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喬雨歌未來兒媳婦的不二人選,不論是個人優勢還是家庭均都在門當戶對,更何況曾與吳宇航有着感情基礎。
伊繁縷並不知道這一切早已開始。
明天就是吳境風的生日宴,伊繁縷心裡想着自己也沒有足夠的資金來討好未來的公婆,買一般的禮物送吳境風,也拿不出手,至於禮物挑選禮物還是等吳宇航回來在做商議。
伊繁縷經過反覆的考慮精心挑選了一首小提琴曲目,以表示祝賀。
雖然伊繁縷現在很累,但還是想盡心盡力的做好生日宴的準備,輕輕拿起吳宇航送的喬雨歌的小提琴,擡頭挺胸,雙腳微微張開,將琴放在左肩上,下巴左側躺在腮托上,輕輕夾住,漸漸的放鬆整個身體,將世界名曲《愛之喜悅》躍然於指尖,如癡如醉。
吳宇航知道伊繁縷今天回吳家,特意早早推掉了公司的事情。
吳宇航在門口就已經聽見溫柔親切的旋律,吳宇航整個人瞬間沉迷於琴聲之中,忘記了推門。
許久,琴聲還未停歇,從喜悅到歡樂再到浪漫,吳宇航聽得出是伊繁縷在用心去奏曲。
“咳,咳。”吳宇航的聲音並不大,只是想引起伊繁縷的注意。
深邃的眼眸,挺拔的鼻樑,小麥的膚色,一身淺灰色似休閒西裝沒有打領帶,好像剛從冰窖裡出來,掛着一股僵硬。
吳宇航脫了外套,搭在左手的臂彎處,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將襯衣領的鈕釦輕輕旋轉解開,走路的腳步聲輕至又輕。
伊繁縷對於樂曲的投入沒有被吳宇航入門的聲音輕繞,依然陶醉於其中,微閉着那雙美麗的桃花眼,長長睫毛搭在若牛奶細膩的皮膚上,一絲粉粉的紅,暈染開來,像極了晨光染紅的羞豔的雲朵。
此情此景,吳宇航選擇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聆聽,將所有的情緒置於心底。
琴聲將至,伊繁縷緩緩睜開雙眼,看着琴絃和小提琴上傾力奏曲的玉指,笑的溫暖,笑的驕傲。這是伊繁縷唯一可以讓自己的全身心放鬆與發泄的方式。
伊繁縷擡起雙眸,驚訝而欣喜。
“吳宇航!你······”伊繁縷的臉上多了羞澀的表情,吳宇航的進門自己全然不知,並且也不知道自己的演奏是否會讓吳宇航滿意。
“嗯!”吳宇航沒有過多的言語,只一個簡簡單單的嗯字回答了伊繁縷的所有驚訝。臉上有種似笑非笑在看着伊繁縷。
伊繁縷瞬間難以捉摸。
吳宇航和伊繁縷四目相視,用眼神傳遞着似乎許久未見的想念。
“結束了?我帶你去S市“紐約國際”挑選一件禮物,以爲明天的壽宴做好準備。”吳宇航下意識的點了一下頭。
“又讓你久等了。”伊繁縷眼中流露出一種歉意眼神。伊繁縷卻又不願意說聲對不起,只能用這種讓自己覺得有點彆扭的不好意思來表達內心的對不起。
不過這已經是伊繁縷最大的表示歉意的極限了。
“走!”吳宇航擡起左胳膊,等待伊繁縷的右胳膊挎過來。
伊繁縷拿下下頜處心愛的小提琴,細心地放入琴箱。
轉過身就回眸一笑,帶着被寵愛的嬌羞,走進吳宇航,伸出了右手。
其實吳宇航已經提前替伊繁縷預定好了一副名人的真跡國畫,只是想帶她出去轉轉,看看伊繁縷自己是否滿意。
當然對於伊繁縷的禮服以及鞋子,髮式,吳宇航也精心的準備的萬無一失。
天還未全部明亮起來,吳家人已經進進出出做着準備。
吳境風的生日宴自然是在H.G國際酒店舉行。
能來參加則是非富即貴商人或者官宦極其子弟,排場甚大。
生日宴會開始是在上午十點舉行,直到晚上十點結束,這一天的活動被策劃的滿滿的。
伊繁縷一身抹胸淡紫色拖尾長裙,一襲大波浪長髮鬆散的披在身後,一條細細的小麻花辮將額頭輕繞一圈,長長的睫毛成一弧度,彎彎翹起,俊俏的鼻樑下鑲嵌着一張極富性感的紅脣。口紅色顏色不豔,卻能襯托出伊繁縷粉嫩的臉龐。
吳宇航的一身奶白色西裝,淺紫色領結作爲伊繁縷禮服的呼應。卓顯H.G總裁的高雅典樸。
外觀挺括、線條流暢的服裝襯托出吳宇航與生俱來的自信與紳士風度。
吳境風的生日宴會已經開始,伊繁縷挽着吳宇航的胳膊,翩翩而入會場的中心,衆人舉目的地方。
此時此刻此地的喬雨歌與吳境風相攜相笑,與各位重要的來賓互相寒暄。
“爸,生日快樂”吳宇航送上祝福,淡淡笑的在那張平日看起來冷峻的臉上綻放開來。
吳宇航的這一笑定格在此瞬間,讓周圍在場的貴族的單身女性似乎有些醉意,所有的目光投向這邊,看着這個美的讓人窒息的男子,但是又有種說不出的距離感。
“伯父,生日快樂!”伊繁縷隨後溫婉的聲音即到。
這一聲的問候似乎打破剛纔一切的美好。吳宇航的父親吳境風和母親喬雨歌均是一臉的茫然和不悅,這是顯然的不歡迎的表情。
“嗯!”吳境風身處於在場人多的境況,冷冷的迴應。喬雨歌從一霎那的溫柔的目光轉變成了毫無溫度的四目相對。
吳境風和喬雨歌並不知曉此次生日宴會伊繁縷會來參加,因爲他們根本沒有提議邀請伊繁縷。
吳宇航帶着伊繁縷的在生日宴會上出現,這讓吳境風和喬雨歌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心塞。
伊繁縷敏感的心觸到吳境風和喬雨歌的不熱情,但是她故意忽視掉,或許只是錯覺。
“伯父,這是我和吳宇航精心爲您挑選的生日禮物,希望您能喜歡。”繁縷雙手遞過禮物,吳境風並沒有親手去接應,只是略微點下頭,讓身邊的助理收下。
吳境風看都沒看,更不要說是親自打開。這份生日禮物也就被輕輕放在了一邊,與其他客人的禮物一起堆置。
喬雨歌也沒有上前,而是一直看着自己的丈夫吳境風,她臉上笑容的也明顯的是朝向吳境風和衆人,獨獨的越過了伊繁縷,把一份冷冷的視而不見丟給了伊繁縷。
吳宇航略微蹙了一下眉頭,心裡不高興了:“這可是難得的國畫大師的真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