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那種總有種無所謂心態的人,你就能體會她的那種心理了!她就是那種,情願天天無聊,也不想把事情浪費在不必要的人生身。
景辰錫又不是她真正的那個誰,她幹嘛要打扮得隆重啊!
“你真覺得你這也叫正式?”
“無所謂啊,要是你不願意,那就回去好了!”
景辰錫,“……”
算你狠!
車子停下時,他們來到了市中心的商場,這裡人滿爲患,人行擁擠,純白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她皺着眉,問,“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做些普通人該做的事情。”景辰錫霸道的拉過她的手,甜蜜的說,“走吧,親愛的。”
純白頓時全身都從頭到腳都打了個激靈,好惡寒!
“你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被景辰錫霸道的拉着,純白不耐的說。
“不行哦!這裡人這麼多,萬一你跟我走散了怎麼辦?”景辰錫在前面幫她開路,純白就跟在他的身後。
“這麼大的人,還會走散嗎?”
“這還得看對象是誰。”
“……”純白的額頭佈滿黑線。
意思就是,如果是她的話,就很難說了嗎?
靠!罵人蠢也說得這麼有學問。
“到底是要去哪裡?”
景辰錫一直拉着純白,穿過一個又一個人行,一直都沒見到他停下。她都覺得自己有些累了,而且在這裡,人太多,走路走得真心感覺吃力。
“差不多到了!”景辰錫說道。
雖然真的很無賴,純白還是忍了下來。
果然,須臾後,他們應該確實到了!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你覺得呢?”
“……”
這裡是一個用槍打氣球的娛樂場所,就是很簡單的那種,打爆多少個氣球,就能有布娃娃的那種。
景辰錫走到正中間,拿起槍,對那些粉紅色的氣球對準了!
純白鄙夷,“景辰錫,你能不能別幹這種幼稚的事情?”
“你覺得幼稚?”景辰錫挑起右邊的眉梢,瞪過不遠處的純白。
不是說,女人都喜歡幼稚點的東西嗎?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是另類?不能拿她和別的女人對比?
這裡的老闆好像很景辰錫很熟的樣子,他忙完了,站在裡面熱切的打招呼,“小夥子,又來了啊!”
景辰錫朝着老闆說,“老闆,這次你可能又要大出血了!”
“哈哈,那也得看你打得中的是什麼。”老闆笑呵呵的。
景辰錫眯眸,盯着那個最有難度的氣球,脣角勾起一抹邪魅而自信的笑,“我這次要最貴,最難的那個。”
老闆聽聞,訝異,眼神頓時瞥向純白,“她是你最深愛的女人?”
拿着搶的手微頓,景辰錫瞟過純白,只是那麼一下,眼神又回到瞄準。
他淡聲說,“應該吧!”
純白聽得一頭霧水,但有一點她知道,景辰錫以前一定經常來這裡,說不定經常來這裡的原因,就是打爆一些氣球,然後送這種廉價的布娃娃哄騙那些女人。
景辰錫,你果真夠渣啊!
“呵呵,那就祝你好運!”老闆笑着說。
景辰錫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妖冶笑容,刀削般的五官,堅毅有型,邪魅不羈。
他專注認真的表情,真的很容易讓人沉迷,就連在一旁看着的純白,也不得不佩服,他真的有某些資本。
這也難怪他會帶那些女孩子來這裡了,只要是看到他專注的神色,真的沒法不爲這個男人心動,還好純白很清醒,對這個妖孽也還算了解些,否則,此時她也一定會心猿意馬的。
“砰!”一聲槍響,氣球頓時炸開,正式那個他瞄準的氣球,純白也被這一聲響拉回現實。
景辰錫放下槍,走到老闆面前,拿過一個非常精緻可愛,且是獨一無二的布娃娃。
“老闆,那我就不客氣了!”
老闆失笑,同時也心疼啊,最後無奈道,“好吧,算你厲害。”
景辰錫看中這個布娃娃很久,但是一直都沒打下來,老闆曾問過他原因,他當時說,“這個布娃娃,只有我最心愛的女人才有資格擁有它。”
當時跟着他一起來的那個女生,立馬就要求他打下來,他懶得理,還把那個女生給惹得頓時就跑了!
他不理,那就是她不是他心愛的女人。既然是這樣,她還有什麼臉呆下去?即便這個男人真的很帥氣。
景辰錫拿着那個布娃娃,遞到純白麪前,“送你!”
布娃娃不算大,只有拳頭大小,很方便攜帶,放哪都行,不算大,但卻很可愛,手工也是很好。
這個布娃娃有點特別,並不大衆,看得出,這是種極品,但是純白不知道,因爲她一向對這類東西從不關注。
純白只是淡淡的掃了眼,然後撇過頭,兀自先走,丟下兩個字,“不要。”
景辰錫,“……”
他將他最寶貴的東西給她,她竟然說不要?曾經有多少人搶着想要這個布娃娃,但因爲標上了他景辰錫的大名,一直都沒人敢要。
現在他雙手送給她,她竟然說不要?!
尤純白,你夠拽。
景辰錫追上她,硬是將布娃娃塞到她手中,“我就是爲了你纔打下來的,你必須要。”
純白無語,你有見過被人強行要求收下他的禮物的嗎?你見過嗎?總之她是第一次見到。
“這種幼稚的東西,我從來都不要。”純白又將布娃娃丟到他手中,自顧自的走。
怒!景辰錫很怒!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識好歹了!
“你必須要。”
“不要。”
“要。”
“說了不要。”
不顧路人的眼光,兩個人就這麼爭執着。在別人看來,這兩個人,無非就是那種因爲某些問題,而鬧鬧小脾氣的情侶,這種事情,正常了!
景辰錫還在把布娃娃硬是塞到純白的手中,霎時,人羣中的一個聲音猛然止住純白和景辰錫的腳步。
“Ken,你怎麼在這裡?”一個女人忽然抓住了景辰錫的手,指着前面的純白說,“她是誰?你怎麼跟她在一起?”
再看到景辰錫手中的那個布娃娃,頓時瞪得老大,“這不是你一直都很喜歡的那個布娃娃嗎?怎麼會在這裡?”
純白頓住腳步,慢慢回頭,瞅了眼那個女人,長得還算不錯,身材纖細,不是很高挑,卻有種小女人的味道,讓有種想要保護的心。
聽她的話,應該跟景辰錫脫不掉什麼干係的,唉,看來他的老情人,不止一般的多,她可還沒無聊到,要跟別的女人爭這個男人。
景辰錫則是被這個女人這一抓,頓時眉頭抽.搐,而他看到純白時,從她臉上看出一種陰險的意味,下一秒,景辰錫就知道那是爲什麼了!
純白朝他們揮揮手,“既然你的女人都找上你了,那你們就好好去玩吧,姐姐我要回家了!”
“你敢走!”景辰錫頓時大喝的威脅道。
“怎樣?”純白挑起一側眉梢。
“我不準備你走。”他霸道專橫的說。
純白瞅瞅那個女人,“那她怎麼辦?”
“是啊,Ken,你讓她走。”女人撒嬌。
純白贊同的點點頭,“我也覺得是我該走。”
“我不管,總之我不准你走。”景辰錫憤怒的說,“尤純白,你要是現在就丟下我,你就死定了!”
旁邊的人看着他們,看純白和景辰錫的眼神,就是那種抓姦在牀,有理也說不清,彷彿他們在心底就是這麼認爲的。
純白聳聳肩,“是嘛?如果我偏走,你能拿我怎樣?”
“尤純白,你敢!”
“我還就敢。”
“……”
純白扭身既走,景辰錫慌亂了,他瞪着那個抓住自己的女人,怒道,“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