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藍心悅腦袋一懵,瞬間有種自己被欺騙了的感覺。
“其實,也就是求婚,”歐哲皓眸光深深,散發着令人心醉的流影,“你方纔已經和我求了婚。”
“鬼才和你求婚——”藍心悅毫不猶豫地一掌甩過去。
歐哲皓不怒反笑,精準的咬住她甩過來的纖細手指,“求都求了,還能抵賴?”
說着,他抱着她起身走到牀邊,高大的身體隨之覆壓了上去。
歐哲皓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脣,瘋狂的纏綿着……
等藍心悅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竟泛起了一絲魚肚的光,而歐哲皓正在幫她擦拭着身體。
她疲憊的看了他一眼,渾身癱軟,很快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藍心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只覺得渾身像被車碾過般的疼痛,癱軟無力的竟讓她險些下不來牀。
該死的歐哲皓,昨晚又那麼無度的要她,害她今天早晨都沒有爬起來。
她扶着痠痛的腰艱難的掀開被子下牀,雙腿綿軟,差點站立不穩。
衣帽間太遠她是走不過去了,藍心悅隨手拿了件歐哲皓的白襯衫套在身上,然後就走進了浴室。
歐哲皓再次回房時,便看到藍心悅纖細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自己的白襯衫,秀氣的眉頭緊皺的站在盥洗臺刷着牙。
他眸光幽幽,脣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邁着長腿便走了過去。
歐哲皓眉眼輕挑了挑,幽深的眸底噙着一絲笑意,嗓音低沉而溫柔:“要不要我幫忙?”
藍心悅冷冷的擺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繼續刷着牙。
歐哲皓看着她不理睬他,神色開始變得陰鬱,面部的五官線條緊緊繃着。
他擡腳走了過去,直接從背後摟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溫熱的氣息強勢而有力的刺激着她的感官。
藍心悅渾身一顫,感覺到他邪惡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鑽進了她的襯衣裡,頓時羞紅了臉。
她匆忙漱完了口,氣急敗壞的掙扎,抗議道:“歐哲皓,你還有完沒完?”
歐哲皓看着她炸毛的樣子,不禁低低的笑了起來:“這纔剛起牀,火氣就這麼大,難不成昨晚我沒滿足你?”
藍心悅聽着他不要臉的話,簡直羞憤至死,眼神羞惱恨不得咬死他,可是偏偏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她眼裡滿是憤懣:“歐哲皓,你個混蛋,我好心好意給你買了生日禮物,你竟這樣對我?”
昨晚他簡直化身爲財狼虎豹啊,仍憑她怎麼呼喊,他就是不放過她,藍心悅簡直被他吸乾了精力般,現在整個人都是癱軟的。
歐哲皓看着她有些顫抖的身體,不禁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整個臉部線條都變得柔和起來。
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淺弧,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我怎麼對你了,我愛你都還來不及?”
想着昨夜兩人的瘋狂,他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身心滿足。
他向來是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但自從遇到了藍心悅,就像中毒一樣,對她的美好竟有些上癮,渴望擁有更多,更多的接觸。
藍心悅聞言,嘴角大大的抽搐,額頭上不禁冒出黑線。
這個男人也太不要臉了吧,他昨晚哪裡是愛她了,她都快被他折騰慘了。
不過這個男人向來擅長強詞奪理,她說不過他,索性閉上嘴,不再理會她。
歐哲皓見藍心悅紅脣撅的高高的,不自覺地低下頭去,親吻了她的紅脣。
待他吻夠了之後,這纔將癱軟在他懷裡的她抱下樓去。
傭人已經將準備好的飯菜擺上了桌,藍心悅跟歐哲皓相視而坐,她目光不滿地瞪向他,也沒有開動。
看着正坐在自己鬧脾氣的小女人,歐哲皓嘆了口氣,聲音放柔地低哄她:“餓了吧。快點吃吧?”
藍心悅這會心裡惱的很,雖然很餓,整個人坐那裡像個小孩子般任性的不吃飯。
歐哲皓無奈的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伴隨着熾熱的氣息,挑起嘴角:“自己不動手,想我要餵你吃?”
藍心悅不說話,小脾氣上來了,倔強地坐在那裡。
歐哲皓難得的好脾氣,彎了彎薄脣,黑眸裡漂浮着柔光:“悅兒,你告訴我,你在生氣什麼?氣我又讓你下不了牀了?”他瘦勁而修長的指節驀然扣住了她的尖尖的下顎,逼迫她看着自己。
藍心悅瞪着他,面色清冷:“歐哲皓,你以後能不能節制一點,人家現在還腰痠腿痛的,你讓我怎麼出門呀?”
歐哲皓凝視着她嬌美的臉頰,嘴角緩緩暈染開了絲絲縷縷的笑意:“出不了門今天我們就不出去,你不是辭職了嗎?正好可以好好在家休息!昨晚可是你自己主動給我戴上戒指求婚的,我一時太激動了,所以就要的你猛了一些,你一睡醒來就這副表情,好像多不情願似得?那份禮物可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買給我了的!再說你總是對我躲躲閃閃,不讓我靠近,現在又不願意跟我住在一起,我總要一次性吃個飽,免得下次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再碰你了。”
藍心悅聽着男人振振有詞,簡直無語。
他這是什麼歪理?說的好像還是自己的錯了?
她心裡既氣又惱。
她千不該萬不該,最不應該的就是給歐哲皓這個混蛋送什麼回禮。
結果還被他趁機歪曲了意思,索要了個夠本。
想着他昨如狼似虎的兇猛,藍心悅撅起紅脣有些懊惱道:“那,那你也不能這瘋狂呀?”
歐哲皓聽着她鬆動的語氣,狹長的鳳眸一眯而起,他掀了掀薄脣,緩緩的開口建議道:“悅兒,你看要不這樣好嗎?我呢,也不逼你跟我同居在一起,但是我們現在正在戀愛,總是要經常黏在一起纔像是戀人,以後你一三五七來我這裡住,二四六回你家?”
藍心悅聞言,整個人一下子震住,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立即拒絕道:“不行,我纔不要!”
一個星期有一半的時間住在他這裡,她還不被他折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