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後,紀蓮冬留了下來,讓葉雨竹幫他補習語文。
“什麼是出櫃?”紀蓮冬突然冒出這一句問到。
“怎麼會突然問這個?"葉雨竹錯愕地問到。
“上午蕭盈盈同學不是說她願意爲你出櫃,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就問一下。”紀蓮冬眨了一下眼睛單純地說道。
“出櫃就是——你確定你不是同性戀?”
“不是!”紀蓮冬啞然失笑地說到。
“那以我舉例好了?比如說我是同性戀,我跟蕭盈盈相愛了,所以我爲了她願意承認自己的同性戀身份,這就是出櫃!”
“那你不是同性戀吧?”紀蓮冬盯着葉雨竹質問到。
“我當然不——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葉雨竹突然改變主意說到應到,然後指着練習捲上的題目問着紀蓮冬,“這些你都看過了嗎?”
“記下了!”紀蓮冬點了點頭應到。
“那今天就講這些,你晚上回去將那這幾篇古文背下來——唉,讓你一次背這麼多篇估計你也沒有辦法,晚上就背這篇《雨霖鈴》好了。”
“謝謝,我會背下來。”紀蓮冬點頭應到。
“累死我了。”葉雨竹起身伸了伸懶腰並說到,“我要回去了。”
收拾了書包,紀蓮冬順手拿過了葉雨竹的書包。
葉雨竹不解地轉過頭看向他,
“我幫你拿!”
“哈哈,你真的越來越稱職了,徒弟!”葉雨竹一樂,伸手拍了拍紀蓮冬的肩膀,就朝着教室門口走去。
一點也沒有因爲紀蓮冬幫她背書包而過意不去。
漸漸的,她已經很習慣每天跟紀蓮冬一起上學和放學,中午蹭他的飯吃,然後將自己不吃的東西都挑到紀蓮冬的盤裡,讓他幫她吃掉。
蕭盈盈每次對她的行爲都極爲鄙視。
葉雨竹就攬着她的肩笑着說到,
“妒忌吧,這是赤果果的妒忌,要不你也收一個徒弟好了。”
“你儘管得瑟吧!”蕭盈盈嗤之以鼻地說到,“哪天紀蓮冬被你壓迫過頭了,覺悟了,甩了你,你就儘管哭吧!”
“說什麼呢!你沒聽過一日爲師終身爲父這句話嗎?”
“你還真把紀蓮冬當徒弟了啊!”
“本來就是,不然要當什麼?”葉雨竹瞟了一眼蕭盈盈,拿過水壺,打開喝了一口。
“男朋友啊!”蕭盈盈理直氣壯地應到。
“噗——”葉雨竹剛喝的一口水,一下子就噴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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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