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做?”
厲宴看周子琛說的有些道理,挑眉問道。
“我覺得這件事跟周曼如被帶走有一定的關係。”周子琛雖然很不想將周曼如扯進這件事,可現在周曼如成了事情的關鍵。
“說下去!”
“周曼如被帶走的當天,那條新聞就爆出來了,如果說這是巧合,你相信嗎?”
這一點,厲宴早就已經想到了,“我現在要的是解決的辦法。”
“他們不就是想看咱們三個反目成仇嗎?那我們就給他這樣的結果,看他們下一步還有什麼計劃,我們將計就計……”
“不可以!”
厲宴聽完周子琛的提議,直接給拒絕掉了。
他可以跟周子琛裝作反目成仇,可他跟白向暖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如果再出點什麼事,這樣的後果是他遠遠承受不起的。
“哎呀,這件事你也可以告訴她呀。”
周子琛感覺白向暖也是個聰明人,如果她知道這件事的話肯定會很爽快的答應。
“這件事日後再議,還有別的辦法嗎?”說到底,厲宴還是不放心讓白向暖一個人待着的。
宴會上,他已經給白向暖派了幾個保鏢,不還是差點出事了嗎?
周子琛搖了搖頭,他要是想到別的辦法就不會等這麼久還沒有出手了。
“明天再給我一個提議!”
“你能不能搞不清楚呀?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周子琛直接將厲宴的話給反擊回去道。
只是迴應他的只是一個駭人的眼神,剛剛燃起的那點兒勇氣瞬間消失殆盡:“我儘量。”
“喝酒!”厲宴只想把這件事給忘了,拿起一瓶香檳遞給周子琛,讓他陪自己一起喝。
“好。”
周子琛這幾天可沒少喝酒,自然也不少這一次,直接拿着香檳瓶喝了起來。
兩人不知道喝了多久,個個都喝的酩酊大醉。
“厲宴醒醒,該回家了。”周子琛迷迷糊糊的推了推厲宴道。
見他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才坐了起來,這幾天喝的太多,所以他隨身攜帶了解酒的藥。
他知道厲宴之所以不同意自己的提議是因爲擔心白向暖,可除此之外已經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
他只能出此下策,他猜到了厲宴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怪自己,但爲了這件事能風平浪靜,他必須冒一次險。
想罷,周子琛趁着厲宴喝多睡了過去,打電話給白向暖。
正跟厲宴賭氣的白向暖看到屏幕閃着“周子琛”三個字,還以爲他是來幫厲宴說話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周子琛只有這一次機會了,要是成功不了,厲宴對自己肯定會嚴加防範。
白向暖忍受不住周子琛持續的騷擾,只好接通了電話道:“如果你是來替他說話呢,那就大可不必開口了。”
“他已經喝多了,我是來跟你商量解決辦法的。”
“他現在在哪兒?”
兩人雖然現在在吵架,可白向暖還是放心不下他。
“放心吧,跟我在一起呢,不用擔心。”
“一會兒你記得把他送回來。”
周子琛感覺自己的頭頂飛過一羣烏鴉,這兩個人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撒狗糧的嗎?
“白小姐,請你注意一下我說話的重點,我說我來找你商量解決緋聞辦法的。”
白向暖已經把厲宴此事的情況瞭解的差不多了,配合周子琛道。
“我想讓你配合我們……”
周子琛把他跟厲宴說的那些話給白向暖重複了一下,說完還不忘補充道:“他一直不同意讓你摻和進來,所以我才把他給灌醉了。”
他的言外之意還是想表達一下,是他把厲宴給喝醉的。
雖然他平時喜歡喝酒,厲宴卻是很少碰酒,可自己還是沒有人家的酒量好,可今天不同,厲宴都已經喝多昏睡過去了,可自己一點事都沒有,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吃了醒酒藥的。
“主意不錯,可以這麼做。”
白向暖覺得周子琛的提議挺周全的,不明白厲宴爲什麼不同意。
周子琛就知道白向暖聽到這個主意,肯定會答應的,看來事情正如他所料。
“那你能替我隱瞞下吧?”周子琛明白紙包不住火,厲宴遲早會知道的,可他現在還不想這麼早就被厲宴給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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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明白。反正我們今天也吵架了。乾脆就拿這件事當理由吧。”
有了解決辦法,白向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這個你自己決定就好。”
周子琛掛斷電話,走到包間,將酒吧的經理叫了過來,塞給他一千塊錢:“找兩輛車把我們給送回去。”
“好的,周總您稍等。”
酒吧的經理雖然不缺這一千塊錢,可他還是要給周子琛這個面子的。
白向暖趁着張姨他們都已經去休息的時候,趕緊拿着行李離開了。
當白老爺子看到白向暖的時候,還以爲是她在厲家受了委屈,頓時大發雷霆道:“你現在還懷着孕,他竟然讓你自己一個人這麼晚出來,以前真是我看走眼了。”
白向暖看白老爺子誤會厲宴了,趕緊解釋道:“這是我和周子琛的計劃,他不同意,便瞞着他了。”
“什麼意思?”
白老爺子被白向暖說的一頭霧水。
她大半夜一個人跑回白家,這明明是他們小夫妻兩個人的事情,怎麼還成她和周子琛的計劃了?難不成他們倆……
白老爺子對白向暖很是疼愛,想到什麼便直接問出來:“你實話告訴爺爺,你和周子琛是不是真有什麼?”
“爺爺,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們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白向暖就知道白老爺子會誤會他們,所以她就更加得趕緊解決這個問題了。
“那你剛纔還說這是你們兩個人的計劃。”
“是他爲了找出這幕後之人,故意設下的圈套,但是厲宴不同意怎麼做……”
白向暖費了好大的力氣纔跟白老爺子解釋清楚。
“我倒是覺得厲宴想的更爲周全,如果你們什麼都不做,那人或許看在厲宴護着你的份上,不敢對你擅自出手。可一旦真的相信你們鬧崩了,難免不會對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