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掛了電話之後,打開了自己的電腦,登錄了JL公司的論壇,看着上面的輿論,冷笑了下。
雖然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不過還真是讓人看着就不開心啊。
在後臺植入了一個病毒之後,既然這麼討厭,那就全部消失吧!
周全按下了回車鍵的時候幾乎所有在詩雅相關的帖子裡發表過評論的帳號同一時間全部唄封鎖。而且論壇也關閉。
周全滿意的看着電腦裡的數據,不過還是有點不滿意,徐紹寧就是心太軟,如果是自己的話,就絕對不可能讓這件事情這麼簡單的就解決了。
韓雪瑩發現了論壇被封鎖的時候皺了眉頭,隨即反應過來這大概是周全和徐紹寧一起合作了。
韓雪瑩冷笑,這個詩雅還真是好本事,能讓周全和徐紹寧兩個人都和好了。
轉了轉手中的筆,韓雪瑩想到了一個人,隨即打通了他的電話。呵呵,周全,這個世界上也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電腦的!
韓雪瑩想到了之前在論壇上說的詩雅仗勢欺人甚至打壓自己的言論來,嘴角勾出一絲饒有興趣的微笑,既然大家現在都只是將信將疑,那麼自己……就讓這件事情坐實。怎麼樣。
韓雪瑩找了一個機會,看到詩雅去了市場部送文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韓雪瑩端着一杯滾燙的咖啡走了過去。
詩雅忙着把市場部的反饋送回秘書部,看到韓雪瑩在旁邊的時候,抿了抿脣,沒有說話,只是退到了旁邊讓韓雪瑩先過去。
可是韓雪瑩走到她身邊的時候不知怎麼的突然摔倒了,滾燙餓咖啡直接潑到了韓雪瑩的腿上,頓時燙紅叫一大片。
“啊……詩雅你……爲什麼要絆倒我。”咖啡是真的燙,韓雪瑩眼淚差點沒疼出來。
市場部是整個公司人最多的一個部門,因此辦公室也是最大的,兩層樓都是。這層樓的同事們或多或少的聽到了韓雪瑩得痛呼,都看向了這邊。
詩雅有些手足無措,“我……我沒有,我不是,是你自己……”
韓雪瑩掙扎着站了起來,看到旁邊一個同事的桌子上有一個冰袋,徵求了他的同意之後總冰袋捂着腿坐下。雖然今天的事情是很重要,可是她可不想自己的腿真的留下疤痕。
韓雪瑩這麼一動作,幾乎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韓雪瑩的腿上,看着韓雪瑩已經紅腫起來的腿,看着詩雅的眼神都變了。
“我自己?我自己這麼傻用剛剛煮好的咖啡潑我自己陷害你?”韓雪瑩看着詩雅,看到了詩雅眼神中的慌亂,不由得眼神中浮現出了一絲得意。
這個詩雅,還真是蠢鈍如豬!
“不是的,我真的沒有剛纔我就好好的站着,我看着韓總監過來了我還停在旁邊黑韓總監讓路韓總監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的。”詩雅只覺得自己現在說什麼都說不清楚,只能着急的擺擺手。
“這麼大一條路不能兩個人走過去?還要你讓路?”旁邊的一個同事說着。
經她這麼一說幾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旁邊的過道其實非常卷,三個人並排走都沒有問題,那詩雅爲什麼要特意讓着韓雪瑩走?
頓時,所有人都陰謀論了起來。
詩雅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剛纔想着讓路純粹是因爲不想個韓雪瑩有什麼接觸,所以就想着等韓雪瑩直接走過去再說。沒想到韓雪瑩自己就摔倒了,天地良心,自己真的沒有碰她一根手指頭!
韓雪瑩是真的有點疼了,絲絲的抽氣,“詩雅,我覺得我沒必要用這種方式來陷害你。”韓雪瑩說着。
可是事實上呢,自己就是陷害了你,你又能怎麼樣。韓雪瑩垂下了眼眸,看起來是疼得不行,實際上是掩蓋住了眼眸中的笑意。
旁邊的噴看着詩雅和韓雪瑩兩個人,心中更加偏向誰這就能看出來了。
詩雅在公司的風評並不是很好,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詩雅靠徐紹寧上位這件事情。而且剛好論壇又被封了,如果說這中間沒有她的事,他們還真的不信。
韓雪瑩就不一樣了,雖然韓雪瑩平時十對他們嚴厲了一些,可是人還是很好的。最重要的一點是,韓雪瑩是韓家的女兒,沒有必要因爲這麼一點小事來陷害詩雅。
詩雅咬着脣,感覺自己都快要哭出來了,“我真的沒有,我剛剛就是想給韓總監讓路,我看着韓總監端着咖啡不方便,我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是啊,端着咖啡不方便,隨便絆一下就摔了,要是潑到臉上,還不知道韓總監會怎麼樣呢,詩雅你這個理由真是蹩腳。”韓雪瑩的一個秘書說着,看着詩雅撇了撇嘴。
就因爲詩雅,自己的一個閨蜜被開除了,這筆賬怎麼都要算清楚纔是!
聽到這個同事這麼一說,旁邊的同事們看着詩雅的眼神越發的鄙夷了。這個女人靠着身體上位就算了,拖累了公司的進度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還不知悔改的陷害韓總監!還真是不知所謂!
周圍同事懷疑的目光讓詩雅如坐鍼氈,“我真的沒有,你們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是韓總監自己不小心,我真的沒有絆倒她。”
可是詩雅現在在怎麼說同事們都已經不會相信她了,因爲一個是聲名狼藉的詩雅,一個是一直以來人都很好,而且現在還受傷了的韓雪瑩。他們當然更加偏向韓雪瑩。
韓雪瑩看着同事們的情緒都已經被撩撥的差不多了,淡淡的開口。
“好了好了,可能詩雅是不小心的別說了。”韓雪瑩站了起來,有些困難的走到詩雅的面前,拍了拍詩雅的肩膀。
“沒關係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沒看到你。”韓雪瑩笑着說,可是手中卻藏了一根細細的針,再拍詩雅的肩膀的時候紮了詩雅一下。
詩雅痛呼,下意識的推開了韓雪瑩, 韓雪瑩藉着詩雅的力氣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針甩到了桌子底下,一根細細的,不仔細幾乎看不到的針,誰會在意呢。
“詩雅,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