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照片上宋安寧跟司域那曖昧的站姿,幾乎是臉貼着臉,差一點點就吻上去了。
就像那次在t國國宴上一樣,兩人親熱的樣子,讓他恨不得將整個國宴大廳給掀了。
z國總統,z國特勤部部長,真他媽登對的身份。
他們兩個在一起,可真是門當戶對,沒人會反對了吧。
此時的夜溟,不得不去承認,他嫉妒死了這樣的名正言順!
捏在宋安寧下巴上的手,在不經意間加重了幾分,疼得宋安寧直皺眉。
她不知道夜溟爲什麼又莫名其妙地說這樣一句話,不過,她也習慣了他的冷嘲熱諷,一時間也沒想過要跟他辯解什麼。
只是想早點擺脫夜溟,回到包間裡去。
“是啊,職業習慣了,一時間改不掉,不像夜先生您,從一而終,到現在女朋友都沒換過。”
宋安寧說得輕描淡寫,就像是在跟夜溟聊一件太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她原本只是想快點走人,卻發現自己這話說出口之後,竟有幾分酸溜溜的醋味。
她擰了一下眉,卻感覺到下巴上的力量,彷彿又重了幾分,連同夜溟的呼吸,也跟着重了。
“從一而終……”
他語氣怪異地重複着這四個字,隨後,語氣暴躁,“老子他媽不就是毀在這從一而終上了麼?”
他俯下身,憤怒地攫住了宋安寧的脣,用力吸吮着,想要將自己滿腔的怒火和思念全部發泄出來,狠狠地將這個女人蹂躪。
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第一個讓自己傾注了全部深情的女人,如果他沒這麼從一而終,早該在當初她出賣他的時候,他就會像對付其他背叛者一樣,堅定地一槍崩了她。
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愛得像個傻逼,甚至明知道自己是個傻逼,還死不悔改,甚至步步深陷。
夜溟一想起來,吻又加重了幾分,讓宋安寧疼得直皺眉,奮力地想要推開他。
可她再怎麼有能耐,力量也不及夜溟半分,被夜溟禁錮着,她絲毫沒辦法動彈。
夜溟的吻,一點點深入,卻沒有半點的溫柔可言,更像是發泄和懲罰。
她在夜溟懷中掙扎得厲害,可越是掙扎,夜溟對她的鉗制就越用力,越讓她動彈不得。
“夜溟,你這算什麼,一邊跟女朋友備孕,一邊在外面搞女人?”
宋安寧怒了,用力咬破了夜溟的舌頭,隨着嘴角那瀰漫的血腥味蔓延開後,宋安寧得到了暫時的喘息。
夜溟的眉頭,吃痛地皺了一下,可宋安寧這個舉動,明顯是惹惱了他。
他的長臂,輕輕鬆鬆地重新將宋安寧的腰身扣向自己,嘴角尚未褪去的血腥味,伴隨着他此時嘴角漾開的那一抹笑,像極了一個嗜血的魔鬼,欲將宋安寧吞噬了。
“別說只是在外面搞女人,就算我出去強—奸,她都不會有意見。”
他的手,粗暴地掀開了宋安寧的裙子,往裡探去……
就在這個時候,餐廳裡突然間陷入了一片黑暗,而他們站在洗手間的位置,周圍沒有光線,使得他們站着的位子,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等好一陣子,兩人的視線才逐漸適應了眼前的黑暗。
“夜溟,你能放開我麼?”
宋安寧發現,夜溟這種人軟硬不吃,根本沒辦法跟他講道理。
“放開你?這麼好的時機,我怎麼能放開你?”
黑暗中,夜溟嗤笑了一聲,語氣中盡是譏諷之色。
他的手,熟練地抓住了宋安寧的手,將她霸道地往自己的胯下一壓。
“感覺到了嗎?這麼一團大火,你不幫我滅了,休想走!”
宋安寧的手,被他扣得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感受着他那滾燙的體溫。
宋安寧氣結,幾番掙扎過後,便停下了。
她突然間笑了起來,黑暗裡,夜溟感覺到了宋安寧身上瞬間涼下去的溫度。
還沒等他去猜她要做什麼,宋安寧已經在他面前蹲了下來。
“好,我幫你滅火。”
夜溟愣了一下,隨即便感覺到宋安寧的手,往他的皮帶上探去。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她準備解開他皮帶的那一剎那,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往邊上一甩,“給我滾!”
就在這個時候,餐廳裡的光線又亮了起來,隨即聽到餐廳里老板的道歉聲,說是保險絲燒斷了導致停電。
餐廳老闆的話,他們沒聽進去。
藉着洗手間邊上那微弱的光線,宋安寧看到夜溟臉上繃緊的線條裡竭力剋制的怒火,她勾脣一笑,起身離開,沒有再看夜溟一眼,更別說是回頭了。
當她回到包間外,快速推門走了進去,門關上的瞬間,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彷彿全部的力氣都已經被抽走了。
剛纔,她要不是回來得太快,她絕對相信,自己一定會在夜溟面前倒下去。
“部長,您沒事吧?”
那幾名特勤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趕忙上來詢問。
“沒事,這幾天高強度的工作,一時間放鬆下來可能有些不習慣,有點累了。”
她給自己編了一個十分可信的理由,而她確實連續不斷的高強度工作,下屬們都是看在眼裡,自然也就信了她的話。
她到現在才覺得累,看來是撐到極限了。
“部長,要不我們送您回去吧,您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跟局長請個假,在家休息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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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寧確實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她害怕等會兒又會見到夜溟。
“我自己坐車回去吧,你們玩你們的,別管我。”
下屬幾番勸說無果,也就沒再勉強宋安寧了。
他們知道,自己這位部長脾氣一直倔得很。
宋安寧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房間裡,安安靜靜的,除了她自己的腳步聲,什麼都沒有。
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後,回到臥室躺下,絲毫沒有半點睡意,這種失眠的情況,已經持續了有好幾個月。
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
走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水,卻發現櫃子上的安眠藥已經沒有了。
她又回身翻了其他幾個抽屜,想要找出點從前留下的安眠藥,目光卻觸及抽屜裡那張被她存放好的銀行卡,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