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兩男兩女。
男人是皇甫正與席空,女子則是樓可倩與樓悠悠。
看得出來他們是約好而來的,也能夠想像得出來他們是這裡熟客。
皆因,周遭的人看到他們都在不斷地點頭哈腰。
任蔚然的直覺一向很準,她覺得她與他們碰在一起,肯定會出些狀況纔是。
可惜,這個時候她是唯恐避而不及了。
“滕大哥!”樓悠悠率先往着他們的方向衝了過來,目標自然是隨在任蔚然與滕悅身後的滕御了。
樓可倩與席空、皇甫正三人也都同時走近,臉上都凝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任蔚然也不好皺着眉,對着他們展顏便是淡淡一笑。
“媽咪,他們是什麼人?”
小男孩的聲音忽然悠悠響起。
任蔚然心裡不禁微急,倒抽了口冷氣。
滕悅聲音不大,但她卻確信這裡的人都聽到了。而且,之前他一直都聽滕御的話語沒有在外面喚她媽咪,可這個時候他突然這樣叫喚,明顯就是有點兒向着樓悠悠挑釁的份兒——
她掌心揪緊了滕悅地小手,往着他瞪了一眼。
小男孩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模樣,道:“媽咪,你看着我做什麼,我也只是爲你着想而已。難道說,你願意看着別的女人往着爹地的懷裡撲過去也視而不見嗎?”
到了這時,那幾人的目光便真的全部都定格在他們身上了。
任蔚然很想要找個地洞往裡鑽,可惜滕御的目光卻令她覺得更加害怕。
他一定會在想,是她教導了滕御說那些話的吧?
“滕大哥,你什麼時候有個小孩子了?”樓悠悠不解地瞪着滕御,道:“爲什麼我一直都沒有聽你說起過這件事情?”
“他是我的兒子滕悅。”滕御也不多解釋,把手臂從樓悠悠的臂膊中抽了出來,掌心往着任蔚然的肩膀位置一搭,對着皇甫正與席空道:“忘記介紹了,這位我是我的妻子任蔚然。”
以前他們是夫妻的時候他不介紹,如今她都已經簽字離婚了他纔來承認她是他的妻子,這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麼?
皇甫正錯愕地看着他們,微愣過後道:“別告訴我,那小子是你們的兒子。”
他的指尖,正是指着滕悅所在的方向。
滕御沒有搭話,卻聽席空淡笑開口:“真是個可愛的小男孩,想必以後會是個人物。”
對於他這話語,滕悅明顯很是受用。他嘴角一勾,淡淡的笑容劃了出來,道:“看來還是你有眼光。”
任蔚然想翻白眼。
滕御放在她肩膀位置的手臂慢慢地滑了下去,很快便覆到了她的腰間。
兩人間的距離,便開始拉近。
他身上的氣息把她整個人都籠罩住了,有種令她壓抑的感覺油然而生。
“看來,滕御你跟任小姐很相愛。”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樓可倩這時竟淡淡地笑了一聲,她目光如炬地看着滕御,道:“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謝謝你的讚賞了。”滕御話雖如此,但瞳仁一縮,似乎有抹冷嘲從他的脣邊掠過。
任蔚然心裡微微酸澀,但也只能夠強行忍住不答話。
“你們不是來打球的嗎?要不要一起?”滕悅這時輕聲插了話,道:“不然,我們來比賽如何?”
“你這小鬼還想跟別人人比賽,輸了你別哭鼻子。”樓悠悠輕輕一哼,道:“肯定會讓滕大哥丟臉。”
“這位阿姨,我們不如來打個賭?”滕悅氣焰倒也囂張,一點都不輸樓悠悠,道:“誰輸了,就給對方一億如何?”
數名大人都倒抽了口冷氣,眸子都同時死瞪着他。
口氣太過狂妄了!
皇甫正跨前了一步,居高臨下盯着他掃了好幾圈,才悠悠道:“小子,你很狂啊,但有沒有技術的?”
“我跟你也賭一億!”滕悅雙臂環上前胸,有着大人的架勢。
“你年紀小小的,輸了耍賴吧?”
“誰會耍賴,我爹地的錢多到數不清,一億,九牛一毛而已!”
任蔚然急得輕輕揪住了他的肩膀,道:“小悅,你要這樣下去,你爹地的家產會被你敗光的。”
“爹地的家產我三輩子都敗不光的。而且,我自己也會賺錢的嘛,媽咪,你不會用心。”滕悅反轉了手往着任蔚然的手背輕輕一拍,安慰道:“而且我絕續不會輸的,媽咪!”
任蔚然還想要說話,但卻教對面看着滕御的席空打斷了。
他瞳仁微沉,淡聲道:“阿御,這是……”
“他喜歡,無妨。”滕御只以簡單的五個字迴應了他。
誰也不讓誰——
看來,這場比賽是必然要開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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