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跟他老婆滾牀單,這樣,他就可以留住她,你說我是不是很好心,提的辦法很好?”歐陽無極直盯着路漫看,不想錯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
這可是今天晚上的重頭戲!
路漫的心先是一緊,緊接着她是緊張!期待!
因爲覺得再相似,再一樣也不可能完全一樣,有很多雙胞胎張的都一樣,可還是有人能分辨出來,歐陽無極可以把對方整的跟她一眼,但是感覺是整不出來的!
一旦修遠跟她有了親密接觸肯定會感覺到異常!
但是想到裴修遠要跟別的女人這樣那樣的,她就心裡難受的不行!即使他不是背叛她,而是因爲他以爲是她。
頓時她十分的糾結,希望他能借此發現她們的不同,卻又不想他碰別的女人。
“怎麼樣,心裡是不是很難受?”歐陽無極挑眉。
路漫狠狠瞪了他一眼。
“給你。”歐陽無極拿了一個望遠鏡給她看。
路漫看着他,沒有伸手去接。
“放心,這個是讓你看不到他們的活春、宮、秀,只是讓你把你的家看的更清楚一些,畢竟以後你就沒什麼機會了,一旦他們兩個滾牀單,那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機會就大了很多,裴修遠有老婆在懷裡,生活甜蜜他自然不會想那麼多,那年前找到你,那就更不可能的事,這麼一來,你就馬上就要病逝了。”歐陽無極看向她,然後一臉的可惜,“可惜啊,你年紀輕輕就要病逝,最後死了都沒有人知道你死了,你說你咋能這麼可憐呢?”
路漫嘴角直抽,她覺得她這個人承受能力也挺強的,被他這樣用言語折磨了一年,也沒有神經,沒有瘋,內心強大的,都讓她自己忍不住爲自己點贊。
她接過他遞過來的望遠鏡,不看白不看!她正想好好地看看她的家!
通過望遠鏡,她更清楚地看到她的家,心情也更激動。
這麼近,這麼的近……就隔着一條馬路……一條馬路啊!
只是一條馬路,她的人生就是兩種人生,兩種處境,太過渴望想要跨過這道馬路,奔向家裡的路漫想要放下望遠鏡平穩自己的心,卻又不捨得放下,放下這麼裡家近的機會。
“你是不是覺得只隔一條馬路,明明這麼近,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處境?”
路漫忍不住看向歐陽無極,覺得他簡直不是懂心理活動,簡直都是會讀心術了!
“不用太崇拜我,我這種神人,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無法想象的!”歐陽無極高傲道。
路漫各種汗,果真夠變、態!
“我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所以我才把家蓋在你們對面,讓你們明明只隔着一條馬路,你就在他身邊,他卻發現不了你!你不覺得這感覺特別酸爽嗎?”歐陽無極覺得這般特別刺激,酸爽。
路漫斜了他一眼,對於一個變、態,她不語評價。
“你放心,等你病逝後,我會告訴裴修遠真相,不會讓他跟那個假路漫過一輩子,不過我告訴他真相後,他會不會信,願不願意離開那個假路漫,我就不知道了。”
路漫知道他這是故意刺激她,但她這顆堅強的心在他不斷的刺激下,已經沒有什麼多大的感覺,說她自我安慰,什麼都好,她認爲,她堅信,事情不會像他想的那樣!
她相信她的老公,相信他會找到她!他絕對會發現那個人跟她的不同!
裴家……
很晚了裴子辰還睡不着,因爲他聽到爸爸媽媽的談話,聽到媽媽說要跟爸爸離婚!
這讓他很着急,很心疼,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媽媽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他去勸媽媽根本沒有用,她也不會因爲不捨得他就留在爸爸身邊!
他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最後他打電話給南宮伊。
“怎麼了小辰?”南宮伊此時還在酒吧喝酒。
“伊叔叔你過來一趟好不好。”裴子辰的聲音有些哀求。
“怎麼了?”
“我媽媽今天說要跟爸爸離婚,我想爸爸現在肯定很難受,你過來安慰安慰我爸爸,幫我爸爸想想辦法好不好?”他是小孩子,即使想安慰爸爸,跟爸爸談,爸爸都不會跟他好好談,只會告訴他,沒事,別擔心,去睡覺吧。
“好,我馬上過去!”南宮伊掛斷電話就讓司機把他送到裴家。
南宮伊來到的時候,裴修遠還沒睡在書房忙碌。
“你怎麼這麼晚了過來?”看到南宮伊,他有些微愕,這個時候他不是該在美人的牀、上嗎?
南宮伊以爲會看到很受傷的裴修遠,沒想到他依然如平常那般淡定,可他這樣更讓他不安擔心,“修遠,心裡難受就發泄出來,憋着,對自己的身體不好。”
裴修遠一怔,“你什麼意思?”
什麼發泄出來?他需要發泄什麼?
“小辰都告訴我了,說嫂子要跟你離婚……”說到這裡南宮伊都忍不住心疼,修遠是那般的愛路漫,如今她提出來要跟他離婚和慕雲海在一起,他肯定難受的要死!
“小辰讓你來的?”裴修遠挑眉,心想,他家兒子還真是心思細膩,真是關心他。
讓他這個做爸爸的,真的很是感動。
“嗯,他很擔心你。”
裴修遠嘴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
南宮伊不可思議道,“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我兒子這麼關心我,我自然能笑出來。”
“路漫要跟你離婚了!你最愛的女人要跟你離婚了!”
“不,漫漫沒有要跟我離婚。”裴修遠淡聲道。
“修遠我知道你不想面對這樣殘酷的事,但是這就是事實……”南宮伊以爲他是不想面對這殘忍的事實。
裴修遠沉默。
“修遠,你是不是很不想跟嫂子分開?”
“當然。”他是絕對不會跟他老婆分開!
“我在路上給你想了個辦法,你不要覺得我猥、瑣而是現在只能這樣了!”
裴修遠聽到這熟悉的話挑眉,“你也是想讓我跟漫漫上、牀?”
南宮伊一怔。“還有人跟你說過這樣的話?”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