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之後,丁姨他們恭敬的把蕭默辰送走,許夢七也一頭栽進枕頭裡面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她沒有起牀,她想她真的是感冒了,頭昏腦漲不說,鼻涕眼淚一大把。
陳詩琪打來電話,她有氣無力的接起,“喂?”
“許夢七,我們已經在車上了,你還在睡覺?”
“啊?幹嘛呀?”
“不是去農莊嗎?你忘了不成?”
“我有說要去嗎?”
“既然答應了別人就不要爽約!”手機很顯然被蕭默辰給奪了過去,他不由分說的就給她一句棒槌,還沒等她解釋什麼,那邊就掛了電話。
許夢七想啊想啊,什麼時候答應了她?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
不得已,鑑於某人的威逼利誘,她只得從被窩裡爬了出來,腦袋痛得要命,慢吞吞的穿着衣服,依然是那身學院服,看着面鏡裡的人,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臉色竟然已經蒼白成這個鬼樣子,這樣也好,不用化妝美白了。
拿了一個麪包跟丁姨交代一聲就出發了,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只有一輛白色的賓利飛刺停在那裡,她疑惑的從車上走下來,難道他們已經走了不成?
“許夢七!”一聲怒吼,從賓利車探出一個腦袋,正在四處張望的許夢七定睛一看,蕭默辰!他怎麼還在這裡,難道他在好心的等她不成?
她走過去,而他,悶着頭將她打量一遍,嫌惡的說道,“你真的沒有別的衣服可穿了?”
“怎麼?又不是去相親!”竟然又在挑剔她的穿着?
“上車!”貌似苦惱的撫着額頭,他命令道。
她一頭鑽到後座,而他,看着空空的副駕駛位,最終忍着沒有說什麼,車子飛速前進,她閉目養神,從後視鏡裡,他時不時不滿的瞪她一眼,就知道睡嗎?
車內沉寂無聲,相當無趣!
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到達了地點,他去停車,她沒有等他,一個人先跑了進去,碩大耀眼的招牌‘攬月山莊’,風景的確秀麗,道路兩邊都是遮陽的大樹,涼風習習,漲漲的腦袋也得到了暫時的清醒。
一排排整齊的涼亭,矗立在湖面上,老遠就看到陳詩琪在向這邊招手,她在亭子裡面釣魚,陪在她身邊的換成了那個惡男,上次偶爾聽陳詩琪提起,叫做杜榮軒,另外一個經常和她一起的卻不愛說話的叫劉鵬飛。
這個身體的前身只對蕭默辰和情敵陳詩琪上心,所以,有關別人的記憶都是相當模糊的。
許夢七衝自己周圍看了一下,身邊沒有別人,是在衝她招手沒錯吧?
所以,許夢七以同樣的動作跟她揮手,最後卻走到了一處沒有人的亭子,擺弄着手裡的釣魚竿,她沒有這個興致,但是又不得不撐在這裡,什麼時候結束呢?她還等着回去補眠呢!聽說治療感冒沒有別的招數,只有睡,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