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胸膛與下`身都被一陣疼痛襲來,任蔚然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喚,整個腰身便不由自主地躬了起來。
陳局長的牙齒很是用力,不斷地咬`吮着她左側的某個位置,另外還不忘伸出一隻大掌使力搓弄着她的右邊的地方,令她的身子在他的肥厚的掌心中摩擦得更加敏`感。
與此同時,感覺到帶有冰冷的某物入侵內裡,她那不曾經人事的聖地便被直接刺穿了。
汩汩而流的酒液便那樣倒入了她的體`內,流淌出來的鮮紅卻夾帶着她聖潔的象徵——
那是證明她還是女孩子的落紅……
冰冷、疼痛、酸楚——
所有的觸感一併襲而來,令任蔚然陷入了無比絕望的境地裡……
她想,這個時候讓她就這樣死去或者可能會更加好受一點——
可是不然,那些痛楚卻在提醒着她,她依舊是有生命地活着的人!
她拼命使力欲要掙脫那捆綁着她雙手腕的碎布,縱是腕位已經劃出了血流也不在乎。
那冰涼的異物在她身體不斷地打着圈兒,雖然瓶口不尖銳,可卻還是把她折磨得夠嗆。
任蔚然只覺得一陣陣刺痛傳來,原本蹬着踢向沈院長的力量也遽地消失!
“媽的,果然還是個處的!”感覺到酒瓶難以繼續往前推進,又見那沙發上殷紅的色彩,沈局長不由猛地把酒瓶抽了出來,懊惱地道:“早知道用老子的來破她就好了。”
“老沈,讓我先來!”陳局長這時立即把臉從任蔚然的肚腹上擡起,興奮地道:“我最喜歡玩這樣的了。”
“媽的,你喜歡我就不喜歡了?”沈局長冷哼一聲,卻又立即笑道:“咱們可以前後一起上!”
陳局長聽罷,眼睛一亮,忙不跌地點頭:“好!”
言畢,兩人一前一後坐着,沈局長拖起任蔚然的雙腿,而陳局長壓住她臂膀。
“我叫一、二、三,咱們一起進去。”沈局長嘿嘿地笑了兩聲,道:“一、二……”
“碰——”
在沈局長的“三”字出口前,房門位置忽然傳出一聲巨響。
沈局長與陳局長都一驚,轉過頭去看。
房門較人合上。
任蔚然頭顱垂落,身子的疲憊與疼痛令她沒有了任何感覺。
男人高挑的身影很快便往着他們靠近,冰冷的聲音同時傳襲而來,冷冷道:“沈局長,陳局長,我想今天你們也都玩夠了,就到此爲止吧!”
“滕少,我們都還沒有開始玩呢,這小娘們倒挺好玩的,果然還是個處,滕少,你對我們還真不錯。現在處`女可難找了,想不到竟然被你找着了這麼一個,要不你也一起來玩。”沈院長揚起笑臉,放開了握着任蔚然大腿的雙手,笑道:“如果是滕少喜歡,這第一次就留給滕少了。”
滕御眼皮微微下垂,眸子往着女子身下看去。
那個位置,依舊有紅色液體氾濫流淌出來,是血液與酒精的結合——
紅到怵目驚心!
他眉宇瞬時一冷,瞳仁灰暗的光芒萬丈。
拳頭,在此刻握緊。
“滕少,你先!”陳局長見沈院長都讓了,連忙也翻滾着爬起來。
雖然很想上任蔚然,可是滕御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滕御卻只是冷笑,淡淡地掃他們一眼:“用瓶子?”
“嗯,如果知道她是處的我們就不會先用東西玩了。”沈局長點頭:“我們應該直接玩她。”
“那是誰插進去的?”滕御的聲音依舊不冷不熱。
沈院長呵呵一笑,道:“滕少,是我。”
滕御的目光便鎖定在他身上:“好玩嗎?”
“當然好玩了!”
“是麼!”滕御淡笑,慢慢地伸手去解那套乾淨的西裝外套鈕釦兒。
沈局長與陳局長在旁邊摩拳擦掌。
滕御嘴角一彎,聲音輕淡:“你們還想上她?”
“當然……”陳局長在聽到沈院長一聲輕咳後,立即噤了聲:“我們聽滕少吩咐。”
“嗯!”滕御除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往前一丟。
正巧覆到了那早已經軟倒在沙發躺着的任蔚然身上。
沈院長微愣,隨即笑道:“滕少,我幫你。”
他連忙彎身要去爲他扯開任蔚然身上蓋着的那件西裝外套。。
“不用了。”滕御淡聲喝止他:“我想做的事情還需要你們來幫忙不成?”
“滕少,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陳局長不解看着那個把襯衣最上面那顆釦子解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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