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蘇離墨給她的時候只說了放進水裡給冷凌天喝下去就行,無色無味的,不過溫莎不知道會不會那藥會通過人的皮膚毛孔吸收進去,要是現在吸收進去就完了!
那藥是對男女都有效的!!!
想着溫莎嚇的頓時看向旁邊站着的那兩個傭人說道:“麻煩你們先把我換下一洗澡水!快點!”
那兩個女傭不明白的看向溫莎說道:“夫人,洗澡水是放好了呀。”
溫莎氣的瞪着那兩個女傭直接說道:“我說給我重新換一缸洗澡水!這水已經冷了,如果你們不換的話,等我出去了馬上就告訴埃克爾!”
這話果然立即就起了作用,那兩個女傭一聽說要告訴教父大人,哪裡還敢問爲什麼,忙一個打開浴缸的塞子將浴缸裡的水全部放了出去,一個有打開熱水放水進來。
她們這兩個女傭都是經過伊頓挑選出來的,十分的會看人眼色,自然也知道教父大人對這個漂亮女人是不一樣的,雖然衆所周知教父大人私生活混亂,而且是女友無數,但是這兩個傭人卻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教父大人將那個女人帶回教父大人自己的房間裡面來過,甚至有些女人連這棟最高的城堡都沒有進來過,而這個女人卻這樣堂而皇之的躺在了教父大人的牀上,還被教父大人親手抱着,甚至是教父大人還稱她爲夫人。
所以這兩個女人心裡都知道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在教父大人面前告她們兩個一狀的話她們兩個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溫莎看着全部都被放出去了的水心裡面頓時鬆了口氣,有時候威脅果然是要比好好的說話更要游泳幾分,不過就是可惜了那包藥了,聽蘇離墨說這麼強的藥效他也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弄到的。
兩個女傭已經重新給溫莎換了缸洗澡水,不過因爲溫莎手腳都是被捆着的,沒有辦法脫裙子,那兩個女傭又不敢因爲這點事情便去打擾埃克爾,兩個人各個都是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這裙子不脫,怎麼洗澡?
溫莎看兩人一臉爲難的樣子,眼眸裡面頓時掃過抹狡黠的笑容,將綁着的雙手伸到兩人面前說道:“你們幫我把繩子解開不就好了,這樣我也可以脫衣服洗澡了,我不會逃跑的。到時候洗完了你們在給我捆上去不就行了麼。”
溫莎笑的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溫莎的演技可是一流的,尤其是這種面帶無害笑容的乖乖女。
那兩個女傭看着溫莎這一臉天真無邪又無害的笑容頓時便猶豫了,畢竟要想洗澡解開繩子好像是最好的辦法了,想着其中的一個女傭便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她想着畢竟她們有兩個人而她只有一個人。就算她想怎麼樣,她們兩個人也還對付的來。
想着那個女傭便伸手過去準備給溫莎解開手上的繩子,不料剛剛一伸手,另外一個女傭很快的回過神來一手拍掉了那個女傭的手,衝那個女傭說道:“你幹嘛,你不想活了嘛!教父大人沒有吩咐我們給她解開繩子,你要是擅自做主解開了繩子出了問題,教父大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女傭聽着這話伸出去的手立即便伸了回來,像是想到了後果,腳步都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溫莎見狀便知道自己的第一招是失效了。
那兩個女傭沒有在理溫莎想了好幾分鐘的辦法最後只得一個女傭大膽的那了一把剪刀將溫莎外面的禮服給剪開了。
畢竟這是唯一除去衣服的辦法了,而且只是一件衣服,教父大人應該也是不會怪罪她們的。
溫莎還是第一次被兩個婦女伺候洗澡,頓時有種怪怪的感覺,不過還好那兩個女傭並沒有什麼特殊愛好雖然伺候着溫莎洗澡但是眼睛一律都是微垂着的沒有東看西看的,這樣溫莎心裡面稍微的好了一些,剛開始的時候溫莎還試圖跟她們兩個人交談,主動的找說起話題來聊天,不過那兩個女傭自動的忽略了溫莎的話,根本就不搭腔,於是溫莎說着說着就變成了自己在自言自語,說了幾句溫莎見她們兩個人都沒有理她,企圖示好獲得信任的這個辦法失效,溫莎乾脆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任由兩個人給她洗澡。
浴室裡面又再度恢復了安靜,只有水聲時不時的響起。
只不過恐怕溫莎萬萬也沒有想到她剛剛以爲她那包已經融進了剛剛那缸已經放出去了的洗澡水裡面的那包烈性催情藥現在正好好的掉落在了大牀之上,這藥是之前溫莎在掙扎的時候不小心給掉落出來的。
埃克爾出了浴室便直接走回了臥室裡面,一眼便看見了凌亂的大牀,埃克爾忍不住又微微蹙了蹙眉頭,又打電話叫伊頓吩咐人上來將牀單全部都換上新的上去。
埃克爾才掛了電話沒一會兒的時間,便有傭人捧着新的牀單和被單進來了。
那傭人在把舊的牀單扯下來的時候便發現了這個掉落在牀單上的一包藥粉,那傭人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隻以爲是埃克爾的重要東西,於是忙捧着這包藥粉遞到埃克爾的面前說道:“教父大人,牀上掉落了您的一樣東西。”
埃克爾正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把玩着懷錶的動作一頓,看了那傭人遞到自己面前的那包藥粉,埃克爾頓時微微皺了皺眉頭,伸手將那藥粉拿在手上看了幾眼,目光隨即又轉而看向那傭人問道:“牀單被單都已經整理好了麼?”
那傭人隨即低頭低聲恭敬的回答着說道:“都已經整理好了。”
埃克爾看了眼乾淨整潔的牀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又將這包藥粉遞給了那傭人說道:“把這東西交給伊頓,讓他叫人查一些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我今晚就要知道結果。”
“好的大人,我明白了。”那傭人回答了聲趕緊雙手接過了這包藥正準備躬身離開之時,埃克爾又叫住了他隨即說道:“還有告訴他這東西我還要,不能給我弄掉太多了。”
“好的教父大人。”那傭人說完便躬身退了出去。
埃克爾依舊又開始把玩着手中的古董懷錶,晦暗不明的目光毫無焦距的望着落地窗外燈火闌珊的夜景。
那包藥粉並不是埃克爾的,埃克爾更是十分的清楚這間房間除了他自己和溫莎,也就只有傭人來過了,但是能把東西直接給掉在牀上的恐怕也就只有溫莎這一人了,能讓溫莎隨身都攜帶的東西想必是對溫莎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埃克爾又猜不出來是什麼東西,所以他讓那傭人拿下去給伊頓調查,之所以埃克爾不讓伊頓全部把藥粉弄沒了是因爲埃克爾怕那東西對溫莎很重要,要是伊頓把藥粉全部都給弄沒了的話,他怕溫莎知道了會不開心。
因爲埃克爾說的是今晚上就要知道答案,所以伊頓拿到了那包藥粉之後一邊讓黑手黨裡的專業醫生提取了一小點去研究,另外拿了一點出來,畢竟對於藥粉這種事情最快知道答案的辦法就是直接給人吃下去,是什麼樣子功效的會直接反應在人體的身上。
於是伊頓直接拿了要一點藥粉去了地牢裡面,找了一個背叛過黑手黨的女人直接給混着水灌了下去。
水灌下去後還沒有五分鐘藥效便已經迅速的溶入了血液裡面流遍了全身發揮起了藥效來了,只見那女人的皮膚上呈現着異樣的紅色,原本充滿怨恨不甘的眼睛裡面現在此時此刻頓時變的火熱撩人又嫵媚,被綁着的雙手奮力的掙扎着,整個身體頓時變得不安的扭動了起來,口中不斷的發出那些令人銷魂不已的呻吟聲。
這樣子的一副狀況伊頓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過來,正好那拿去檢測的醫生也走了過來,在伊頓的身旁停下了腳步恭敬的說道:“伊頓大人,檢測的成分結果已經都全部出來了,這藥粉是烈性的催情藥。”
“我已經知道了。”伊頓身子一轉隨即乘坐電梯出了地牢。
伊頓緊握着手中的這包藥粉看了眼,這個藥粉傭人拿過來的時候只說了是教父大人吩咐下來的,可見教父大人也是不知道這藥粉是什麼東西的了,所以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這藥粉是從溫莎身上搜到了,所以教父大人才會這麼着急有這麼謹慎。
想着伊頓趕緊加快了腳步往埃克爾的臥室門口走了過去。
伊頓敲響埃克爾臥室的房門的時候,溫莎仍舊還在浴室裡面,那兩個女傭像是決心要把溫莎從頭頂到腳趾甲都要洗個乾乾淨淨一樣的,十分盡心又用心的,溫莎多次抗議都以無效結尾。所以溫莎只好懶得在多費口舌,任由着那兩個女傭忙活折騰了。
埃克爾聽着門外響起伊頓的聲音,便也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了房門口,伸手打開了房門便見伊頓正十分恭敬的低頭站在門外手裡面正捧着之前拿去的那一包藥粉,埃克爾伸手接過那藥粉,發現只是稍微少了一點點,十分滿意的看向伊頓問道:“是什麼東西查到了?”
埃克爾的話音一落,門外站着的伊頓便連忙接口說道:“已經查到了。”說着伊頓有稍微幾秒鐘的停頓,之後這才又緩緩的再次出聲說道:“是烈性的催情藥……”
伊頓的話音剛落,埃克爾晦暗不明的眼眸裡面頓時劃過一抹不可置信,忍不住激動的直接伸手一把攛住了面前站着的伊頓的衣領,一下子將伊頓整個人給提了起來說道:“你在說一遍這是什麼東西?”
埃克爾的聲音陰冷的彷彿是從地獄裡面吹上來的一般,就是連伊頓此時此刻額頭上也是忍不住冒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出來,吞了口口水這纔看向埃克爾恭敬的開口說道:“回教父大人,是烈性的催情藥。”
這次伊頓一字一句的說着,埃克爾也終於相信了自己耳中所聽到的事情了。
埃克爾突得一下子鬆手,伊頓一下子落地趕緊穩住了腳跟。
埃克爾陰冷的聲音隨即又再次響起說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