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正在如蛇般妖嬈地舞動的美人,勾起舞會的最高點,尖叫聲,叫好聲,口哨聲不住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不住旋轉舞動的母豹身上。
她是如此的奪目,如此的明豔逼人,一媚眼,一回手,一踢腿,那麼漫不經心,那麼隨意,卻又帶着極致的**,讓人血脈噴張,蠢蠢欲動。
就連秋楠,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吮着吸管,冰涼的酒水彷彿也驅不散她的熱度一般,雙眸緊緊注視着場中美人。
如果說林非陽是初升的旭日,溫暖而柔和,那麼嚴炎就是那午間的豔陽,那麼灼熱,那麼滾燙,如同在熊熊燃燒的岩漿一般,熱浪逼人。
“嚴炎真是一如既往的,張揚啊!”林非陽看着那瘋狂扭動的腰肢,感概地道。
秋楠吸了一口酒水,腳步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忽地感到,嚴炎和神寒是那麼相似啊。
同樣的狂妄,同樣的灼人,同樣的吸引着人們的目光,同樣的,如豹一般囂狂又霸氣。
神寒看着腕錶指示的時間,對前面駕着車向A大前去的饒光說道:“再快點。”
饒光自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把油門踩到最盡,他不會多話,但很清楚,讓神寒如此急切的,除了秋小姐,不作他人。
車速飛快,路燈一閃而過,成爲一道流影劃過。
車子停在了A大的禮堂的大樓前,神寒徑直向電梯走去,那邊見到他的保安眼尖地認出他後,驚得來不及問候他,立即掏出手機撥打校長的號碼。
不得了啊,大名鼎鼎的寒少出現在學校了。
神寒到達禮堂時,裡頭正閃着五彩的舞臺燈光,場子裡五花百門的角色裝扮讓他眼花繚亂,卻尋不着那小傢伙的身影。
她在哪?
哇的一聲,忽地有人尖叫起來,他皺起眉,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飛快地向他撲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一讓,那白色身影撲了個空,哀怨地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寒少,你怎麼來了?是接到我的邀請了嗎?”
邀請?什麼邀請?
神寒皺起眉,掃了她一眼,這是誰?臉上的粉都有一層厚了,噁心死了。
小傢伙呢?看到了。
神寒在看到那抹纖細又熟悉的白色身影時,濃眉舒展,然而,在看到她身旁的人時,臉色唰地冷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