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某人回來的時候,夜清歌已經躺牀上了,心裡藏着事,自然是難以入睡。
席司曜整個身體壓上來的時候,她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抓着她的手,聲音低沉,包含着不悅的成分:“別挑戰我的耐性,你的脾氣我只包容一次。”
夜清歌一愣,他便趁着這時把她的睡裙退到腰際,頭埋在她胸前的兩團雪白之間,輕輕地蹭,新生的鬍渣給她帶去輕微的刺痛。
她皺眉,第一次在牀第纏綿時主動開口:“誒,你先聽我說話。”
他不語,繼續隨心所欲,指尖倏然刺入她的體內。
夜清歌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卻在這時從她身上翻下去,躺在她身邊,問她:“要說什麼?”
此時此刻,他的神情只能用‘正、人、君、子’這四個字來形容,可是他的手在幹什麼?
“你……你先把你的手拿出去。”她開始氣息不穩,被他的手指撩撥得渾身發軟發燙。
席司曜像是很滿意她的反應,眼底的寒冰散去,涌上些許暖意,另一隻手從她的頸後穿過,扳過她的頭,一記深吻。
“說吧,我聽着呢。”他的聲音滾燙,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令她的神智越來越混沌。
“週末、週末我……嗯……那裡不要。”她抓着他的手,聲音媚得能滴出水來。
席司曜一直都知道她在牀上是隻妖精,之前只是沉迷肉`體的歡愉,此時卻讓他覺得靈魂都在叫囂。
“哪裡不要?這裡……還是這裡?”他問得極其邪肆,舌尖曖昧地掃過她的耳垂,朝着她耳後最敏感的那一塊呵氣。
夜清歌抖得不像話,被他的手指送上巔峰,整個人止不住地痙`攣,眼前陣陣發白。
席司曜沒料到她這次動情得這麼快,看着懷裡咬着脣輕啜的小女人,那模樣……看得他心尖直顫。
“清歌……”他低低地喚,將她放到自己身上,溫柔地吻她的眉眼。
她的雙手如同蔓藤一般纏上來,伏在他的胸口,平復着自己的呼吸。
大概是夜色太美了,夜清歌覺得身下的人今晚很特別,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溫柔令她沉醉。
可他這樣的男子,怎麼會有溫柔屬於她?
她有點心慌,怕自己被他的溫柔蠱惑,可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自己的名字叫得這般婉轉溫柔,蕩氣迴腸。
“你剛剛說週末,是蘭姨和你說了什麼?”身下的人忽然開口問她,語氣淡淡,瞬間衝散了空氣中爲數不多的溫柔氣息。
夜清歌微怔,擡頭困惑地看着他。
他也看過來,說:“週末我要去參加一個舞會,晚上可能不回來。”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和子言去。”
她微怔,接着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其實她要說的是週末她要去參加大學同學聚會,可能會晚點回來,怕他到時候不高興,所以想提前知會一聲。
而他卻和她說這些,是在向她彙報他的行程?他瘋了?又或者……是她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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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會把你的名字叫得婉轉溫柔,蕩氣迴腸。姑娘,你等到那個人了嗎?ps:愛收藏愛留言愛紅包,但……更愛你們~多多支持哦,麼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