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不曉得那些照片是怎麼來的,她只知道……
昨天皇甫正與她說那些話的時候,肯定已經料想到今天會有這樣的新聞出來。
那是皇甫正在車裡強吻她的照片——
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彷彿是他們在激烈地纏吻一樣……
“不是那樣的。”她搖了搖頭想要解釋,但被滕御直接瞪過來的一眼生生地頓住了聲音。
她知道,她再如何解釋也是沒有用,因爲他眼裡盛滿的那些東西,是不信任。
有些苦澀地笑了一笑,她往後退了兩步。
“我不是那些只會聽信謠言的人,但你的這種行爲實在是令我太過寒心了,這樣照顧都已經瞪出來了,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嗎?任蔚然,你別傻了。”滕御往前跨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盯着她:“我當初還以爲你只是在紐約喜歡勾`引男人就算了,沒有想到回到了這裡,你竟然連我身邊的朋友都不放過。怎麼,之前跟皇甫正碰在一起,後面是不是又想着去勾`引席空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來侮辱她呢?明明不是她做的事情,他該瞭解的不是嗎?
任蔚然掌心按到了胸膛位置,有些無奈地苦笑道:“你不相信我,我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對吧?”
“你這種女人值得我去信任嗎?”滕御冷哼,指尖扣壓到她的肩膀位置把她往着旁邊的牆壁位置狠狠推撞過去,道:“任蔚然,你別天真了。你這種人……”
後面的話語,他頓住了,皆因,某個小男孩正輕輕地攥着他的衣角。
任蔚然察覺到滕御眼底閃爍出來的異樣光芒,心裡一驚,連忙喝着滕悅:“小悅,你上樓去,這裡沒有你的事情。”
“媽咪,昨天我跟你在一起,你跟皇甫叔叔沒有任何往來,所以你不用怕爹地的質問。”
聽着滕悅那堅定的話語,任蔚然的心裡一抽。
連滕悅這樣的小孩子都懂得分是非,可滕御呢?
其實說到底,他不是不懂,只是他不願意去懂罷了。
她伸手,欲要往着滕悅的頭顱撫過去,但教滕御的大掌揮開。男人冷冷地掃她一眼,道:“任蔚然,你不配來碰我的兒子。阿悅,你給我記住,以後給我少靠近這個女人,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爹地,你爲什麼總是要誤會媽咪呢?”
“她就是個賤女人!”滕御的大掌一揪滕悅的衣領,把他拉抵着往二樓走去。
任蔚然跌坐到了地板上。
在他心裡,她只是個賤女人麼?
心,彷彿有無窮盡悲傷的情緒流過,把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無法逃離出去的氛圍中。
~~~~~~
任蔚然指尖輕輕攥了一下浴袍的領口,從浴室裡面踏步走了出去。
原本滕御是說今天有應酬的,可不知道爲什麼取消了。
他從外面回來以後心情非常不好,任蔚然從那些放置在桌面上的酒瓶便看得出來。
她曾詢問過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他卻沒有對她說半句話。
她只好閉了嘴,乖乖地做了自己的事情。
收拾房間、哄滕悅休息,而後回來洗澡——
可這個時候,她心裡無端衍生一種害怕的情緒。
滕御不是個喜歡把自己心情都表露出來的人,有時候他會很惱怒,但大多時候,他是比較平靜的。即使是在譏諷嘲弄她背叛他,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罷了,不會有太過沖動的行動。至少到目前爲止,他甚少跟她動手。
之前她只是遭他打過一次,那也不過皆因爲她自己去護着滕悅而已。
可這一次不同,滕御心情相當糟糕。
“愣在那邊做什麼,過來。”看着她的身影沒出了浴室,滕御眉睫一挑,眸光往着他身邊那個位置掃了過去。
任蔚然明白他那是在示意她到他旁邊坐下。
可他……
“我說,過來!”見她並沒有任何行動,滕御鳳眸沉鬱下去,聲音也不免多了幾分清冷味道。
任蔚然應了一聲“是”以後,便慢慢地跨步走了過去。
“現在是怎樣,對我非常不滿嗎?”滕御橫瞪了任蔚然一眼,道:“我讓你坐着,你愛理不理的。”
“我沒有。”任蔚然抿着脣,輕聲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喝吧!”滕御給她遞了一杯酒:“給我喝下去。”
“我不要。”她沾酒很容易醉的,所以這酒她不能喝:“我不喜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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