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下班兒的時候,李秋水去了林蕭那邊兒。
這個時候,林蕭正在給學員們講解總結什麼的,順便也點評一下他們今天對於知識掌握的優缺點。
此時李秋水過去,這邊兒就已經講得七一l)l)l了。
不知道誰先起的頭兒,此時林蕭正在給大家將一些中醫方面的知識,同生活常識之間的聯繫。
“其實中醫的很多理論,都是在現實生活中看得見的。”林蕭正談到生與死的問題,“很多人都聽說過,我們是攥着手生,撒開手死吧?”
“是有這麼個說法……”
“好像聽說過,不過不大明白是什麼意思。”
“嗨,這有啥不明白的。”有人就說了,“新出生的嬰兒,是哭着,緊攥着手出生的,而人老了去世的時候,是笑着,撒開手走的,這不就是常識嘛。”
“不錯。”林蕭笑着點頭道,“但是,這是爲什麼呢?”
“爲什麼?”大家撓了撓頭,有點兒不明覺厲的感覺。
“其實,如果大家觀察的仔細一些,就會看出問題來了。”林蕭解釋道,“按照《黃帝內經》的說法,孩子攥拳,是氣足的表現。而且他們都是大拇指的指甲掐在無名指的根部,這種攥拳的方法,叫作握固法。”
“握固法?”學員們聽了,就覺得有些意思了。
“老師,握固法有什麼說法嗎?”
“當然有說法了。握固法,固的是什麼?固的是一個人的意志力。”林蕭接着說道,“我們都知道,中醫理論講,每晚十一點到林晨一點之間,是人體生髮陽氣的時間段,而小孩子攥拳的那個點,就是生髮陽氣的那個點。這個地方,又叫做肝的神竅,而肝的神就是我們所說的魂。”
“原來是這樣子,那麼老師,這種握固法,是不是可以生髮陽氣?”
“但是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學員們來了興趣,紛紛求教道。
“如果你們注意一下,就會發現,其實我們在緊張的時候,或者恐懼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攥緊拳頭,這其實就是一種養生方法,跟握固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林蕭笑着解釋道,“有人研究過,人死的時候,最後死去的一條經脈,就是肝經,而肝經的力量則完全表現在手的握力上。如果肝經的氣徹底散掉了,手的握力自然消失,人就去世了。肝氣足,才能定住魂,我們緊張的時候會握拳,這都是本能。”
“原來如此。”衆人恍然,紛紛表現出一種悟了的表情
“中醫最反對的,就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林蕭說道,“人的身體和意識是密切相關的,人患病是身體和意識的雙重選擇,所以人要祛病,也得從身心兩方面着手。中醫是講生克的,比如說,木是肝,肝的神明是魂,火是心,心的神明是神,木生火,如果木強大的話,也就是肝氣很旺,那麼這個人的頭腦就很清楚,人就很有理智,所以一個人有沒有理智,跟他的肝好不好,很有關係。而一個人有沒有志向和智慧,則要看他的腎好不好,現在有些年輕人沒有遠大的志向,總覺得差不多就行,其實是因爲他的腎‘精’不足造成的
”
衆人聽了,不由得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紛紛說那誰你一向都是小富即安,原來是因爲腎虧啊。
“尼瑪,怪不得人家高富帥天天都要啪啪啪,是因爲人家志向遠大,根源卻是腎不虧啊!”也有人感慨道。
“看起來,事業成功的關鍵,還在補腎啊!”
“百年,久堅堂!治腎虧,不含糖!”
“‘藥’補不如食補,食補不如少擼!少年,爲了遠大的理想,戒擼吧!”
大概是林蕭這幾句話,引發了很多年輕人的共鳴,大家就議論得格外熱烈一些。
“我們出生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明白,這一生就要攥緊拳頭幹活兒,不能怕苦怕累,因爲我們生下來就是這種狀態,那麼我們當然要坦然面對眼前的一切。”林蕭聽了他們的反應,就笑着說道,“人的一生,本來就是從哭到笑的一生,從攥着拳頭到撒手的一生,出生時自己哭,大家笑,離去時,自己笑,大家哭,就是這麼一生。一旦看開了,才能活得自在,活得‘精’彩,善待得失,懂得取捨,這種心態,在我們的事業上,也是非常重要的。”
學員們聽了,還是覺得非常受教育的,紛紛鼓掌表示感謝。
林蕭給這些學員們講完了話,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處的李秋水。
美‘女’院長似乎對林蕭剛纔說的這些話,有些反思,一時之間就有些愣神兒的感覺。
“院長怎麼有空兒來看我們學習?”林蕭見了,就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
“沒什麼。”李秋水收拾了一下心情,“只是剛剛從辦公室出來,想看看你們學到什麼程度了,什麼時候可以完成實用‘性’測試?”
碧水一院的針刺麻醉術培訓班,最近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重點關注。
有一些大醫院,甚至也表示想要派人來觀摩學習,但是被林蕭和李秋水拒絕了。
他們的想法也很簡單,既然這事兒是自己的專利,那麼當然要先緊着碧水一院的醫護人員們開始接觸,等到這邊兒的情況穩定下來,有了比較明顯的成效之後,再對外推廣也不遲嘛。
只是最近各方面打招呼的人都很多,所以李秋水也有點兒招架不住,於是就跑到林蕭這邊兒來,想要看看實際情況,看這些學員們,什麼時候能夠進入實際‘操’作階段。
畢竟,醫院這邊兒爲他們大開綠燈,已經聯繫好了很多志願者,一旦林蕭認可了學員們的技術之後,這個臨‘牀’針刺麻醉術,就可以進入實際應用階段了。
“這個就不大好講了,各人因人而異,能夠出師的時間也不盡相同。”林蕭聽了,琢磨了一下就說道,“我估‘摸’着,如果是一般手術的話,差不多一週以後,就應該可以上手了。”
“這麼快?!”李秋水聽了,卻是感到有些驚訝。
滿打滿算,林蕭也就是傳授了一週半左右,就算是再過一週,也不足二十天。
在這麼短的時問內,就能夠讓學員們掌握基本的針刺麻醉術,而且還能夠投入實用當中,爲病人的一般手術保駕護航,確實是有點兒讓她感到震驚了。
“也不能算快了,畢竟很多人都是有中醫鍼灸技術的底子的,我只是做方法和技巧上的一些點撥,另外在理論方面給他們一些指導和啓發。”林蕭倒是一點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可自豪的,他很直白地表示道,“如果是初學者的話,就沒有這麼快了,至少也得有三個月到半年左右的學習時間才行。”
“不管怎麼說,這已經遠超我們的的預期了。”李秋水聽林蕭再次確定了這個情況之後,就有些意氣風發地說道。
“看臨‘牀’的效果吧,雖然我對,他們的進展還是比較滿意的,不過不經歷實戰,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的。”林蕭倒是沒有盲目樂觀。
如今的林蕭,比之以前,卻是要沉穩多了。
尤其是他深知針刺麻醉術雖然神效,也便於實施,可是麻醉的效果,就跟施術人的手法和心態,都是聯繫密切的。
中醫之道,就是在於一個氣字。
得氣則生,失氣則死。
學習針刺麻醉術的學員們也是一樣的,把握住了這其中的真髓,就能夠得心應手,隨手下針都能夠捕捉着那飄忽不定的“氣。”人的生死就掌握在三寸銀針之上,若是抓不住這一要點,什麼都談不上。
所以學習中醫的人中,悟‘性’就非常關鍵,悟‘性’好的人,學得很快,成就也高。
雖然林蕭並不願意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但是在實際生活當中,這種差異確實是存在的,不會因爲老師的水平高,就能夠改變這個先天差異。
“這些學員們結業之後,你打算怎麼安排他們?”李秋水忽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其實很早之前,李秋水就在考慮,只是她不知道林蕭的真實想法,也猜不出他會有什麼好主意,能夠讓這些人爲針刺麻醉術的推廣,持續地做出貢獻。
畢竟,她就擔心很多人一旦學成之後,連碧水一院都不想呆了,就想着自己出去賺錢,畢竟他們如果出師的話,估計很多大醫院都想着要爭奪他們這種稀缺人才的。
如果那樣的話,碧水一院可就變成了人家的培訓基地,·忙乎了大半天,卻被別人將勝利果實給摘走了,到時候豈能不生一肚子悶氣?
“想法還是有一些的。”林蕭對此確實‘胸’有成竹,他對李秋水說道,“我是這麼考慮的,既然我們手中握有鑑定針刺麻醉師的審批資格,那麼學員能夠勝任這份兒工作,自然就是由我們說了算的。所以,我打算給他們安排一個實習期,讓他們免費擔任三個批次的助理講師,專‘門’負責培訓下一批的學員,同時也要在醫院裡面完成一定數量的針刺麻醉術病例,然後才能夠獲得我們頒發的針刺麻醉師資格證。”
“這個辦法好!”李秋水聽了之後,頓時眼前一亮。
作爲管理經驗豐富的院長,李秋水立刻就明白了這麼做的諸多好處。
這麼做,不但解決了今後碧水一院最大的針刺麻醉術培訓基地的師資問題,同時也能夠保證醫院的針刺麻醉術能夠最大限度的擴大化,不但節流,還能開源。
同時,保留在碧水一院的這些針刺麻醉師們,始終是技術成熟,經驗豐富同時又沒有對這項工作產生懈怠心理的一批人。
想通了這裡面的關節之後,李秋水也不由得放下心來。
只是她想了想,忽然就問了林蕭一句,“你的志向遠大嗎?”
“什麼?”林蕭愣了一下,然後就反應過來,立刻就回答道,“我的腎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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