才用低沉的嗓音莊重的開口,“原諒我的突發奇想,給你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擾,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問,霜霜,嫁給我好嗎?”
傅霜霜垂眸望着跪在她眼前的男人,這個她從出生就認識的男人,她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搞出這麼大事情的人竟然會是他。
而且是用在跟她求婚的事情上。
擡眼望了望被風吹動的條幅,還有紛紛落落的花瓣。
這個男人辦事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要不是這些日子一直跟他在一起,她都要以爲這是他策劃已久的呢。
人羣中不知道是誰喊了句,“答應他!”
隨後衆人都跟着一起起鬨,
“答應他!”
“答應他!”
“嫁給他!”
“嫁給他!”
傅霜霜看了看衆人,如果不答應他的話似乎就是她的不對了。
而且眼前的男人是何等身份,如果拒絕了他,沒面子的不只是他,整個南宮家族都會覺得她不識擡舉吧。
南宮昱舉着鑽戒的手都有些發酸了,見傅霜霜還是無動於衷,就在他準備站起來強行給她戴上戒指的時候,傅霜霜從口袋裡掏出手接過了他的花。
並且放在鼻尖處聞了聞,花香比空氣中的還要濃郁,鮮紅的玫瑰瓣上還帶着透明的水珠,花朵綻放到最驚豔的時候。
看着眼前的男人還舉着戒指傻不拉嘰的跪在地上,傅霜霜撇了撇嘴,低低懶懶的道,“不是要我嫁給你嗎,你拿着戒指跪在那裡不動是幾個意思?”
南宮昱被喜悅衝昏了頭,聽着她散漫又有些撒嬌的聲音纔回過神。
站起身拿出錦盒裡的戒指,執起她右手的無名指就要往上套。
傅霜霜縮了縮手指,低聲的提醒道,“那是結婚的時候戴的。”
男人一把拉過她的手直接將戒指霸道的戴在了她的無名指,放在脣邊吻了吻,“我可沒有準備訂婚的那一套,要戴就得戴到結婚的地方,唯有結婚纔是硬道理!”
傅霜霜,“……”
爲什麼不說動聽一點的情話?這樣說好像他就是奔着結婚的目的來的。
“親一個!”
“親一個!”
不知道是誰又開始起鬨,反正看熱鬧的都不嫌事大,能把事情搞多大就搞多大。
男人臉上的笑意此刻比她手裡的花還豔麗,比天上的太陽更奪目。
骨節分明的大手理了理她臉上的碎髮,目的明明都那麼明顯了,還裝模作樣的問她,“他們都讓我吻你,你讓不讓吻啊?”
“我能說不讓……”嗎?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男人就已經付出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