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我信你(意製造車禍) 無憂中文網
沈靜曼讓傭人們都下去,對今日的事情不要多加議論。
厲景呈目光掃過盛書蘭,並未在她臉上逗留,“媽,我們明早走。”
沈靜曼點點頭,“走吧,待在這個家裡,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幺蛾子。”
她起身來到榮淺邊上,拉過她的一隻手,“淺淺,養胎期間要照顧好自己,預產期快到的時候,就來吏海,我們在這生。”
榮淺隨口答應句,並未多說什麼。
翌日清晨,榮淺想到要回南盛市,心裡興奮的不行,早早便睜眼了。
餐桌上,鞏裕拿出個首飾盒遞向榮淺,“淺淺,你和景呈結婚,我也沒送你們什麼,這是一隻玉鐲,是我和你二媽專程準備的。”
榮淺哪裡敢收,指不定又藏了什麼東西,“小媽,二媽,你們太客氣了。”
“這是應該的。”
厲景呈取過首飾盒,打開後將玉鐲拿在手裡仔細端詳,鞏裕的臉色立馬不好看起來,“景呈,你什麼意思?”
“還是小心點爲好。”
鞏裕臉色鐵青,厲青雲擡頭看眼,“老二什麼時候回來?”
“一會就回來了,說是9點下飛機,”鞏裕嘴角重新掛起笑意,“淺淺,你還沒見過老二吧,你們多留兩天,景呈他們兄弟兩也好久沒見了。”
“小媽,我們機票都訂好了。”
沈靜曼看眼鞏裕手邊座位上的空缺,“也不知是誰這麼不懂規矩,吃飯不上桌。”
鞏卿被一巴掌打得臉頰通紅,哪還有臉下來。
吃過早飯,榮淺去樓上,將一些零碎東西收拾起來。
厲景呈從厲青雲的書房出來,走到二樓時,看到盛書蘭垂着腦袋站在樓梯口。
他提步要離開,沒想到盛書蘭雙手抱住了厲景呈的手臂,“景呈,待會他就要回來了,你能晚幾天走嗎?”
“你很怕他麼?”
盛書蘭不住點頭,“他待也待不了幾天,景呈,你救救我。”
厲景呈掙開手臂,“我今天就會走。”
“那你把我帶走好嗎,等他離開厲家後,我再回來。”盛書蘭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厲景呈身上,“我受不了那樣的氛圍,你走了,小媽二媽因爲這次的事肯定對我變本加厲……”
他向前走步,盛書蘭恐懼萬分,撲過去緊緊抱住他的手臂,“景呈,我真的已經令你厭棄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我對你不存在厭棄,但我管不了你的死活。”厲景呈使勁揮手,狠了狠心。
盛書蘭瞅着他的背影,嘴裡呢喃,語態悲愴,“我們曾經也有過美好啊,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厲景呈頭也沒回,她從小就是這樣,剛開始,她的柔弱確實會激起厲景呈的保護欲,可久而久之,同樣的事情每天都會在厲家發生,他可以替盛書蘭出頭一兩次,然而,越是這樣,盛書蘭就越逆來順受。
三天兩頭的哭泣和隱忍,厲景呈終於疲倦了。
而這個家裡的人,似乎對欺負盛書蘭這件事樂此不疲,厲青雲起先會阻止,次數多了,也就懶得去管。
至於厲家老二……
厲景呈眸光乍冷,沒再繼續想以前的事,他推開房門進去時,榮淺已經收拾好行李。
鞏裕送的禮盒放在牀上,厲景呈走過去,拉開抽屜將東西丟進去。
榮淺也不想帶着,卻嘴角噙着笑故意問道,“這樣做好嗎?”
“我又沒丟,只是放在家裡而已。”
出發去機場時,沈靜曼和盛書蘭將他們送到門口。
傭人將行李提上車,盛書蘭走到榮淺跟前,“這次你們回來,發生了很多不開心的事,對不起。”
榮淺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樣說,“有些事不是你做的,就不必跟別人道歉。”
厲景呈走上前,拉過榮淺的手,“走吧。”
盛書蘭目露留戀,男人視線淡淡掃過她,帶着榮淺離開。
回到南盛市後,榮淺和厲景呈領證的事,誰也沒告訴,兩人進入了隱婚狀態。
轉眼間,腹中的孩子已經五個月。
學校那邊厲景呈替她安排好了,榮淺只需在家靜養就好。
時間快得驚人,榮淺也慢慢適應到媽媽這個角色裡來。
做B超的時候,厲景呈陪在榮淺身側,連着的電視屏幕上能看到寶寶的動態,一個碩大的腦袋擠入視眼中,厲景呈難掩激動,握緊榮淺的手。
醫生會一一告知,比如寶寶這會正在做什麼運動,肯不肯配合。
榮淺扭頭看着屏幕,眼淚不知不覺往下淌。
她擡下頭,看到厲景呈眼裡的出神,他潭底也似有細碎的晶瑩,捏着她的手不知不覺還在用力。
做完B超後,厲景呈用紙巾小心翼翼替榮淺擦着腹部,她一動不動躺在牀上,醫生邊笑邊說道,“有這樣的老公,你可真幸福。”
“醫生,孩子一切正常嗎?”
“放心吧,好着呢。”
取完單子,厲景呈帶她在外面的走廊坐會,五個月已經開始顯形,男人坐在她身側,“累不累?”
“剛纔就一直躺着,不累。”
厲景呈兜裡的手機不住響起,榮淺看他眼,“怎麼不接?”
“沒什麼急事,我今天都要陪你的。”
厲景呈拉着她的手起身,榮淺猶疑,他連來電顯示都沒看,就說沒有急事,她漫不經心跟在厲景呈身側,最近,他似乎總有避開她接電話的時候。
到了車上,厲景呈發動引擎,手機再度響起。
男人伸手掏出後看眼,放到耳邊,“喂。”
“我今天沒空,改天再說吧。”說完,便毫不猶豫將電話掛斷。
榮淺裝作沒事人般望向窗外,心裡卻敲起小鼓。
南盛市,某傢俬人會所。
皇甫四少坐在窗前,手機丟在一旁,他沉着臉看向外面,眼裡的陰鷙越漸明顯。
一陣門鈴聲送入耳中,緊接着,有人進來,“皇甫四少,底樓有人想見您。”
“是誰?”
“他說他是厲家的人。”
皇甫四少食指放到脣角邊輕撫,“讓他進來。”
很快,那人就帶着名年輕高大的男人進來,皇甫四少端詳着對方,確定自己並沒跟他打過交道,“你是?”
男人將名片遞給他。
皇甫四少微訝,視線擡起後落到男人臉上,“原來是厲家二少,久仰大名。”
男人徑自入座,皇甫四少雙手交扣在身前,“不知你找到這來,有何貴幹?”
“我只是聽說,皇甫四少最近爲金嶺的項目很頭疼。”
皇甫四少食指輕點後對在一處,目光盯着他,“先前有厲景呈的幫助,倒是進展順利,不過最近他心思似乎並不在這項目身上。”
“其實,我也是厲家的兒子,他能幫你的,我也能做得到。”
皇甫四少眉宇間透出些微的興致,“此話當真?”
“我只是有一點不明白。”
“你說。”
“我大哥心高氣傲,更不是個能隨便被人牽着走的人,可他對皇甫四少似乎有求必應,這裡頭應該是有什麼因果關係吧?”
皇甫四少也不是省油的燈,豈會三兩句就泄了底,交付真心,“我跟厲少結識多年,是朋友。”
對面的男人輕笑出聲,漸漸,難以自抑,“好一個朋友,看來皇甫四少還需要些時間看看清楚,誰纔是你真正的朋友。”
皇甫四少陷入沉思,他想要收住厲景呈何等困難,倘若放過這個機會,厲景呈一旦給他撂攤子的話,他金嶺的項目又該如何繼續?
“厲二少,我自然很願意跟你結交,但你所說的把柄,現在是真沒有。”
男人點點頭,“我懂,既然這樣,今天就算我們交個朋友,以後皇甫四少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
“好,一言爲定。”
將男人送出會所後,皇甫四少回到房間。
他並不能確定厲景呈接下來的動向,自然不會隨意答應厲二少的條件,皇甫四少摸出根菸,只不過原先鬱結的心情在此刻總算散去,到時候,即便厲景呈這邊的關係斷了,他還有條後路。
帝景。
晚飯過後,榮淺躺在牀上,每到這個時間點,厲景呈都會重複做一件事。
他將榮淺的衣襬推至胸口,露出整個腹部,“胎教開始。”
榮淺舒適地枕着牀頭,厲景呈拿過本書,他嗓音醇厚,語氣平穩,大掌在她光滑的腹部輕揉,榮淺最享受這一刻,彷彿離肚中的孩子好近,有時候會出現不規律的胎動,厲景呈和她都會激動上老半天。
半個小時後,男人合起書本,湊到她腹前親吻下,“真香。”
她笑着將衣服拉回去,“才洗過澡,當然香。”
厲景呈雙手撐在榮淺身側,上半身隨之湊向她,壓下的吻堵住榮淺的呼吸,繾綣反側,耳畔的呼吸聲濃重而緊繃,他狠狠用力後鬆開,眼裡的意亂情迷是榮淺熟悉的。
她擡手撫着厲景呈的額頭,這麼多月以來,他沒碰過她。
不是不想,是榮淺的原因。
本來,對男歡女愛的事她就不是特別熱情,懷孕後,更覺得痛苦,厲景呈有過幾次的要求,可榮淺撒撒嬌,男人也就作罷了。
但她知道他難受,他能爲她忍成這樣,也屬難得。
榮淺到底不是一座石雕,她有一顆心,也是能捂熱的。
男人握住她的手掌,“別摸了,再摸可就要着火了。”
榮淺改爲雙手捧住厲景呈的臉蛋,“厲景呈,你會對我忠誠一輩子嗎?”
“會的。”
“男人的誓言能靠得住嗎?”
“能不能靠得住,你跟我過完一輩子就知道了。”
榮淺望入男人眼底,他墨色的眸子透出真摯,他的這句話,雖沒有華麗的辭藻,聽在耳中卻是極爲感人的。
“是啊,口說無憑。”
厲景呈雙手摟住榮淺的腰,還有四個月左右,他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到時候,他就能沒有後顧之憂,即便皇甫四少威逼上門,厲景呈也有相應的勝算。
他蹲在牀前,單膝壓在地上,自己對榮淺的這般遷就寵愛,是他心甘情願給她的。
只是,他唯一的一個小小要求就是,榮淺,等到有天事情被揭開,我所有的好,能否換你一個轉身的停留?
厲景呈想賭一把,他認爲是可以的。
懷孕七個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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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淺雙腿開始出現浮腫,就算穿着寬大的拖鞋都覺得不舒服,每晚睡覺,厲景呈都會將她的兩腿墊高,她睡相不好,翻個身就能將墊着的東西全踢了,厲景呈幾乎整晚都不能好好睡覺,反反覆覆替她墊腿。
早上醒來,榮淺艱難地翻身,旁邊的男人睡得正沉,他晚上替她做的事她朦朦朧朧間也知道,榮淺將被子拉高過厲景呈肩頭,男人眉頭微蹙,睜開雙眼。
他大掌探向她的腿,“有沒有好受些?”
她點點頭,“有。”
榮淺仰躺着,拉過厲景呈的手放到肚皮上,早間的胎動很明顯,像個小皮球似的在厲景呈掌心內翻滾,到了右側,忽然鼓出個很明顯的包,榮淺吃痛,“他踢我。”
“這麼有力?”厲景呈將被子掀開,胎動猶如過山車般,整個肚皮都在抖動。
榮淺瞅着自己的兩條腿,“愁死了,腳踝都腫了,會不會到時候臉也腫?”
“放心,腫不到臉上去。”厲景呈小心翼翼將她拉起身,“等我公司回來,我陪你去做瑜伽。”
“好。”
吃過早飯,榮淺站在陽臺上,厲景呈走出去兩步後回頭看她。
榮淺招下手。
男人做了個親她的動作,“等我回家。”
她噢了聲,雙手捧住手裡的杯子,看着厲景呈來到車庫後駕車離開。
榮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她嘴角上揚,伸手接了把和煦的陽光。
厲景呈來到公司,卻沒想到皇甫四少的車就停在大門口外。
男人按響喇叭,示意皇甫四少跟他進去。
兩人來到辦公室後,皇甫四少開門見山道,“厲少,你這樣躲着我算什麼意思?”
厲景呈坐進椅子內,背對以藍天白雲爲幕牆的落地窗,“我答應你的事正在辦,但是,比較棘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到底是我心急呢?還是你有意推脫?”皇甫四少卸下笑面虎的僞裝,面色陰晴不定,“啓動項目只差最後個環節,你不會讓我前功盡棄吧?”
“好事多磨,你何必急於一時?”
皇甫四少哪裡坐得住,“厲少,您是想拖延時間吧?對不起,我可耗不起,我只給你最後三天的期限。”
厲景呈望着男人快步出去的身影,他這樣堂而皇之來到他公司,想必也是因爲等得太焦急。
他唯一的法子,只能先替皇甫四少周旋,穩住他。
榮淺懷孕後,厲景呈每晚都準時回帝景,必要和不必要的應酬全推了。
她也習慣等到他回來後兩人一起用餐。
榮淺躺在沙發內看會電視,時鐘指向六點方向,卻始終不見他的身影。
榮淺挺着個大肚子走到落地窗前,心頭開始焦躁不安,不知不覺,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她對厲景呈的這種依賴感。
晚秋的天,黑得很早,榮淺擡頭,天空猶如潑墨般,那股濃重的色彩壓在頭頂,令人有種窒息感。
“叮鈴鈴——”
客廳內的座機驟然響起。
榮淺走過去接通,“喂?”
電話那頭聲音很吵,似乎在路上,汽車鳴笛聲一片,“淺寶,我今晚不回來吃飯,別等我了。”
榮淺掩不住心頭的失落,“那你在哪?”
“正要去酒店的路上,有個應酬。”
“好吧,早點回來。”
厲景呈這個電話掛得也比較匆忙,榮淺怔怔盯着話筒,裡面的嘟嘟聲攪亂了她原先平靜的心。
食之無味,草草吃了幾口飯後,榮淺上了樓。
厲景呈在進入包廂門時,將領帶扯鬆,臉上有遮掩不住的厭煩,單手推開門進去,對方比他先到。
肖總還帶了自己的女兒來。
兩人客氣地打過招呼,厲景呈神色懨懨,肖總不止一次跟他透露過那方面的意思,今天把女兒帶來,更是不言而喻。
“來,厲少,我來爲您介紹,這是小女,上次給您看過照片。”
厲景呈禮貌點頭,“肖小姐多大了?”
“二十四。”
“那要比我老婆大三歲。”
“什麼?”肖總不由揚聲,“您結婚了?”
“結了。”
“厲少,不用開這種玩笑吧,南盛市誰不知道您是黃金單身漢?”
厲景呈啜口酒,眼帶笑意,“我們只是未公開而已。”
肖小姐心高氣傲,哪裡受過這樣的挫敗,她挨近厲景呈,上半身靠向他手臂,“厲少,你是不是覺得我哪裡不好?才故意找這樣的藉口?”
“不,你很好。”厲景呈心裡冷笑,不過是個芝麻大的官,若換在以前,他早就撂臉子走人了,可金嶺的事獨獨要這個肖總出面,他灌了口酒,將話題扯到正事上。
肖小姐的手落到他肩膀處,早就聽聞厲景呈有個未婚妻,只不過訂婚到現在也沒個準信,再說,訂婚又怎樣,結了婚還能離婚的。
榮淺躺到牀上剛看會電視,手機就發出振動的聲響。
她隨手拿過一看,只覺全身血液倒流,直往她腦門衝。
榮淺坐起身,照片應該是偷拍的,厲景呈挨着旁邊的女人很近,對方雙手抱住他的手臂,露出張側臉來,緊身毛衣下包裹着玲瓏有致的身軀,榮淺再看自己,臃腫、圓滾滾的,天天待在帝景也沒好好打扮過。
照片有很多張,有兩人喝酒的,也有女人深情款款盯着厲景呈看的,附帶在後面的還有他們此時所在的地址。
榮淺攥緊手機,掀開被子下去,她衝動之下想打車找過去。
穿好大衣準備出門,到了門口,她卻又慢慢恢復冷靜,發給她照片的人顯然是想她找過去,榮淺手落向腹部,這會已經快晚上十點,她又挺着個大肚子,榮淺心急如焚,但還是走回到牀前。
心裡緊張的不行,她也說不清爲什麼這樣,她理所當然地認爲厲景呈爲她能耐得住寂寞,榮淺坐在牀沿,與其胡思亂想,還不如打個電話。
手機鈴聲響起時,厲景呈退開些身,躲掉了肖小姐的熱情,“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他起身往外走。
出了包廂,厲景呈靠在牆沿,兩指疲倦地按向眉宇間,現在,他多想回家抱抱淺寶,抱抱他的孩子。
“喂。”
一語說出口,厲景呈的眼角被柔情和笑意點綴,聲線也不若方纔那般繃得緊。
榮淺握住手機的手再度緊了緊,“你還沒有應酬好?”
“是啊,還得要些時間。”
“人多嗎?”榮淺試探着開口。
“不多。”
榮淺甚至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都是什麼人啊?男的女的?”
厲景呈不由失笑,她從來沒問過這些事,“有男有女。”
榮淺心頭稍微安定些,至少,厲景呈跟她說了實話。
但她卻還是不放心,“幾男幾女?”
厲景呈淡淡的笑意透過手機傳到榮淺耳朵裡,她抿了下嘴角,“你笑什麼?”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是對父女。”
“噢,”榮淺站起身走到陽臺外,“什麼時候回來?”
“想我了。”
“都快十點了,”榮淺手臂貼向欄杆,“你不回來,我心神不寧的。”
“那我很快回來。”
“厲景呈,”榮淺喚住他,“你要實在有緊急的事,你就應酬完再回來,我看會電視。”
“沒什麼重要的事,”厲景呈站直身,“況且,這兒有個女人還想佔我便宜。”
榮淺總算笑出聲來,“那你回來好了,讓她喝西北風去。”
“行,你等我。”
她一雙好看的眸子眯成月牙形,“路上開車當心點。”
“好。”
兩人掛完電話,厲景呈朝包廂的門看眼,他竟是沒再跨進去一步,轉身就離開了。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回家抱老婆孩子。
來到酒店停車場,取了車開出去,厲景呈踩上油門,車子呼嘯而去。
停在馬路不遠處的一輛車落下車窗,其中一人放下望遠鏡,“那不是厲景呈的車嗎?”
“沒錯。”
“可是,”對方朝後視鏡看眼,“不是說他女人會過來,讓我們守在這嗎?現在可好,我們收了中間人一百萬,卻連她的影子都沒看見,怎麼弄掉她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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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真相呼之欲出(霍少痛打厲景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