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明顯一愣,僵在原處的身子慢慢地迴轉過來看着任蔚然。
“我的決定,一定不會改變。”面對她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任蔚然絲毫都不介意,反而回瞪了過去:“柳小姐,我不知道你跟滕御以前發生過什麼,但你也會說了,你只是滕御以前的女朋友,不是現在。現在,只有我纔是他妻子。”
“妻子?”柳芽冷哼,眸子往着她的手指上瞟過去:“作爲滕家的少夫人,你竟然連一枚戒指都沒有嗎?”
她有,只是被滕御收走罷了。
任蔚然脣瓣一動,這個瞬時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了。
柳芽便笑,眼底帶着一抹譏誚光芒:“還是省着點吧,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不,還沒有戰鬥,我們勝負未分。”
“你竟然會有如此自信?”
任蔚然並沒有自信,只是這個時候被人踩上了門,她不可能變成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龜殼裡永遠都處於被打狀態。
她咬咬牙,沉聲道:“只有戰鬥的人才可能成功。”
“那我告訴你吧,你永遠都不會成功。”柳芽薄笑,雙臂環上前胸,迴轉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盯着她,道:“因爲,滕御他喜歡的人是我。”
任蔚然的了一僵,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半步。
滕御喜歡……柳芽?
“不,不可能的!”
話雖如此,可任蔚然的心臟還是在不斷往下沉。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皇甫正對她說過的話語,從那人的話語中可以聽得出來,滕御其實是有喜歡的人。
那麼,對方是柳芽嗎?
若是那樣,那麼溫馨園就是爲她而建的?
可是,柳芽的名字裡面並沒有“溫馨”二字——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柳芽低笑兩聲,話語也放開了:“我可以確定,滕御他不會就那樣放下我的。”
“誰說我不會放下你的?”
便在任蔚然無言以對時候,有男人淡淡的聲音在玄關階梯口位置響起。
任蔚然心裡一震,看着站在那裡的高大身影,一時僵住了身子。
竟是滕御!
他會出現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可他說這種話語便有點……不可思議!
“滕御,你——”
相較於她的震驚,柳芽在乍見男人時候,眼角眉梢都有着一層喜悅沾染上去,身子往前一撲,直接就往着他所站立的方向撲了過去,雙臂摟抱住男人,道:“滕御,你回來了。我……我也回來了,這些年我都很想你!”
任蔚然的秀眉緊緊一擰,看着滕御臉上一閃而過的冷酷表情,心裡無端起了一絲漣漪。
滕御平時不是輕易表露心情的人,雖然在她面前也曾經失控過,可他若控制住自己情緒的時候,反而是很可怕的。如今,他因爲柳芽而有了反應,可那是深藏不露的神色,那便表明了這個女人在他心裡肯定是有一定地位的!
她的手指不由慢慢地屈起,最終屈成了拳頭。
滕御這時卻伸手往着柳芽的肩膀位置輕輕一壓,沉聲道:“柳小姐,請自重一點,我妻子還在這邊呢!”
他言畢,推開了柳芽,往着任蔚然直接踏步走過來。
任蔚然心裡忐忑不安起來。
滕御在人前與她親密已經成爲了很正常的事情,可這叫做柳芽的女子在他心裡不是特別的嗎,他爲什麼還要裝出與她很恩愛的模樣呢?
一定有原因!
柳芽似乎料想不到滕御會有此表現,瞳仁一縮,不可置信地盯着滕御的俊臉道:“你……滕御,你——”
後面她閉了脣瓣,再說不出隻字片語來。
滕御卻是輕輕捧住任蔚然的臉頰,往着她的額頭位置落下輕輕一吻,道:“老婆,今天累了吧,吃過飯沒有?”
“呃?”任蔚然不若他會做戲,漂亮的眼睛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給我反應!”滕御的脣瓣往着她耳畔靠近,聲音帶着警告:“否則我會給你好看的!”
他是想利用她——
竟然想把他心裡的想法隱匿起來不想讓柳芽知曉?
任蔚然心裡一陣悲愴,卻在男人有力的臂膊死死地壓到她的腰腹時候不由自主地開了口:“沒有,我在等着你回來一起吃。”
“真乖!”滕御淡笑,脣瓣覆到了她的額頭。
那是如同飛絮一般輕柔的溫暖感覺!
柳芽似乎很是震怒,臉頰都漲成了紅色。
她在一陣沉默以後,忽然迅速地往前跨步而來,騰起手便往着任蔚然的臉頰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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