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是gay的可能性是多少，夕佳不知道，可是陸明是gay的可能性，夕佳也都覺得很高。
陸明身家擺在那裡，爲人卻冷漠疏離，圈子裡最出名的，他對待所有人都有一種公式化的態度，從來都不跟人廝混，也沒有什麼緋聞，這樣多年，也根本沒聽說過他有過什麼花邊新聞和女朋友，好像就是一個人過的。
夕佳以前在不知道誰的宴會上見過幾次，他都是一個人靜靜的立在一邊，手裡端着香檳，有女人上去搭訕也不至於拒絕，可是隻是應付，離開也不會帶任何女人回家。
程小柔在他家裡也住了挺久，也都沒任何動靜，這樣想來，是個雙兒的概率真的激增！
程小柔瘋了樣的灌酒，一邊灌，一邊好像沒心沒肺一樣的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男人！”過一會兒又說：“我要去潑他硫酸！我現在就去問他！”
夕佳急忙說：“還是去問問看，別喝了，可能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程小柔聽着，一下子就沉默下來，到沙發的角落裡面去，眼底眼淚落下來：“夕佳，你說有幾成可能？”
夕佳不敢回答，真是不敢回答。
這個城市裡面，同性戀多的太多，弄得幾乎是成了一種時尚，她真說不準，陸明……
電視顯示屏幕上面，不知道怎麼跳到《分手快樂》上去，程小柔一下子跳起來，衝上去抓住麥克風，開始嘶吼！
喝的太多，整個人都有些昏沉，腳步來回的晃盪，夕佳正想上去拉，忽然覺得手機震動起來，拿出來看，是顧廷燁的電話。
這裡太吵，肯定是不能接，夕佳回頭看一眼程小柔，轉身往外面過去，到外面安靜一點的地方，才接起來，說：“小叔……”
對面問：“我都到家了，你人在哪裡？我去接你。”顧廷燁說。
夕佳說了地址，又問：“小叔，你知道陸明吧？他是gay嗎？”
顧廷燁聽她問，有些奇怪的，回一句：“我怎麼能知道。”
夕佳“哦”了一聲。
顧廷燁說：“等我電話，大概十分鐘，我過去找你。”
電話掛斷，夕佳站在外面走廊上，跟吧檯要了一杯蘇打水，坐着沒動。
不遠的地方就是陸明和那個男公關，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上去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程小柔在裡面撒酒瘋，再怎麼樣，陸明也是她現在的丈夫，說一聲應該不算怎麼過分的事情吧，可是這樣的一層窗戶紙，適合由她來捅破嗎？人家夫妻兩個人的事情，感情的事情那麼複雜，她是個局外人。
低頭看看錶，看陸明跟那個男公關聊的還是很開心的樣子，夕佳也發愁。
***
程小柔在包廂裡面來回的跳，包廂門忽然開了，進來兩個眉清目秀的男公關，到程小柔身邊，嗲聲嗲氣：“姐，我們來伺候您。”
程小柔正在沙發上站着，低頭看見兩個可愛的小男生，摸摸其中一個的頭髮：“乖，一邊玩去！”
她此刻心情不好，要是平常看見這樣可愛的小男孩，應該是開心的。
“姐點我們進來，我們要是沒伺候好就走領班會怪我們的。”其中一個男公關說道。
另外一個接着說：“姐，我們能哄的姐你開心的！”
說着就擡頭看着程小柔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虎牙，看上去好可愛的樣子。
程小柔低頭定定的看着，忽然就想到了陸明，從來不曾這樣對她笑過的陸明，她卻沒覺得有任何問題，還跟他過的輕鬆愉快，自己是不是瘋了啊！有這麼多可愛的小美男對自己投懷送抱，自己卻只要了那個臭冰山！還是個死gay騙婚的臭冰山！
完全忘了，自己根本沒點人進來的事情。
“來，姐，我們陪你唱歌！”其中一個男公關給另外一個使一個眼色，另外一個拿起酒杯，倒滿了：“姐，我們陪你唱歌、喝酒！”
說着，就把酒杯遞過去。
程小柔端起來，一飲而盡。
“來，姐，真厲害，再喝一杯！”又一杯酒遞上來。
程小柔腳下虛浮，跌在沙發上坐下，伸手拿酒的手都看不清酒杯在哪裡，只覺得剛纔那杯酒真是烈，喉嚨裡都是辣，臉上都模糊開去。
眼前的小公關，眼睛都看不清楚。
程小柔往沙發上一靠：“好暈，這酒好烈……”
“不暈不暈，姐，我們來伺候你。”一個公關說道。
最奇怪的是，他們來了兩個人，說是包廂裡面有兩個女人，需要陪酒和特殊服務，來了就只有一個，於是問：“姐，另外一個姐呢？”
程小柔早都暈暈乎乎，不回答，蜷着到一邊去睡下。
兩個男公關對看一眼，沒辦法，只能是兩個用一個了，好歹今晚的錢對半分，比沒撈到要合算。
程小柔尤自睡着，全然不知。
***
夕佳接到小叔的電話，答應了馬上下樓去，手裡握着蘇打水的杯子，想了又想，最後決定，還是打電話。
電話撥通過去，她在這邊吧檯，看着那邊雅座裡面的陸明拿出手機來，似乎是疑惑了一下怎麼會是她打過來，可還是接起。
“陸明，程小柔喝醉了，在雅會所的301包廂，能麻煩你去照顧一下嗎？”夕佳試探着說。
此刻懷念起喬靜言來，如果是喬靜言在，一定會更理智的多的處理，不會像她這樣手足無措的。
陸明是個gay，想着就覺得可怕，太突然了。
陸明那邊停了一下，似乎是震驚，問：“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
夕佳回答：“反正就是來了，我先走，你快點去包廂吧，她喝了很多，可能有話跟你說。”
夕佳沒說是程小柔偷看了他的短信，他們纔來這裡的。
從夕佳的角度看過去，陸明當即就站起來，似乎是不悅，電話裡傳來忙音，陸明跟旁邊的男公關說了幾句，就起身，往包廂那邊過去，夕佳看了看，走過去那邊雅座，在剛纔服侍陸明的男公關面前坐下。
“怎麼稱呼？”夕佳挑眉問。
對待這個男人，她可沒必要留情，程小柔和陸明之間有牽扯不清的感情，她動不得，可是一個男公關，總不至於還動不得吧。
對面的男公關看一眼夕佳，笑笑：“我不接女客。”
夕佳拿出支票簿：“問你一下名字，需要這麼複雜嗎？不接女客，也別跟錢過不去是不是？”
對面的男人猶豫了一下，說：“叫我陸亞博，我是這裡的調酒，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給你調一杯。”
夕佳聽着這名字，覺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的，可是又記不起來，可直覺，他竟然也姓陸，這個姓氏應該沒那麼普遍吧。
“你跟陸明是？”夕佳脫口而出。
對方一笑：“他是我表弟，怎麼？是看着陸明來的？他已經結婚了。”
***
顧廷燁的車子停在樓下，等了很久，夕佳從來沒什麼時間觀念，也不是第一次，都習慣了，好容易看見夕佳從會所門口出來，他按了下喇叭。
夕佳匆忙的過來，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跳上車。
關上車門，顧廷燁先開車，以防止萬一有狗仔來拍，開出去一段才問：“怎麼這麼久？”
夕佳憋着不知道怎麼說，丟死人了……
顧廷燁抽空看她一眼，看她臉上紅的跟番茄一樣，當下皺眉，說：“喝酒了？跑到高級會所來消費，夕佳，我覺得你是皮鬆了需要被教訓。”
夕佳搖頭：“你聽我說……”
可是還是好丟人，怎麼說的出口！
虧了她還囂張跋扈以一種有錢人用錢砸死你的姿態，去跟那個陸亞博對陣，想說一個小鴨子，看不嚇死你！今後那個小鴨子再敢跟陸明來往，她就威脅他，讓那個小鴨子識相一點。
沒想到，支票簿都掏出來，卻只得出一個結論，對方是陸明的表哥，她當時就呆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合着一下午一晚上，她跟着程小柔要瘋要死要折騰，結果纔不過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根本就是個笑話吧？
她還記得她顫顫巍巍的問：“難道陸明不是gay？”
對方笑的那叫一個狂放，好像聽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眼淚就差沒笑出來：“gay？誰說他是gay？怎麼可能！”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對方問她是誰，她一把抓了包轉身就跑，真不想這麼丟人啊……
這纔想起來，陸亞博是誰。
“小叔，你知道陸亞博嗎？就是陸家的那個……”夕佳說。
顧廷燁回答：“知道，聽說過，誰家不是拿他當反面教材，家裡的事業不繼承，對學業也沒興趣，專心追求自由追求放棄身家的名門浪子，口頭禪是世界這麼大。其實他選擇的路也的確自在，我是沒得選，否則我也更願意去世界各地走走。”
“我今天，看見他了，他和陸明，我跟程小柔是去抓殲……”夕佳臉紅的想撞死在車上。
顧廷燁聽她絮絮叨叨的講整個來龍去脈，聽完，覺得這兩個人都是瘋子，反問：“你們竟然以爲陸明是gay？”
夕佳反駁：“怎麼不可能？你看他，又沒有緋聞又對女人沒興趣，這麼大年紀身邊好歹有個女朋友也都正常吧，花花公子也行啊，他婚前對程小柔碰都不碰！”
顧廷燁一句話回回去：“我找他談過事情，從進他們公司大門，裡面女秘書就有四個，還都是腰細腿長的模特兒類型，隨便哪個都能去參加選美，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是gay。像我這種助理還是王耀慶的，說是gay還差不多。”
有理有據，夕佳想想也是，自己和程小柔兩個瘋子，竟然就真信了。
顧廷燁總結：“你們兩個就別在一起，兩個人腦子都不夠用，還非要用陰謀論懷疑全球，老老實實的不好嗎。”
夕佳決定，以後都老老實實的。
車子開到鹿苑去，進了停車場，顧廷燁停好車，說：“走了，上樓，今天好累。”
夕佳說：“才11點，你回去睡來得及啊。”
顧廷燁回頭看她一眼，說：“還有很多事沒做。”
眼底都是奇異的光，看的夕佳心口一跳，小叔現在的狀態，完全是原地滿血復活，在停車場裡就說這樣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她晚上喝了一點甜酒，頭一下子就暈乎乎，臉上更紅。
顧廷燁拉了她大步的往電梯間過去。
***
“裴少，怎麼忽然來這裡了，讓我陪您喝兩杯怎麼樣？”蘇璐瑤一身搖曳的衣裝，走過會所的走廊，一擡眼就看見旁邊包廂裡面坐着幾個男人，一眼掃過去，六個。
六個單身男人坐在包廂裡，顯然是不可能的，一定會找人來陪酒。
她剛纔安排了兩個男公關進去灌夕佳和程小柔的酒，開的單子也都說是特殊服務，以那兩個男公關的手段，待會兒她就能回去看成果，灌着灌着酒，一定會有更旖旎的事情發生。
憑什麼，她被那樣狼狽的攆出顧家，被迫在這個會所裡面出賣色相，那個小踐人就能跑來會所裡消費。
她現在還不敢把那些秘密說出去，阿福實在是太可怕，她怕萬一走漏了，阿福真的會殺了她。
可是既然讓她撞上，做點事情也不會有人知道。
這樣一路上，心情本來就是很好，又看見包廂里人還空着，這樣的好生意，是不會安排給她的，她只能是自己搶。
這個裴少，她是見過的，也是個豪門公子，雖然比不上顧廷燁，可是也是很有錢的主兒，以前還跟她一起在不知道誰的生日會上相談甚歡，如果能討得了這個人的青睞，她就能離開這裡也不一定，被人*總比在這裡賣笑要來的好，她一定要儘快出去。
裡面當中坐着的男人，個子有點小，長得也差強人意，看見蘇璐瑤，想了一下，問：“蘇璐瑤？你不是顧廷燁的女人嗎？怎麼跑到這裡來？”
蘇璐瑤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什麼顧廷燁的女人，如果裴少喜歡，我就是裴少的女人。”
裴世傑抱着懷裡的溫香玉軟，當下有些別的神色，外面包廂門打開來，一個媽媽桑帶着幾個小姐進門來。
“裴少，看看我們這六位小姐……”正說着到一半，看見蘇璐瑤在裡面，當即就皺眉。
這個蘇璐瑤，一共就來了兩天，每天都不守規矩，這樣的場合還輪不到她來，端茶倒水點菸，她一個都沒學會，本來還算清純一點，是個賣點，結果化妝濃妝豔抹，連最後一點優勢都沒了，就知道到處搶生意。
要不是上面有人交代下來，看好了蘇璐瑤，她早都把蘇璐瑤攆出門去。
裴世傑看着媽媽桑，問：“蘇璐瑤現在是你們這裡的小姐了？”
蘇璐瑤手挽住裴世傑的胳膊：“別這樣說啊，不是都講好，裴少要是喜歡，我就是裴少一個人的女人。”
“什麼都肯做？”裴世傑低頭看蘇璐瑤，不懷好意。
蘇璐瑤以爲巴上了搖錢樹，立刻點頭：“當然了，裴少，當然可以！”
裴世傑當即就問：“用口的行嗎？”
聲音不大不小，卻足夠這裡所有的人聽見。
那邊幾個小姐聽了都笑起來，這裡到底是貴的地方，要出臺不是那麼容易，人人都知道蘇璐瑤，以前看報紙都看過的，那個得意洋洋的豪門準少奶奶，竟然也淪落到這裡來了。
蘇璐瑤緊緊的咬着牙關，不說話。
裴世傑一笑，捏了她的下巴擡起來：“這纔是最輕的。”
回頭跟媽媽桑說：“今天我照顧蘇璐瑤生意，畢竟是熟人。”
媽媽桑問：“那就挑五個姑娘，加一個蘇璐瑤一起。”
裴世傑答：“不用了，算六個人的錢，記在我賬上，她一個人服侍。”
蘇璐瑤聽得心裡一驚，一下子站起來：“你是瘋的吧！我不幹了！裴世傑你這個混賬，以爲你是什麼好東西！你！”
裴世傑一揮手，旁邊的媽媽桑就帶人下去。
平常的小姐是有保護的，不能亂來，可是蘇璐瑤上面交代過，不用管她，只要她跑不出去，就算死了也沒關係。
門關上，蘇璐瑤衝上去開門，想要逃走，旁邊早有男人一手拽住她的胳膊，往回一甩，就將她重重的甩進沙發上，裴世傑伸手拽過她，按着她在沙發上面，跨坐上來，伸手撕開她的裙子。
“刺啦”的一聲響，本來就輕薄短小的裙子被撕扯開，引得一羣人鬨笑。
裴世傑的手按着到蘇璐瑤身上去，惡意的摩挲：“蘇璐瑤，真不知道你是記性太好還是記性太差，我是見過你，也是喝過酒，可是蘇璐瑤你是不是忘了，當時我對你有點好感，你怎麼羞辱我的，你說我比顧廷燁差遠了，說我的身高還不到你下巴，小dd會不會跟初中生一樣，你當時還是顧廷燁的女人，我只能忍了，現在我讓你看看，誰是初中生！”
蘇璐瑤大叫起來，她完全不記得這一段。
有一陣子，她囂張跋扈的早都不記得說過什麼，也看不上裴世傑，可能隨口就說了，沒想到裴世傑記到現在。
旁邊不知道誰開了音樂，她的尖叫聲都被淹沒掉。
裴世傑俯身吻在她的背部，手指拉開她下身的衣物，驀地進入。
乾澀，痛。
蘇璐瑤疼的眼淚都落下來，裴世傑顯然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的情感，拉起她的腰身，抽出手指，驀地插入進去。
“好女孩，感覺不錯！”裴世傑笑道，來回的挺入。
蘇璐瑤只覺得痛，身子不斷的被撞擊，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她擡頭，看見眼前一個猥瑣的男人的臉，酒糟鼻，滿臉的痘痘，正yin笑着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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