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素雲急的連忙拉扯着莫清菲,真的恨不得用手將她的腦袋給戳破!
她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左總裁,她就這樣罵,真的是沒腦子!15409221
但是,她卻沒有仔細去想,莫清菲的這些毛病都是她慣出來的,根本就是有求必應,不捨得讓她受一點氣,天天嬌縱的寵着,什麼氣都沒有受過,即便別人只是說了兩句不好聽的,莫清菲都受不了!
更何況,就在昨天晚上,左藍竟然還打了她一巴掌,這簡直讓她心中的那團火焰無法澆滅!
還沒有人敢打她耳光,左藍是第一個,她就是要出這口氣!
纔不理會林素雲的拉扯,莫清菲一臉挑釁的望着左藍。舒殢殩獍
“賴?”左藍冰冷而諷刺的笑出聲;“這裡是裴宅,我十歲後就是住在這裡長大的,現在已經二十年了,可笑!”
裴宅可以說是她的第二個家,賴,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賴這個字形容她!
“哎呦,左總裁還知道自己已經在這裡住了二十年了,就算是住了三十年,那又能改變了什麼呢?”
莫清菲對她的話語只覺得更加可笑,也一臉諷刺的看着左藍。
“請問左總裁,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住在裴宅呢?家人,妻子還是朋友?裴家姓裴,可是左總裁卻姓左,根本不是家人,還有妻子,貌似裴家沒有任何人娶左總裁,其次就是朋友,說起朋友,左總裁的確是理所當然,住了二十年,當然是最熟悉的朋友,但是以朋友的身份住在這裡就是賴,仗着那份自以爲是的友情,理所當然的賴在這裡不肯走……”
左藍垂落在身側的手在一點一點的收緊,指甲狠狠地陷入掌心的嫩肉中,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只有麻木!
毫無疑問,莫清菲的話的確刺中了左藍的痛處,而且還是深深的刺中!
她的確是在裴宅生活了二十年,家人還是朋友?
如果是妻子的話,那麼她現在絕對有權利反擊莫清菲的話,更甚至可以大聲的讓她滾出裴宅!
可是,現在的她又有什麼權利呢?
無論是以家人的身份還是朋友的身份的確都沒有權利,這裡是裴宅,做主的自然是裴家人,而不是她這個姓左的外人!
瞬間,左藍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創,莫清菲的話對她來說就是侮辱,而她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
“那你呢,你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賴在這裡不肯走?”
莫清菲微頓了一下,然後開口道;“莫挽是我妹妹,她現在嫁給了裴總裁,爾莫挽還要開口叫我一聲姐姐,左總裁覺得我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賴在這裡不肯走?而我這樣的身份和理由,的確比左總裁來的更加親近和親密。”
左藍的眼眸微眯,深深地嘲諷和冰冷在心中涌動着,從未有過的悲涼。
雖然,她從小到大沒有過父母,但從來沒有受過氣,身爲跨國集團公司的總裁,誰不是對她獻殷勤!
自從出聲,她渾身上下就籠罩滿了光環,因爲她長大後是左氏的繼承人,高高在上,就像是公主。
但現在,卻讓別人連賴這個詞語都用在了她身上,無論是她的自尊,還是她的高傲,都不允許任何人蔑視!
旁的說怎但。即便是這個時候,她也要維持着自己的優雅和高貴!
轉身,左藍的臉龐上揚起微笑;“你說的的確不錯,我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別墅和錢,換個環境何嘗不可?可是你記住,最好不要再惹怒我,要是敢有下一次,我會讓你徹底的知道後果!”
沒有再向餐桌走去,左藍折身向着樓梯而去,擡頭,卻一眼對上站在樓梯口的裴亦桓和莫挽。
他們看起來已經在那裡站了很長時間,剛纔她和莫清菲的對話,兩人肯定聽的清清楚楚。
左藍覺得有些恥辱,嗯,對於她來說,這的確是恥辱。
低頭,不再去看兩人的神色,她迅速向前走去。
離開,立即,馬上,迅速,她要離開這裡!
誠然,兩人的對話莫挽的確一字不漏的聽進耳中,她皺着眉,緩緩地開口;“左藍姐……”
頓下腳步,左藍的目光落在莫挽身上,沒有溫度,平涼如寒冷;“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我走,她們留下,二是我留下,她們走,選擇哪個?”
與其說話語是對着莫挽說的,倒不如說是對着裴亦桓說的更貼切一些。
她在等一個答案,等裴亦桓的答案!
莫挽自然也看出來了,亦景就快要做手術,沒有幾天時間,如果這個時候讓林素雲和莫清菲離開的話,無疑是多此一舉。
她和林素雲相處過十幾年,自然是明白林素雲的性子,她心中的確愛兒子,但是當兒子和自己的利益有所衝突時,她會選擇那一方,在她的心中猶如明鏡。
爸爸和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在最後一刻,她可以把救命錢拿走,就是爲了過上好的生活,不被拖累。
對亦景,她心中的感情又能有多深呢?
但是,現在她已經答應會移植骨髓,並且不剩幾天時間,能平靜度過最好,不希望中途再出什麼差錯。
想到這裡,她緩緩地開口;“左藍姐,有些事情並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樣,你應該相信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他的心中到底偏向誰,你應該能明白,這會兒是真的有苦衷。”
左藍卻不肯領這份情,只是逼問道;“我現在只要答案。”
別的說的再多,也都是囉嗦,她只要答案,即便他心中現在不剩喜歡,可難道二十年的友情就什麼都抵不上?
賭,她要賭這一把!
莫挽皺眉,這次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而裴亦桓沒有言語,只是站在哪裡,眼眸深邃如海底,誰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我明白了……”左藍的目光依然定定的落在他英挺俊美的臉龐上,嘲諷的開口;“沒有言語,就代表着我走,我現在就走,絕不會在這裡再多停留一刻!”
話音落,她迅速上樓,腳步踩在樓梯上,發出重重的響聲。
裴亦桓依然沒有言語,沒有喚住她,也沒有去解釋什麼,脣微動,莫挽的手握住了他的大手。
眸光微垂,他凝視着她,薄脣稍勾起弧度,將她的手反握在大手中,包裹。
也只不過片刻功夫,左藍便帶着行李箱從樓梯上走下來,自始至終,她沒有再看一眼裴亦桓和莫挽,像是將他們當成了透明人。
只是在經過莫清菲身旁時,她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目光落在莫清菲身上,脣角帶着冷笑。
強大的氣場讓莫清菲的身子輕顫,但還是ying侹着胸口。
擡起腳步,左藍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別墅外,二樓的樓梯上,裴亦憂將這一幕看在眼底。
深邃而陰冷的眸光落在莫清菲身上,他扯動薄脣,一字一句地道;“不要試圖去挑釁我的底線,不會有下一次!”
話音落,拉着莫挽上樓回房間。
而莫清菲的身子還在輕顫着,他的嗓音太過於低沉和陰冷,讓她止不住的打着寒顫。
林素雲咬牙,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戳着莫清菲的額頭;“你長沒長腦袋!到底長沒長腦袋!”
她還指望着她能將裴總裁從莫挽那個禍害的身邊搶走,這下可好,還沒有開始,就把裴總裁給得罪了!
莫清菲心情顯然也不好,有些不耐地道;“別出戳了,我上樓去了!”
一頓午餐,就這樣不歡而散。
回到房間,莫挽看着裴亦桓;“你要不要打電話給左藍姐解釋一下?”
“你覺得這個時候她能聽進去?”
“也是。”莫挽有些無奈,她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估計什麼話都聽不進去;“那等過兩天亦景色的骨髓移植手術做好了,再去解釋。”
她心中明白,左藍姐在裴家人的心目中都是很重要的,二十幾年相處的感情,早都已經成了最親的人。
這是誰都無法替代的,也是無法被磨滅的。
“要不要去看電影?”裴亦桓將她的身子抱的放在腿上,挑眉問道。
“不要!”她狠狠地瞪他;“沒節操,沒節制,流氓!”
整整折騰了一晚上,真的是要死不活,他的體力可以和豹子相媲美,她可是受不起!
他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些邪肆;“聽裴太太的意思是想要再來一次?”
“真的不要,我這會兒腿都是軟的,連走路都不舒服,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死在你手上。”
聞言,裴亦桓的眼眸卻眯了起來;“爲什麼會走路不舒服?”
頓時,莫挽的臉龐染上了紅暈;“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哪裡有那麼多理由啊!”
難道,她要開口告訴裴總裁,都是因爲他昨天晚上縱慾過度,所以她的四處腫起來纔會不舒服嗎?
打死她!她都說不出口!
裴亦桓卻是異常的認真和執着;“到底是爲什麼走路不舒服,是傷到哪裡了?”
她真的不想要和他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臉龐埋在靠枕上,不理會他。
“肯定是我昨天晚上傷到哪裡了,來,讓我看看……”
言語間,裴先生伸手就去脫莫挽的裙子,大手就要往她的兩腿之間探去。
臉頰漲的愈發紅了,她連忙伸手按住裴先生的大手;“不疼了,不疼了,已經不疼了!”
裴先生哪裡肯聽她的話,大手將她的兩隻手舉到頭頂,修長的腿將她的兩條腿夾住,另外一隻大手輕而易舉的就獎她的裙子脫下,並順勢將她紅色的丁字褲拉下。
剎那,莫挽的臉頰連同着耳朵一起紅了,漲紅漲紅的,灼熱的可怕。
白希修長的雙腿,之間的黑色叢林也露出,原本嬌嫩的花瓣此時卻異常紅腫,向外翻着。
“乖,等着我,不要亂動……”嗓音輕柔,隨即,裴先生轉身離開。
才離開,莫挽便起身,三兩下連忙將丁字褲和衣裙穿好,臉頰漲紅的似乎能滴出血。
而這時,裴先生去而復返,手中拿着藥膏,二話不說又將她壓在牀上,下身直接脫掉。
骨節分明的手指沾染着藥膏,在腫起來的花瓣上游移着,很輕,很緩。
抑制不住的,莫挽全身上下緊繃的像是一塊石頭,就連鼻息間的呼吸都跟着絮亂,動都不敢亂動一下。
而上藥的裴先生也沒有比她好到哪裡去,眼眸暗沉,呼吸粗喘渾濁。
“桓……我……我自己來……”她的聲音輕的像蚊子在哼唧,真的快沒臉見人了,沒臉了!
“乖,不要亂動……”裴先生不理會她,只是專心,一心一意的上藥。
只是上着上着就有些變了味道,裴先生從原來的坐在牀上成了蹲在地上,眸光正好對着幽深的那處。
眸光似火,似焰,將莫挽全身都點燃,她想要將兩腿合上,卻被裴先生制止。
藥膏的確冰冷,當他的大手在腫起來的上面遊移時,莫挽顫慄,下腹驟然一緊,一陣暖流竟然順着腿流了出來。
“乖,別這麼敏感,我只是在上藥……”裴先生的脣角勾着邪肆的弧度。
聞言,莫挽想要死的心都有了,臉頰狠狠地埋進牀上,死活不肯擡起來。
透明的液體就在眼前,裴先生健碩的身軀緊繃,喉結滾動,眼眸中燃燒着熊熊火焰,尤其是那處,更是腫脹的爆炸!
他現在察覺,幫她上藥,根本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原來,上藥這件事也是存在巨大的考驗……
“不……不……不要了……”莫挽的臀部輕輕扭動,實在受不了這種上藥!
明明只是上藥,爲什麼會顯得這麼色*情?
裴先生的聲音粗噶爾沙啞;“乖,裡面還沒有上呢……”
言語間,手指直接從她嬌嫩的花瓣中刺穿進去,莫挽緊緊地咬住脣瓣,但申銀還是流溢出來。
裴先生鼻息間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花瓣上,眼眸中熾熱的情*欲太過於火熱;“挽,只是上藥,不要做引人遐想的舉動……”
“我……沒有……”她的聲音真的好委屈,像是一隻嗚嗚咽咽的小貓。
修長的手指被緊緻如絲綢般的溫暖所包裹,頓時憶起進入她時的塊感,裴先生悶哼一聲,放下藥膏,直接走進浴室。
他要洗冷水浴!
聽到房間中安靜下來,莫挽才擡起頭,聽到浴室中傳來的水流聲,她臉頰上的漲紅一點一點的褪去,眼中盡是笑意。
哎呦,裴總裁的定力也不過如此!
拿起膏藥,她故意對着浴室喊着;“裴先生,藥還沒有上好呢……”
“你信不信我一會兒弄死你……”裴先生沙啞的嗓音兇狠的傳出來。
“我真的好怕呢,裴先生不是剛沐浴,這會兒怎麼又在沐浴啊?”她還在繼續調侃他。
她的狀況他都已經看到了,她就不信,他還能再下得了手,裴先生真是自己要給自己找折磨!
“你等我出去……”
莫挽聳着肩膀,故意將聲音拉的長長的;“裴先生沐浴,我要休息了,恩,內庫脫掉了……文胸也脫掉了……”
裴先生的腦海中頓時便浮現出那白希而嬌嫩的身軀,一絲*不掛,雪白高聳的柔軟,白希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的私*處……
下腹再次緊繃,他低咒一聲;“該死的!”
好不容易用冷水沖走的慾望在瞬間又復甦了,而且還是立即擡頭……
結果,裴先生整整在浴室待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出來……
回到別墅,左藍將行李箱隨意的扔在客廳,倒在房間的大牀上。
眼角是溼潤的,晶瑩的眼淚在眼眶中滾動,卻沒有再流下來,心卻是撕裂的疼。
爲了莫挽,他竟然趕她走,竟然趕她走!
不問對錯,不問青紅皁白,就直接將她趕走,有誰能理解,她此時心中的疼痛?
疼……很疼……就連呼吸都是疼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徹底的麻木,麻木,再麻木……12edp。
睡不着,又是那麼的疼痛,左藍起身,將以前的素描紙和筆拿出來,坐在窗戶旁,畫起來。
這就是她的發泄方式,是的,她是在發泄,是在分散心中吞噬般的疼痛!
而且,她真的有很長時間不再作畫了,這是唯一能讓她平靜下來的方法。
一筆一筆,隨着素描紙上浮現出來的畫像,左藍嘲諷的笑着,然後將筆狠狠地扔在一旁。
筆砸落在窗戶上,發出巨大的清響聲,她整個人緩慢而頹廢的跌坐在地上……
只見,那些素描紙上畫出來的都是裴亦桓,一張接着一張的裴亦桓,從頭到尾,無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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