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緊張又害怕。
雖說她從小便被送到了美國紐約留學,接受過外國開放的文化,對於“性`愛”也不會有太過拘謹的想法,但她卻不是喜歡濫交的人,平時除了學習,她極少與異性出去玩樂。加之,她本身更有東方女性的傳統意識,很是潔身自好,根本不曾與任何一個男人有這般親密接觸。
這時被滕御那男性象徵抵着自己,她沒有理由不慌張。
滕御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卻無意安慰她。
他嘴角勾着邪魅凜然笑意,脣瓣有些惡意地往着任蔚然的前胸颳了過去,惹得她身子起了一陣陣jing攣,驚呼一聲雙臂癱軟擱置被單上,完全失去了抵禦能力。
也便趁着這個機會,滕御連忙伸手託着她白皙的臀部推向他那烙鐵一般的灼熱位置——
便在那人的灼熱的前端緩緩前進時刻,室內忽然響起了柔悅的手機鈴聲。
任蔚然的身子一僵,原本茫然的腦子瞬時驚醒。
而滕御也同樣蹙了眉,低咒了一聲,眸光往着牀頭櫃面掃了一眼。
“電話……”任蔚然這時意識完全回攏,急忙騰起手掌一推滕御的胸膛:“快接!”
“別管它。”事已至此,滕御哪裡願意就這樣輕易放手,他強行推開任蔚然擋在他胸膛上的手掌,咬牙欲要把自己往她的身體`內繼續不斷地推進。
可任蔚然這時卻已經清醒,自是不會容許他侵`犯。她咬牙,伸出手掌便往着滕御的臉頰揮打過去。
滕御反應倒是很快,翻身便避了她。
這突來的意外令兩人的距離迅速拉開,任蔚然急忙扯起被單裹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
“該死的女人,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到底在想什麼?”那男人居高臨下瞪着她,眼裡佈滿了盛怒。
任蔚然蜷縮着身子,指尖死命攥住被單不願意鬆開,卻在微微顫抖着。
眸子,掠過他精壯的赤`裸身子,目光不經意聚焦至他那高舉着的某個位置,她臉頰霎時漲成了紅蘋果一般的色彩。
男人的那個實在是……太可怕了。
要是方纔真的讓他進入,想必她一定會被他弄壞——
她有點不敢往下想像。
手機柔悅的鈴聲在繼續,倒是緩解了二人對立的趨勢。
滕御恨得咬牙切齒,卻還是率先伸手去執起牀頭位置的手機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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