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怎麼會這麼做?”夏語彤一臉受傷的看着蕭戰。
以前無論夏老太太做了什麼,夏語彤都能理解她的做法,可是這次她卻真的傷心了。
自己好不容易建立初心這個牌子,老太太說要配方,她雖然不捨但還是給了。
她的本意是希望老太太能夠不要這麼辛苦。
誰知道老太太反手就將她的功勞給了夏木,一想到這,夏語彤就委屈的不行。
如果夏老太太提前跟她說一聲 ,或許夏語彤還不會這麼委屈。
實際上如果不是名盛集團的人發現,只怕要等到合約簽了,她纔會知道此事。
蕭戰看到夏語彤難受的樣子,也開始心疼。
心裡有些後悔剛剛說了那一句話,可是不說,難道要讓夏語彤一輩子生活在這種虛假的親情裡嗎?
“放心,是你的功勞,誰也搶不走。”蕭戰握住夏語彤的手,安穩道。
有了蕭戰的安慰,夏語彤瞬間覺得那麼難受了,同時智商也在線了。
她一臉狐疑的看着蕭戰,“這事情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這件事情你該不會也參與了吧?難道名盛集團你也有認識的人?”
“沒有,我就是認識一個愛八卦的朋友,他對各個豪門的八卦最感興趣了。這不,知道我入贅先夏家了,所以提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蕭戰訕笑兩聲,說道。
夏語彤點了點頭,沒再繼續追究這個問題。
蕭戰這才悄悄的拍了下胸脯,好險,剛剛差點他的馬甲就要掉了。
不過這一打岔,夏語彤的心情也沒之前那麼失落了。
想到夏語彤明天就要去上班了,蕭戰決定帶夏語彤出去逛街,順便買點衣服。
夏語彤聽完以後,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不去了,我還有好多衣服,之前的衣服都能穿,沒必要買新的。”
“老婆,話不能這麼說,你之前是自己當老闆,穿的如何別人也不敢說。可是如今你要去的可是夏氏集團,如果穿的太差,會影響企業形象。”蕭戰煞有其事的說道。
夏語彤果然被唬住了,點頭答應了。
蕭戰立刻催促夏語彤換衣服,夏語彤抱怨了一句,“有必要這麼着急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她換衣服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等到兩人出了門,蕭戰的臉上這才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當然着急啊,趁現在事情還沒傳到老太太耳朵前,他先將夏語彤帶出去,免得到時候又跑到他老婆面前使苦肉計。
他就要讓夏家的人着一下急,也給老太太一個教訓。
夏語彤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孫女了,如今她是蕭戰的老婆,有他護着。
敢搶他老婆的功勞,哼,這事還沒完呢。
開了幾分鐘,蕭戰這才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老婆,我的手機好像忘帶了,你把手機借我導航一下吧?”
夏語彤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一點防備也沒有。
蕭戰看到她這個動作,嘴角又開始往上揚。
如今手機可是人很私密東西,如果不是很親密的人,根本不可能將手機借給別人。
就從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蕭戰感受到了夏語彤的信任。
他趁夏語彤不注意,將她的手機來電轉移了,隨後又將手機還給了夏語彤。
“算了,只是買幾件衣服,就去我們之前去的那個商場吧。”
夏語彤無所謂的點頭,只要跟蕭戰在一起,去哪並不重要。
就在蕭戰陪着夏語彤逛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夏家的人已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這個夏語彤,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這個時候出去,我看她就是誠心的吧。”
連續打了幾個電話,手機都是顯示無人接聽以後,夏木的怒氣直接爆發了。
夏老太太心裡想的跟夏木差不多,面上卻是不顯,看下許英和夏昌秋兩人。
“怎麼樣?電話打通了嗎?”
許英有些尷尬的放下手機,朝老太太搖頭,“沒有,媽,可能語彤手機忘記帶了。媽,語彤肯定不是故意的,一定趕巧了。
語彤在家已經玩了好幾天了,這纔想出去玩一下,她也不知道你這個時候會找她啊。”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許英還是在夏老太太的面前說了幾句好話。
許英說的有道理,夏老太太的面色終於好看了一些。
夏木撇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夏昌明給打斷了。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今天擔心夏語彤會出什麼岔子,非要替語彤去簽約,事情怎麼會鬧成這個樣子?”夏昌明指着夏木罵道。
說完這一句,夏昌明又掉頭看向老太太,“媽,這事說來也是我的不對。名盛集團的這個合約對我們夏家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你也知道,語彤這丫頭還沒見過這麼大的場合。
我擔心她去簽約會出現什麼問題,這才叫夏木過去替她簽字。誰知道那名盛集團似乎知道初心是語彤研發出來的,夏木還沒說話就直接被趕了出來。
如果語彤早說她跟名盛集團的人認識,我就不會多此一舉了嘛。”
許英在一旁直點頭,夏睿航嘴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他這個大伯還真是有本事,明明是自己兒子不要臉,想要搶夏語彤的功勞,到他嘴裡變成了夏木擔心夏語彤會犯錯,這才讓夏木去的。
不僅如此,還將這次簽約失敗的原因歸結到夏語彤身上。
他剛剛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不就是在說,是夏語彤在中間搗鬼,所以才簽約失敗的嗎?
這麼比較起來,夏睿航覺得自己要跟大伯學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也就夏語彤那兩個草包父母,才聽不懂大伯這背後的深意。
見夏昌明完全將自己摘了出來,夏老太太很滿意,因此態度也緩和了不少,“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算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如今最重要的事弄清楚夏語彤是不是認識名盛集團的人。”
夏老太太說完,幾雙目光都落在許英的身上。
許英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