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恨變爲愛

車子停靠在一條僻靜的小道上,很明顯這四周沒有鮮少有車輛往來,是以特別安靜。

任蔚然不曉得滕御有何心思,所以她只閉着脣瓣不說話。但因爲方纔那個衝勁,她的心臟都幾乎從喉嚨跳出來了。可是,她還是必須得忍着……她不能夠被滕御嚇倒,否則她還沒有與他相鬥便算是輸了呢!

滕御倒也淡定自如,只以幽幽的眸光淡淡瞥女子一眼,抽出一支菸叨在嘴裡,點燃後便悠然自得地抽了起來。

香菸味道籠罩在四周,帶着男人專屬涼薄的味道,很淡,卻依舊能夠蠱惑人心,令任蔚然的精神爲之緊繃。

她握緊拳頭,猛然轉了身,目光炯炯地盯着滕御。

“怎麼,覺得現在這樣不好嗎?”滕御吞嚥了一口煙霧以後往她的臉面噴灑過去。

“咳、咳、咳——”受不了尼古拉的味道,任蔚然拼命地咳了好幾聲,才勉強地閉着脣瓣壓下了那種敏`感,冷冷看着滕御:“滕御,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滕御譏笑一聲,身子驟然往着她的方向靠近,沉聲道:“這句話,不是該由我來問你的嗎?”

任蔚然明白,如今的滕御很生氣。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從他眼底散射出來的那抹暗沉光芒中她可以隱約察覺到,他其實有多恨她——

一個恨字可以令很多人都失去理智,倘若這個男人繼續像之前那樣待她,那麼她在往後的生活裡該怎麼就會他纔算是能夠保得住自己不受任何傷害的呢?所以,現在她最主要去做的事情絕對不是與他爭吵,反而是……她要讓他們的關係得以緩和!

“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無論你相不相信,我跟席空都是清白的。剛纔只是他——”

“你是想告訴我,剛纔不過只是席空霸王硬上弓嗎?”滕御不等女子的話語出口便直接斷了她,道:“任蔚然,你以爲這樣的謊言我會相信?席空是怎麼樣的人,你又是怎麼樣的人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從表面上來看,他的確很是清楚,不過爲什麼他就是偏偏不願意去深入地探索一下呢?他只從表面上去看事情明明是錯誤的,他是一個精明的生意人,理應懂得其中的道理纔是……又或者,其實他不過是故意這般去做從而爲難於她的罷了!

任蔚然不免心灰意冷,道:“那現在你想怎麼樣?說吧。”

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無論呆會他有什麼樣的要求她也無所謂了。只要能夠令他的火氣壓下來不對她父親動手,她願意承受一切。

“看來,你很知道自己如今身處在什麼樣的環境裡啊!”滕御忽然綻放出了一抹淡雅的笑容,指尖夾着的香菸往着窗外輕輕一彈,然後把車窗玻璃升起,眸子幽幽地盯着她:“其實我不會阻止你跟任何人往來,既然你不承認與他有染,那麼……幫我做一件事情好了。”

所有人都要求她去做事,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是處於什麼樣的境況中的。自由已經不再是她如今渴望的了,她只想得到一些平靜罷了,可是,似乎滕御都不會想要讓她實現吧?那麼……她便只能夠答應了吧!畢竟,現在再也沒有任何事情比他出賣她更加傷人的了。

任蔚然咬咬牙,閉着雙眸淡而無味道:“你說吧,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都會幫你的。”

“很爽快啊,我們呆會去見兩個客人,到了那邊以後,你給我好好陪陪他們吧。無論他們有任何的要求,你都不能夠拒絕。這可是我的大生意,如果你搞砸了,別說任家了,就算是整個東城所有與你有關的人或者物,我都會幫你毀了它!”

如此嚴重的威脅……想來今天晚上她是真的逃不脫了呢。

“這身打扮不行,咱們去換一身衣服吧!”滕御再度啓動了車子。

任蔚然的心卻悲愴萬分,她心裡清楚,滕御所說去陪的那兩個客人是什麼意味:生意上的夥伴麼?聽說商界有這麼一個潛規則,以女人爲交易資本。能夠成爲他指名道姓去交易的人,她是不是該爲自己的存在感而慶幸一下呢?呵呵,在他心裡,其實妻子……哦,不,她並不是他的妻子,他已經把離婚協議書都簽了呢。他,也從來都沒有把她當成妻子呵——

~~~~~~

“滕少爺,這是chanel的最新設計服裝,按照你之前的想法去完成的。它看起來高雅大方,很適合任小姐。”chanel服務店內,女服務生拿着一套淺紫色的晚禮服遞到任蔚然與滕御面前,淺笑着解釋道:“正是s碼的尺寸,應該正適合任小姐完全的身材。”

其實準備點來說,如今任蔚然的身材是稍嫌削瘦的,但這服裝有着一條同色腰帶,若繫上以後,估計還真的很合身。

“那就幫她試一下吧!還有,記得把我之前訂下的首飾也給她配上。”滕御坐在旁邊,手臂往着任蔚然的腰身位置一推,在她起身以後對着女服務生點了點頭,看着她把任蔚然帶入試衣室,才慢慢地從口袋中掏出手機。

電話接通以後,他第一句話便是詢問:“周烈,幫我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是的,少爺,一切都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周烈的回答倒也是乾脆利落。

“嗯,我們半個小時後就會到,可別給我出任何的差錯了。”滕御頭顱微微昂起,瞳仁內有抹暗光涌現。

今天晚上,即將會有一場大戲等着他去欣賞……到時候,不知道里面那個叫做任蔚然的女人會怎麼應對。想來……應該是非常有趣的吧!

“吱”的一聲,試衣間的房門教人拉開,一道紫色的身影便從內裡踏步走了出來。那女子欣秀的身子定定地站立在男人面前,雙手十指緊揪着那曳地的長裙,顯得有些緊張。

然則,滕御卻因爲那女子的出現而眉眼一亮,那原本緊蹙着的濃眉也挑起,內裡涌現出來的光芒萬丈,可以看得出來他對女子頗爲欣賞。只是……在片刻以後他便彎着脣漠漠一笑,道:“果然,還差那麼一點點。”

“滕少爺,是哪裡不對嗎?”跟在任蔚然後面的女服務生有些緊張地詢問。

“沒什麼不對,她有點配不起這衣服罷了,給她弄點首飾吧。”滕御雙臂環上前胸,不冷不熱道。

女服務生有些心驚膽戰的,明明如今的任蔚然單憑站在這裡已經可以令天地失色了。畢竟,穿上那身紫色的禮服以後,她整個玲瓏的身形都已經被凹凸地顯露了出來,再且,她的膚色本來就很白皙,這時因爲紫色衣衫的映襯,更是瑩潤誘`人。而任蔚然的容貌本來就很是娟秀,若呆會再稍稍裝扮,無論走到哪裡,只怕都會引來無數人追捧的目光吧!可是這樣完美的模樣滕御還嫌不夠好……那麼,這位大少爺的眼光可謂高到無人能及了。

不過,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客人,她自是不好說些什麼。虛應了一聲後,她領着任蔚然回去了試衣間,同時令人拿了首飾進去。呆會,她還要安排人給任蔚然化妝,只有那樣……滕御可能纔會滿意吧!

在那道紫色的身影消失後,滕御才霍地從座椅上站起,單掌插入褲兜裡,他另一隻閒暇的手慢慢地撫上了下顎,若有所思地凝着被那扇房門閉合而隔絕了女子身影的方向,嘴角劃出一抹淡而無味的笑意。

他沒有料想到,這身替她量身訂做的服飾竟然會如此跟她相配。看來,這女子隨意裝扮一下,還是能夠帶出去見人的。以前沒有發覺她的美,興許只是因爲他沒有用心去觀察……畢竟,他從來都不願意把她放在心上——

他轉身,眸光往着四周的衣架位置掃了一眼,對着站在旁邊不遠位置侍候着的店面經理勾了勾手指,往着幾件看順眼的衣裝上指點幾下,吩咐她譴人把那些衣服都送到溫馨園內去。那經理臉上凝着喜出望外的神色,殷勤地點頭致謝。

要知道,像滕少爺這種落落大方的男人很少。要知道,外面許多有錢男人雖然也喜歡流連花叢,可有句俗話說得好,越有錢的人就是越小氣的。滕御,絕對是個例外,以前他不會隨便陪女人來店,可是買的賬卻不少。今天他親自蒞臨,自然令她覺得店面也蓬蓽生輝了。

“我好了。”便在滕御從經理手中接回那張她拿去刷完帳的金卡時候,一道輕巧的女子聲音從旁邊傳來。

滕御轉臉,眸子對上那女子明豔臉頰後,嘴角便彎出了一抹淡雅的弧度。

女子那襲紫色禮服的確很完美,把她身上的玲瓏曲線都展現了出來。在佩戴上他給她準備的首飾後,顯得更加高貴大方。她的小臉本來就清秀,這時因爲那淡淡妝容的洗禮,煞是明豔奪目,便如同天地磨鑽出來的寶石一般亮堂耀眼,令人移不開視線。

如此綽約風姿,只怕無論是誰見着都會心動吧?

“走吧!”淡淡的聲音從滕御的口中逸出時,他那眼睛裡面閃爍出來的神色卻微微凝斂了去,很快便消失得了無影蹤了。

任蔚然咬了一下脣瓣,匆匆走到了男人身邊,看着他那微微彎起的手肘,她只好把自己的纖臂往着他的手臂環了過去,隨着他往外走去。

“真的好羨慕哦,滕少真帥……而且,那麼有錢,那個叫任蔚然的竟然能夠勾搭上他——”

“聽說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真不知道滕少看上她哪點了。再好看,也不過只是花瓶而已……”

後面,一衆服務生都圍攏在一起八卦討論起他們的事情來了。

~~~~~~

hot-club內,燈紅酒綠。

任蔚然對這裡的印象很不好,畢竟上次到來時候,她差點在這裡被陳局長與沈院長奸`辱,雖然最後滕御把她帶走了,可是那種恐懼之感,依舊深深地紮根在她的腦海裡,令她記憶猶新。

然則,這個時候她的小手卻教滕御緊緊牽着。那男人彷彿怕她走丟似的,下車以後大掌便一直都緊緊圈着她的肩膀。如今她與滕御之間的關係似乎已經公開,畢竟他們在各大媒體內也是被報導了數次的。然則,也因爲這樣,他們的關係卻被媒體渲染得撲朔迷離了。原則上,她是滕御的妻子沒有錯,可是,那男人沒有對外宣揚過這事情,而滕家也沒有任何人出來爲這件事情給個說法。其次,因爲她在外面與皇甫正的緋聞,滕家至少在這個階段不會有人站出來說事的。最主要的是,她的名聲已經很差——

所以,如今被滕御這樣摟抱着進入hot-club,任蔚然除了惹來不少女子羨慕加妒忌的目光以外,更加多的是引來不少的竊竊私語。

“喲,那不是東城的交際花任蔚然嗎?聽說她還是任市長的千金呢,不過……好像是個私`生女。”

“是啊,勾`引了一個有錢子又來勾`引另一個,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交際花啊。不過滕少平時就很風流花心的了,現在跟她搭上,還真是絕配了——”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甩掉,滕少甩人可是從來都不留情的。如果可以,我好期待自己就是滕少的下一個女人哦……”

“你想當情婦想瘋了嗎?那種女人那麼骯髒……不過,是滕少的話就沒有問題,他帥呆了——”

……

諸如此類的話語絡繹不絕地響起,任蔚然聽着心裡不由苦澀。想來,有很多人故意這麼說,其實也就是爲了引起滕御的注意吧?難保那男人瞥過去一眼,便可以認定其中哪一個女人可以成爲他的下一任情`婦了。只是,她們都不知道的是,其實滕御在女人堆裡流連的時候,其實對有些人也是特別的啊——

比如樓可倩、柳芽等……那些女子,其實他是真心愛護着的吧、至於像mandy和tina……或者加上她自己之類的,只是他的玩物而已!

同人不同命就是這樣的,有時候某些人可以成爲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些就只能夠是過客。甚至,只能夠算得上是玩物罷了——

心裡的苦澀一點一點地擴張,任蔚然咬緊了牙關,故作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言辭,反而是把頭顱更加地往着滕御的肩膀靠過去,讓那些女人在嘲諷她的同時,也令他們之間的距離拉開。她要讓她們知道,她再賤,也是能夠站在滕御身邊的。而她們……比她差了一截——

這樣的思想似乎有些可笑,但滕御這裡卻頗爲配合她。他的大手環過了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都摟抱在懷,鼻尖甚至都輕輕碰上了她的臉頰,笑得溫柔淡雅:“真不錯啊,到了如今這處境還能夠這般從容鎮定,好樣的,繼續保持下去!”

面對他如此挑釁,任蔚然只緊咬了牙關不說話。她深呼吸,在所有人都對他們行注目禮的情況下,隨着他腳步往着一間高級vip房間走去。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房間並不再是上一次那個,而是另外一間獨立的套房。內裡很是整潔,看得出來很是高雅。而與外面人聲鼎沸不同的是,這裡很安靜,甚至連蚊蟲飛過的聲音似乎都聽得見。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任蔚然有些不解地看着滕御。

這個地兒壓根就不像他所說的那樣要陪他的客人,而是很安靜,彷彿只有情侶纔會到來享受二人世界的地方,任蔚然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何滕御會把她帶來這邊。他理應是——

“不用想了,晚點你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好好享受就可以了。”滕御卻是直截了當地打斷了她的話語,把她扣壓着往那柔軟的沙發位置坐下去,道:“在客人來之前,你只是我的。”

看着他瞳仁內未明深意的光芒,任蔚然眉心輕顫。她心裡總有種錯覺,這樣的場景只是他爲了鋪墊後面會發生的事情纔會安排……所以,絕對不能夠輕易去相信滕御,他其實是因爲有其他目的纔會這般待她的。她必須要冷靜,同時尋找出來應對方法——

“滕御,你有話就直接說吧,不需要拐彎抹角的。”她深吸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我知道你會帶我來這裡肯定是有特別的原因,否則,你怎麼會有時間來招呼我呢?我不會上你的當。”

“你有沒有發覺自己最近越來越聰明瞭?”滕御指尖捏着她的顎骨輕輕搖了一下,在接觸到她眸底那抹抗拒的光芒時候,他一彎脣,忽然便以拇指劃地了她的脣瓣,道:“剛纔跟席空接聽的感覺怎麼樣?”

任蔚然怎麼也沒有料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一時呆滯得沒有了反應。而滕御則幽雅一笑,那不斷摩挲着她脣瓣的指尖卻更加地使了力,令她被他捏着的顎骨也開始更加疼痛了起來。她不由咬牙,對方卻驟然把她往着沙發上狠狠一推,整個人同時都壓到了她身上。

“滕御,你——”話音還不曾落下,任蔚然便較滕御堵住了脣瓣……

他的氣息與席空完全不同,這個時候帶了一絲淡淡的香菸味道。那種狂肆、霸道、狂狷的感覺幾乎能夠把她整個人都撕碎。她想要出口的抗拒叫喚在他的強制下完全沒有任何的說服力,他比任何人都要兇猛——

任蔚然覺得自己愉瘋了,爲了不讓滕御的舌尖入侵,她強行抿着脣瓣,硬是不願意讓他有半分可以進攻的機會。可惜,無論她怎麼努力都不是滕御的對方,因爲那人明顯懂得如此能夠讓她把防備都褪下——

他的指尖並不再強硬地按在她的顎骨,反而是沿着她的頸窩位置狠狠一壓。任蔚然在疼痛時候不由自主地張脣痛呼,他便順其自然地把那如同靈蛇一般的舌尖往着她的丁香小舌頭內裡探了進去。他是那麼的霸道,強制地含`住了她的粉舌不斷地吮`咬着,令她的舌頭都因此而發了麻,幾乎已經沒有了感覺,她只能夠隨同着他的動作而嬌喘不已。

她身子癱軟後,滕御的眼底明顯有抹異樣的光芒掠出。他的手不再是強行使力,反而是慢慢地放鬆,指尖沿着她那白皙柔`嫩的玉頸下移。隨着她那精緻的鎖骨一路往下,直抒往着她那身高貴的晚禮服衣領位置移下去,隔着衣物去摸上她那柔`軟的山丘。

“記住,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能對你這樣。”滕御的聲音帶着一絲低啞的性`感,如同宣告着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深沉冷漠。他的手,挑開了她禮服的衣肩,慢慢地往着內裡深入,直到滑過了她的內`衣往裡不斷地深入探索。

女子的肌膚很是柔`嫩,那種帶着彈性的感覺無限美好。滕御滿意地勾脣一笑,舌尖滑過她齒排,隨着她那漸漸升溫的身子,他的五指開始不斷地擠壓着她的雙`峰擠壓,令她敏`感的身子隨其動作不斷地扭動,那種彷彿逃避又似乎迎合的模樣,嬌赧誘`人,令男人的眼底都涌起了一層層紅潤的色彩。

“嗯——”任蔚然只覺得此刻身子灼熱不已,哪裡有時間去分析到底他在說些什麼。低低的輕吟聲音從她的嘴角沁出,她的身子隨着他的動作顫抖着,完全就已經失去了自主能力,只能夠隨着男人的動作不斷地迎合着他……甚至,連自己流露出誘`惑男人的表情都不自知。

看着她臉頰上染着淡淡的粉色,眼底更是一片的迷茫測試,那與平日冷靜面對着自己的模樣盡然不同,滕御的眉眼不禁微眯起來。他劍眉一橫,脣瓣滑過了她的下巴,沿下一跳吻上她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一串串殷紅的印記,如同一朵朵綻放出來的紅豔花朵,美麗得令人心醉——

大掌,撩起了她的裙襬,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向上,撫過她肌膚的指尖,帶着冰涼與粗糙的觸感,令女子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微微躬了起來。

女人呵,原來表面上裝得有多麼清純,其實都也是禁不起一點點的挑釁。看,他不過就是隨意地摸了摸她罷了,她竟然就淫`蕩地呻`吟,看來,只要他再給她一點兒甜菜頭嚐嚐,她可能會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吧!

滕御心裡禁不住對任蔚然起了一絲鄙夷之感,他一聲冷哼,舌尖撩起了她的內`衣的帶子,順着她那柔`嫩的肌膚往着她的殷紅的花果咬去。

他的脣瓣不斷地輕扯慢吮着,令任蔚然的呼吸一滯,整個人都猛然向着男人貼近,那模樣就像是想要從他身上探求到更加多的刺激與快樂——

“怎麼,想要了?”感覺到她的反應,滕御一聲嗤笑,扣在她腰間的大掌使力一扯,令他們的胸膛都貼着彼此。他的堅實與她的柔軟相比正巧是兩個極端,卻又能夠摩擦出足夠的火花。

被撩起的裙襬已經附至了腰間,女子那白皙纖細的修長大腿在燈光折射下映襯出耀眼的光澤,看起來很是瑩潔美好。若不是因爲她來破壞了他的計劃,他想這樣一個女子他會樂意去與她周`旋一下的。不過……如今的她卻令他太過失望了。不止破壞了他的自由與計劃,甚至還經常與其他男人勾三搭四,他怎麼可能原諒她呢?

摧毀她,是他心底最想要做的事情。這個意念在他心裡已經種了根,令他各種殘暴不仁。

他的大掌握住了女子的大腿,那力量之大,令任蔚然感覺到疼痛。可惜,他並不因爲她那緊蹙着的額頭而放鬆,反正不斷地強行壓迫着她,他的指尖一直向上,直抒隔着內`褲觸碰着了她的私`密之處——

“別——”感覺到有粗糙的指尖碰上自己的敏`感位置,任蔚然秀眉一擰,倒抽了一口冷氣,身子微微顫抖着道:“求求你,不要——”

上一次在這裡所遭受到的暴力對待已經令她很是畏懼,這一次對象雖然是自己的丈夫,可他同樣是在用強硬的方法令她屈服的。方纔他們是處於情動時候而彼此都接納了對方,但被他大掌控制住以後,任蔚然便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僵住了。回過神後的她明白,他們之間沒有感情,若這樣下去,她只怕自己會沉淪。因爲縱是他待她如何不好,她卻總記得,每一次在關鍵時刻,他的眼底都會涌現出一抹悲哀——

她想,或者他心裡也是有着疼痛的吧,否則,怎麼會流露出來如此傷悲的眼神呢?之前一直不說,只因爲她覺得自己走不進他心底,可此刻,他瞳仁內閃爍着的光芒除了殘戾以外,還有一種無法解脫着的束縛。那種感情,她自己也懂——

“嗯,你覺得自己有能力對我說不嗎?”滕御忽然輕輕一笑,頭顱從她的胸膛位置擡起,目光與她交接,道:“爲什麼以這樣的眼神看着我?”

“滕御,我知道你不快樂,可是這樣折騰我,你會更加不快樂的吧?”任蔚然搖了搖頭,輕柔道:“不如我們來談個條件好不好?”

“哦,什麼條件?”滕御對她的言辭似乎頗感興趣,可是,他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因此而停頓下來,反而是指尖往着她的內`褲輕輕繞了過去,毫不猶豫地接觸到了她那事着溫`熱氣息的的陝道。

任蔚然的身子一僵,倒抽了口冷氣,看着男人的瞳仁內閃爍出一抹狂亂。

滕御低下頭顱,脣瓣擦到了她的耳畔,道:“你說吧,如果你願意讓我一邊做一邊聽,我絕對會更加有耐心。”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知道你想折騰我,可是我卻想喜歡你。”任蔚然的手,慢慢地往着男人的脖子環去,道:“滕御,不如我們試一試好嗎?如果能夠把恨轉變爲愛,是一件好事吧?”

她很累,不想跟他鬥。他待她,有時候很壞,可是……也會有好的時候不是嗎?

比如,她受傷的時候會抱着她安慰,她生病的時候,會吩咐傭人好好照顧她……其實,他不是那麼壞的一個人啊!

“愛?”滕御忽然一聲嗤笑,冷冷地盯着她:“你覺得我們有可能相愛?”

“不。”任蔚然咬牙:“只是我想去試着愛你。”

“呵呵,你說這話,不怕被別人聽到嗎?”滕御話至此處,指尖便直接沒入了她的體`內。

被那冰涼的異物觸碰上,任蔚然的額頭有冷汗沁出。

雖然她的處`女`膜已經被戳破,可這樣還是會疼——

她害怕,更加緊張,此刻滕御眼瞳裡面閃爍出來的光芒代表着……他心裡有着一種足以把她毀滅的衝動!可她還得繼續堅持下去,直到能夠打動他爲止!

“滕御,我是認真的。”任蔚然咬着牙,在他指尖不斷往裡戳去時候,指尖揪住了他後背的衣衫。

“那就向我證明,你願意爲我做一切吧!”滕御淡笑,眼底流光溢彩。

既然他們已經成爲夫妻,她給他又何妨。愛,不是比恨更加好麼。只要嘗試過,就不會後悔了。

任蔚然閉了眸,瞪大眼睛時候,目光定格到男人臉頰上。

而後,她的腰身慢慢躬起,脣瓣主動地往着男人的嘴角移去。她想,以一個吻去證明她的心意——

滕御似乎微愣,長腿往着她的雙腿位置輕輕壓下去。在任蔚然閉合雙腿的同時,指尖竟也慢慢地把她的衣衫都拉了回去。

一切,彷彿很是美好。

可是任蔚然怎麼也沒有料想到,其實他做那一切都不過只是……

她錯愕地看着他時,男人已經翻身坐起,瞳仁散射出來的光芒往着門口位置淡淡掃過去。

任蔚然整個身子都僵住,目光聚焦在入口位置那處,整個人都虛弱得幾乎暈倒——

滕御啊,他怎麼可能殘忍到這般地步呢?

折磨侮`辱她還不夠,還要……讓她的自尊也被踐踏到地底,他纔會開心?

現在,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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