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韓藥湮纔不會做什麼呢!你不要亂說!”君寒無法淡定了,真沒想到墨子笙居然會往自己老婆身上潑髒水。
“君寒、君寒?”外面的韓藥湮聽到了君寒的怒吼,猛力的轉着把手,生怕君寒受到什麼傷害。
“那你還是我老婆,爲什麼會被他摟着肩膀?“墨子笙的聲音裡有壓不住火氣。
“那你還是我老公,爲什麼會摟着別人的腰?”君寒看着這個自以爲是的男人,一字一頓的說出一句話。
“我……”墨子笙心裡一陣慌亂,對,難道不是應該和平分手了麼?君寒怎麼樣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自己竟然會……
君寒看着墨子笙無言以對,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墨子笙看到,心裡又一陣火大。
爲什麼這個女人,總是那麼桀驁不馴,總是能夠挑起自己心裡的怒氣?
墨子笙忽然低頭,狠狠吻上君寒的脣。
“唔……唔……”君寒被他封住脣,又被他壓住,整個人動彈不得,又急又氣卻無計可施。
墨子笙吻到君寒氣喘吁吁,才放開她的脣,然後居高臨下,死死盯着她眼睛道:“我摟着小晨,那是因爲我和小晨早就公開在一起了,你呢?一直說着不喜歡韓藥湮,還和他摟摟抱抱,這是欲擒故縱麼?”
“我君寒做事從來光明磊落,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君寒覺得今天的墨子笙有些奇怪,都談好了好聚好散,現在又管自己和誰一起做什麼?
“況且,我們既然已經事實分居,那麼就算我和韓藥湮做什麼,也是我的自由。”君寒擡頭衝着墨子笙一笑,全然是霸氣。
“你!”墨子笙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這句話,心裡居然帶了一絲痛:“君寒,我和小晨在一起是因爲有着很多年的感情。但你口口聲聲說愛我轉頭就撲進別人的懷抱,你不覺得你虛僞嗎?”
說到最後,墨子笙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實木桌被砸出一聲巨響。
“你……做什麼?”君寒看着墨子笙的手,關節處隱隱有血跡滲出,還有飛出的小木屑扎進肉裡,醫者仁心,顧不得再和他爭吵,動作利索的將木刺拔出來,然後幫他吮吸着傷口滲出的血。
“哐!”又一聲巨響,門被人踹開了。
韓藥湮衝了進來,後面跟着花子涵等人。
“人渣!”韓藥湮看着墨子笙拿拳頭對着衣衫半褪的君寒,君寒的脣邊還有血跡,紅着眼睛,上前衝着君寒的臉頰就是一拳。
韓藥湮自小喜歡健身,這一拳下去,墨子笙悶哼一聲,竟是直接被打到了一邊。
君寒拉住墨子笙的手臂,他纔沒有倒下。
感受着君寒單薄的身軀在努力支撐着自己,墨子笙忽然心裡涌過一絲暖流,甚至忘記了起身反擊,就想這麼一直依着君寒。
——還記得被顏初晨甩掉的第一天,他喝的爛醉,踉踉蹌蹌連路都走不穩,是君寒去酒吧,一步步拖着他回到了出租屋。
那時,他好像也是這麼依着她。
墨子笙想到這裡,側過頭,看着君寒。
她一如往昔的支撐着自己,可是,兩個人已經回不去……
看着兩個人深情款款的對望着,韓藥湮眸子裡閃過怒火。
君寒這個白癡,還要被墨子笙蠱惑嗎?
“墨子笙你這個畜生!”韓藥湮怒吼一聲,又要朝着墨子笙衝過去。
花子涵看出來了,雖然墨子笙和那個大肚子的女人不清不楚,可是看起來……
墨子笙和君醫生也沒有到勢如水火的地步。
要是還有可能,不如讓他們夫妻倆好好聊聊,也說不定能和好如初……
因此花子涵和林大媽合力拉住韓藥湮,在他耳朵邊上說道:“哎呀,韓醫生,人家夫妻倆的事兒……”
韓藥湮被花子涵這句話打擊的渾身無力。
對啊,他們,還是夫妻,不是嗎?
他韓藥湮,只是一個外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插手他們的事。
花子涵拉着韓藥湮要往外走,卻有一個人偏偏往前擠進來。
顏初晨看着君寒和墨子笙含情脈脈的對視,也顧不得什麼了,快步向前,走到墨子笙身邊,嬌聲道:“子笙,子笙你怎麼了?是君寒的情夫打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