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景的聲音溫潤而淡漠,似波瀾不驚,
韓承更加陰狠的瞪着他;“你到底都在我背後做了一些什麼?”
“沒有做什麼,只不過是你注射的藥物給換成了葡萄糖,如此而已。”
“我問你到底是怎麼樣做到的,你根本沒有力氣去做那些事,還有葡萄糖到底是誰給你的?醫生?”
韓承一句接着一句逼問着,根本不讓裴亦景喘息。
“當然不是,自然是我身邊的人,我說過你這樣的方法根本不能長久,現在相信了嗎?”
“我不相信!”
裴亦景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和他繼續談下去,他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是輕輕地吹了一聲口哨。
口哨的聲音落,一陣腳步聲傳過來,然後一大羣人出現在了韓承身後。
是裴亦桓,還有一羣穿着西裝的男人。
看到來人,韓承沒有驚訝,而是覺得理所當然,當裴亦景的咳嗽聲從手機中傳出去時,他心中便有了一定的預感。
而他心中也打算轉移地方,也都已經在找了,他唯一沒有想到的便是裴亦桓的動作是如此的迅速。
“現在,遊戲結束……”裴亦桓的眸光落在韓承身上,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韓承渾身上下的精氣神在瞬間像是被抽乾了,整個人沒有一點的力氣。
裴亦景凝視着他;“這件事的結尾心中早已預料到,不是嗎?”
“就算是又怎麼樣,只要是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是沒有人能搶走!”
韓承還在執迷不悟,裴亦景淡淡的笑着;“即便是這樣,你永遠也都不會得到你心中所要的……”
“我相信,時間就是可能,只要時間夠長,那麼所有的一切就均都有可能……”
“我想你還是沒有明白一件事,凡事都有可能,唯一不可能的就是人心,否則你母親跟在你父親身邊了三十年,你父親對你母親還是如以往的厭惡,無論你母親怎麼樣去討好他,換到的都是冷眼相對,你是覺得三十年的時間還不夠長?”
裴亦景溫潤的眉眼輕輕地皺着;“那麼多長時間纔算久?”
聽他提到父母,韓承的神色變了,變的安安靜靜,這一句話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插進了他心上佞。
父母之間的僵局一直是他心中永遠的痛,母親總是小心翼翼的跟在父親身後討好父親,可以用竭盡全力來形容。
但什麼都沒有換來,父親依然在外面花天酒地,一年鮮少回家,母親總是哭。
家中一年四季就像是死了人一樣,永遠都不會有歡聲笑語,有的也只不過是吵鬧。
“你父母給你的教訓還不算深,你從他們身上難道就沒有得到一點啓發和感受?”
韓承沒有言語,臉龐上的神色緊緊地繃着,就連垂落在身側的兩手也攥的緊緊,手背上青筋暴起。
“所以你要是再執意去做,那麼我們倆之間的結局會比你父親和母親更甚,這樣的結果很顯然,言盡於此,希望你能夠清楚的想明白,如果能夠可以想的清楚明白,我們之間還可以做朋友,但如果你還是不能弄明白,那麼爲了我的自身安全肯定是要採取一定的措施……”
話語說到這裡已經如明鏡,話音落,裴亦景跟在裴亦桓身後就離開了,只剩下韓承一人站在原地。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一定要這樣!就一起最生活在這裡又有什麼不好?爲什麼一定要這樣?”
韓承整個人就像是受了傷的野獸一般,跌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喊着。
“還沒有試過爲什麼就知道一定不可以!說不定最後的結果會出乎意料!”
但一想到家中的父母,他整個人躺的睡在了地上,目光呆滯而出神,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裴亦景終於安全的回來,林若藍整個人才終於放下了心。
莫挽也鬆了一口氣,最後一個危機總算是解除了,他們大家也總算可以放心了。
林若藍也從莫挽口中聽說了那些事,她心中沒有一絲詫異,因爲韓承喜歡亦景這件事她很早就知道。
她唯一沒有想到則是韓承竟然會做出這麼失控的事,竟然能想到囚禁亦景,他爲什麼會變得那麼瘋狂而偏執?
“這件事能這樣安全落幕總歸是好的,既然亦景都已經不排斥若藍,那麼有些事情是不是也該辦了?”
莫挽笑米米的問道。
林若藍嘴角揚着笑,目光落在裴亦景身上。
裴亦景的神色倒還是如以往那般溫潤,擡手,寵溺而憐惜的輕揉着她的髮絲;“隨她。”
“別啊!爲什麼隨我,這話聽着怎麼會這麼的隨便啊,結婚這種事當然是要雙方兩人都同意的,聽你這樣一說,我怎麼感覺我成了逼婚的啊?”
林若藍看着他;“這種事只有兩個答案,一個就是願意,另外一個就是不願意,哪裡還有第三個答案隨她啊!”
裴亦景被訓的一道一道的,訕訕的摸着鼻子,應道;“好。”亦波怎都問。
莫挽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們裴攝影師這樣呢,俗話說的好,凡事都有剋星,若藍就是亦景的剋星。”
爾萱正在吃着糖葫蘆,酸酸甜甜的讓她的小臉亂七八糟的皺成了一團;“那誰是我的剋星啊?”
“當然是昊天,你最害怕的不就是昊天?”莫挽捏着她的鼻頭嫡女風華全文閱讀。
“那昊天的剋星是誰?”
“這個……”莫挽還真的有些不知道這個問題怎麼去回答。
昊天一向講道理,很少與人起矛盾,而且凡事都是做的有頭有尾,讓你找不到挑剔的地方。
所以她和亦桓很少去訓昊天,他總像是個小大人一樣的,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剋星。
“媽咪也不知道嗎?哼,我是一定要找到他的剋星,等到他將來欺負我時,我就可以去找他的剋星了!”
“你想的倒還挺長遠,既然決定要結婚,那麼還是交給婚慶公司吧,這段時間有得你們忙。”
裴亦桓將小七抱起;“也給亦風打電話,讓他從美國回來一趟。”
小七圓溜溜的黑眼珠子落在糖葫蘆上,粉紅色的小舌不停地舔着脣瓣,眼淚汪汪的看着爾萱。
“你是不能吃這種東西的,所以還是安安靜靜的。”爾萱對着小七道。
小七委屈了,白嫩的兩隻小胖手揪着爹地的衣服;“壞……壞……”
裴亦桓的軟肋一向是小七,只要小七一擺出這樣的神色,裴亦桓的心就軟了;“爾萱。”
爾萱一臉的她就知道是這樣的神色;“爹地,你那是溺愛,小七現在還太小,她根本不能吃這種東西。”
“那你讓她嚐嚐味道,讓她舔兩下……”
“真沒有想到爹地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爾萱眨着眼睛;“爹地,如果昊天再欺負我的話,你可不可以幫我?如果你幫我的話,我就讓小七舔兩下!”
裴亦桓挑眉,深邃的眼眸落在爾萱身上;“你什麼時候還學會了討價還價?”
“一直都會,不過是爹地不知道罷了,答應還是不答應?”
“對了,你的那幾雙紅色高跟鞋不是被你媽咪沒收了……”
頓時,爾萱的眼睛發亮;“爹地是答應幫我要回來嗎?”
“這個倒不是什麼難事,你手上的糖葫蘆——”
還不等她話音落,爾萱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糖葫蘆塞進了小七的口中。
小七還太小,根本不會去咬,小小的舌頭只是舔着外面那層薄薄的糖,甜的她手舞足蹈的。
莫挽有些受不了的看着三人,輕輕的嘆了一聲。
之後婚禮已經開始籌備,凱萊帶着艾米和莫爾也從米蘭趕過來了,看到林若藍的舉動有些不方便,凱萊照顧的非常細心。
艾米和莫爾也喜歡小七,兩個人輪流抱着。
“你那邊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嗎?”莫挽看着她。
“結束了,已經全部都結束了,該了斷的都了斷了,以後也打算在a市,不回去了。”
凱萊笑着,她醒悟的還不算晚,現在的她的就是幸福滿足的。
死守着那份婚姻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反正她也沒有什麼想要的了,只要孩子過的好就成了。
“還是問一下艾米和莫爾的意見吧,畢竟他們在米蘭生長了那麼久,對於a市應該有些陌生,詢問下他們的意見再做決定媚君側,皇后撩人。”
“那你呢?”凱萊看着林若藍。
“不用顧慮我,我一個人早都已經習慣了,所以沒關係,我還沒有他呢,以後……”
凱萊的神色中夾雜了一些傷感,聲音淡淡的;“是啊,以前是我不要你,以後你也就不需要我了……”
“別那麼傷感,怎麼會不需要?我一直都需要你,所以不要這樣,婚紗好像到了,你幫我挑,好不好?”
林若藍的語氣中充滿了撒嬌,她對凱萊從未這樣過,凱萊被感受用,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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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並且回答的快,狠,準!
末了,他在新郎的百般哀求之下唱了一首《把根留住》。
她爲了不丟新娘的面子,高亢一首《一剪梅》,威懾了衆人,也讓他側目。1cwsv。
“你是這次相親的對象,林氏的二女兒?”相親宴上,他深邃的眼眸淡漠的掃視着她。
“是的,徐先生以前見過我嗎?”
“嗯,倒還有些印象,你難道不是婚禮上的一剪梅?”
她怔愣,倒沒有料想到他還記得。
“就你了,結婚吧。”
投下一枚炸彈,將她炸的體無完膚,回不過神,他卻風度翩翩離開。
夜不歸宿,緋聞纏身,數月不曾回家一趟,她一直想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選擇她結婚,以爲總歸有些感情。
懷胎十月,就在被推進手術室時卻意外得知,他和她結婚生孩子的目的竟然是爲了救他的另外一個孩子。
那一刻,她的世界轟然倒塌……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