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水晶銀鈴……”看着屏幕上顯示出來那隻精緻的銀鈴,任蔚然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身,瞳仁內佈滿了不可置信的光芒。
“喜歡嗎?”身邊,男人輕淡的聲音逸了出來:“我想,你一定會喜歡。因爲……這是你的成就,同時,可以讓整個會場的人都爲之震驚。因爲這麼完美的設計,恐怕鮮少有人能夠設計得出來。”
任蔚然的眼眶泛起了微微潮熱,她慢慢地垂下頭顱去看着男人,見到他嘴角上翹着的輕挑笑容,心裡也不知道是驚是喜。但是,她很快便整個人都撲入了他的懷裡,任由着他緊緊地圈住了自己的腰身,心裡的激盪情緒非但沒有平息下去,反而變得更加飛揚起來:“滕御,謝謝你——”
“嗯。”滕御掌心輕撫着她的髮絲慢慢地順其下滑,柔和地淺笑道:“我只想過讓你笑,但卻從來都不想要讓你哭的——”
“我纔沒有哭。”任蔚然臉頰伏到了滕御的胸膛裡,脣瓣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頰際,有些不悅地輕哼道:“不許你說我哭。”
“是嗎?那不如先讓我看一下你是不是在哭行不行?”滕御的掌心輕輕地捏着女子的臉頰往外移離了些許,而後垂下眼皮幽幽地看着她:“嘖嘖,眼眶都紅了,還說沒有哭,誰相信呢?”
任蔚然掌心揪緊了他衣衫的領口位置,感覺到席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往着自己的臉頰探來,不由心裡驚駭,這纔想起了自己竟然不顧公衆形象直接坐到了滕御的大腿上,不由立即便想要彈跳起來。可惜,滕御卻沒有給她機會,反而把她更加緊地箍入了懷裡,令她整個人都被他鎖住,連想要有些許異動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倒是忘記了如今還處於拍賣會的現場,而拍賣會上正在展現着的那種銀鈴,是她親自設計出來的……接近天使——
她是太過興奮了,纔會那樣不顧一切地奔入了滕御的懷裡激動地去摟抱他,甚至,還往着他的臉頰上送去了一吻。想來還真是丟臉,畢竟這在場的人都看着。最重要的是……樓可倩也緊緊地盯着她。而她也看得出來,滕御似乎也不經意地往着對方掃去了一眼,瞳仁內甚至帶了一些挑釁的光芒。而她,想要去忽略一切——
“所以我說,蔚然你肯定是整個會場最令人矚目的焦點。”雲朵這個時候輕輕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對她眨着眸子讚賞道:“你設計出來的東西太漂亮了。如果可以,我想跟你多交流,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還可以合作呢!”
“我這種水平怎麼敢出去獻醜。”任蔚然彎了一下脣瓣,道:“想來我這個只是意外罷了。我沒有想到,滕御他竟然會爲我做那麼多東西,我很感動。滕御,謝謝你,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你讓我覺得……我很幸福。”
無論是不是在樓可倩面前,現在贏的那個人是她,她不願意做出任何的讓步。這個男人是她的,他們是夫妻,而他們如今的關係很好,她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插足進來。她會好好的維繫着與滕御之間的關係,讓彼此真正接受對方,眼裡只有對方。
爲此,她會做出最大的努力。任何的外人……都不能夠破壞他們的幸福。
“小傻瓜,這些事情我不爲你做,還有誰會爲你做呢?”滕御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寵溺道:“我要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纔是全世界最幸福的。”
“滕御。”任蔚然忍不住伸手去緊緊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在衆目睽睽之下,不顧其他的目光,送去了自己的脣瓣,與他熱切的擁吻在一起。
像在宣告着,他們的世界,沒有任何人能夠插足!
席空看着那一切,嘴角一斜,淡雅地笑道:“看來真是甜死人了,這一場晚宴,倒成爲了你們之間的主角演出了。”
“如果你也想成爲主角,可以爲可倩也做些什麼。”滕御在脣瓣移離了任蔚然的嘴角以後,不鹹不淡地掃了席空一眼:“我想,憑藉你席空今時今日的地位,沒有任何事情是做不成的吧?”
滕御的話語並沒有惹得席空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是令他展開了淡淡的微笑,道:“可倩並不喜歡那種噱頭,她一向很喜歡清靜的。不然,當初她就會選擇跟你在一起了。滕御,當初的你實在是令……多人迷戀了。”
任蔚然心裡一沉,沒有料想到席空竟然會發出如此挑釁,不禁眉頭緊蹙。
卻聽滕御淡薄一笑,道:“呵呵,那些都不過是過去式的事情。現在的我,有蔚兒就足夠了。我們會生兒育女,同時有屬於自己的生活。至於可倩,你就繼續跟着她淡薄下去吧!”
席空的臉色終於有些掛不住,那雙銳利的眼睛半眯着,內裡的暗沉光芒似乎升騰着火苗兒——
任蔚然纔想要開口打圓場,卻聽皇甫炎率先開了口:“我想你們都錯了吧,女孩子的心思你們怎麼會懂呢,你們還是先聽一下可倩與蔚然的意見吧!”
皇甫炎會出來說話倒是任蔚然所料想不到的,他這樣的話語,分明就是爲了讓她與樓可倩出來說話以平息這一次的風波。否則,只怕到了後面他們會不歡而散。
樓可倩有些冷然地瞪了一眼任蔚然,嘴角吟了一抹涼薄笑意,道:“我倒是有自知之明,這種噱頭的確不太適合我。如果誰喜歡,就儘管享受去吧!”
任蔚然怎麼也沒有料想到樓可倩竟然會說這種話,當初她的大方到哪裡去了呢?是不是一個人,會因爲環境的改變而令她整個人都性情大變呢?
“其實我倒覺得無論怎麼樣都無所謂,反正都只是自己的喜好嘛。對了,那個銀鈴已經開始叫價了,我們看看到底誰會把它拍下來吧,到底是慈善晚宴,今天晚上我們來這裡都不過只是爲了幫忙籌款而已。”雲朵也察覺到了火藥味,立即開口調停他們:“看,已經有人出到一百萬了。”
“兩百萬!”價格升得飛快,有人很快便再度舉了牌。
卻是……他們這座席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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