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愛與戀的分歧(2)

聽着席司曜那麼平靜地說出‘我愛過她’四個字,夜清歌終於再也裝不下去了,轉身就想離開餐廳。

可是她手裡還抱着孩子呢,席司曜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走了,“唐越,攔住她?”

唐越攔在了她面前,臉上是爲難的表情,“少夫人,你可以離開,但是小少爺必須留下。”

夜清歌冷冷看着他,“你要攔我?”

“少夫人,這是少爺的命令,你不要爲難我。”唐越頭疼,將求救的眼神看向席司曜,後者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夜清歌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小傢伙,正閉着眼睛依依呀呀地想說話,兩隻小手緊緊地揪着她的衣服,她神『色』變得溫柔,語氣卻絲毫不減凌厲,“小少爺是我生的,我要帶走自己的兒子,憑什麼不可以?”

“少夫人……”唐越不敢對她動手,見她要往前走,他只能像尊大佛似地杵在那裡攔着,旋即叫席司曜:“少爺?”

席司曜從座位上緩緩起身,而後將自己手裡的孩子遞到了那名女子的手裡。

他走到夜清歌的身後,淡淡地:“你想帶走孩子?”?? 豪門長媳太惹火120

夜清歌轉身,看着他的眼睛,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可是最終除了看到傷不能止的自己,別的一無所獲。

呵……他向來城府深不可測,自己居然妄想看出點什麼,真是天真得可笑?

“席司曜,不論你有多恨我,孩子沒有錯,我……”

“是,孩子沒有錯,所以我沒有虐待他們。”席司曜接下她的話,說得雲淡風輕,“況且,我並不恨你。”

夜清歌訝異地瞠大了眸子,目光劇烈地閃爍,“你……不恨我?”

“不恨。”席司曜輕說兩個字,隨即上前了一步,靠得她極近,“恨一個人和愛一個人是一樣的,要記住她一輩子,那樣的痛苦在過去十六年我試過了,不想再試了。”

不想再試,也不敢再試了。

夜清歌的眼底像是有流星隕落,光芒一閃即暗,讓人看着那麼地不忍心,“你要忘記我了,是嗎?”

我們終於走到這一步,你終於選擇要忘掉我了。

終於。

多麼殘忍的一個詞。

席司曜微微勾脣,神情讓人捉『摸』不透。vgin。

容遲就站在旁邊,不知怎麼的,他看着席司曜,就覺得這個男人可怕,好像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尤其是夜清歌如此地難過,他卻仍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難道他在計劃什麼?

他和程子言婚禮的那天容遲沒去,所以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只是事後聽說了一些。?? 豪門長媳太惹火120

以席司曜對夜清歌的感情,以他的頭腦,怎麼可能輕易就相信是夜清歌開槍殺了席天浩?

再者,夜清歌再恨席天浩,再想報仇,在那種情況下,她會動手嗎?

容遲覺得,不會。

可是事後的一切都說明席司曜相信了那個所謂的誤會,所以他們兩人才走到了如今這一步。

若是以前,容遲一定會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可是現在,他卻是覺得可惜。

如果席司曜真的相信了,也真的決定放棄夜清歌了,一對有情人,就要這樣分離了嗎?

席司曜良久都不說話,深邃的眸光凝着她的容顏,滿腦海只有三個字——

她瘦了。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是不是都沒好好吃飯?是不是很想自己和孩子?晚上有沒有失眠?

漫天而來的擔心,終究是怎麼掩藏都掩藏不住了。

“我們談談。”他說了四個字,『插』在褲兜裡的那隻手,悄無聲息地握緊,好像只要這樣,就可以攥住自己即將泄『露』的情緒。

夜清歌看着他,很輕很輕,很慢很慢地問:“談談……談完了你願意讓我帶走孩子嗎?”

“先談了再說。”

“好。”

兩個孩子一個交給了那個和席司曜一起來的女子,彼時夜清歌才知道,她叫於雙勤,另一個本來孩子是交給了唐越,而後兩人進了餐廳的包廂。

夜清歌走在前面,席司曜走在後面,身後‘啪嗒’一聲,是包廂的門落鎖的聲音。

她一驚,還沒回頭看,腰間就多了一隻大手,隨即不知怎麼的身子一轉,然後就被抵在了門板上。

席司曜『逼』近她,不由分說地就吻上了她的脣,那麼重,不是親吻,是在啃噬。

夜清歌痛得皺眉,雙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胸前想要將他推遠一些,可是她越是用力,席司曜就越是箍緊她,像是要讓她窒息在自己的懷抱裡。

他的吻起先很狂野,讓人覺得不反抗下一秒就會被他吞入腹中。

可是很快又變得細水長流,輕輕地吮吸着她柔軟而帶着芳香的脣瓣,而後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勾住她的小舌頭,深深地糾纏。

夜清歌被他吻得頭腦發暈,雙手也越來越無力,整個人地靠在門板上,由他的兩隻大手扶着自己。

吻得太激烈,肺裡的空氣全部被擠出來,夜清歌呼吸困難,就在她以爲自己可能會成爲這個世上第一個由於接吻而死亡的人時,席司曜忽然放開了她。

雙腿一軟,她差點倒下去,條件反『射』般地伸手去抱住他精瘦的腰身。

耳邊有他的低笑聲,然後他的手指撫上了她剛剛被他吻得紅腫的櫻脣。

夜清歌詫異擡頭,而席司曜卻在那一瞬間,又低頭吻了下去,這一次,分外溫柔纏綿,他用舌尖描繪她的脣形,一寸一寸,每一寸都不放過。

明明是說進來談談的,有這麼談的嗎?

夜清歌心裡嘀咕,可是行動卻和理智完全相反,她踮起腳尖,拼命想要迎合他的吻。

吻得有多激烈,我就有多想你。

她以爲一吻能夠冰釋前嫌,可是她錯了,吻完了之後,席司曜抵着她,啞聲問:“想我嗎?”

她點頭,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只是一切都按照心裡的想法去做。

這個答案讓席司曜很滿意,他無聲一笑,一隻手從她的腰間往上,上下輕撫她的背,“有多想?”

“很想……很想……”夜清歌說話都不連貫了,被他那隻不安分的大手攪動的心神混『亂』,整個人都發熱發暈。

席司曜見時機成熟,將自己的手從她的衣服下襬伸了進去,這次直接來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胸衣,『揉』捏着她的一團柔軟,一邊『揉』一邊壞心地問:“除了想我,有沒有想它?”

夜清歌還以爲他口中的‘它’是指孩子們,顫顫地回答:“嗯……有、有想……”

而這時,席司曜卻將伸入她衣服裡的手拿出來,拉着她的手往下。

哪怕隔着衣物,夜清歌也能感受到‘它’的溫度,驚得‘啊——’一聲叫了出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卻用力地按着她。

“你自己說的,你想它。”席司曜的聲音已經徹底啞了,三兩下撥下了她的褲子。

下身倏然一涼,夜清歌這下終於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可是爲時已晚?

“唔……不……外面有人……”

她的脣被封住,又不敢大聲喊,壓抑而凌『亂』的語句愈發刺激了某人封印依舊的獸慾,指尖在她的禁地撩撥無限。

“清歌,幫我……”他將她的手拉至自己的皮帶扣處,讓她給自己解皮帶,然後是西褲的拉鍊,一點一點釋放出火熱的慾望。

夜清歌直覺自己這一次是躲不掉了,可是事情還沒談好啊,他還沒答應孩子讓不讓她帶走呢?

身體被填滿的瞬間,她往後仰着頭嘶嘶吸氣,後腦勺抵着門板,下巴昂着,弧度曖昧而優美。

席司曜下面一邊佔有她,上面也不放過,從她的下巴一路吻下去,埋首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咬她。

“嗯……疼……”夜清歌皺眉,上下失守的感覺讓她有些慌『亂』,尤其是他將她捧得高高的,頂進來的瞬間又那麼地猛,感覺自己都要被他頂得魂飛魄散了。

席司曜咬着她的脣,下面的瘋狂轉變爲溫柔,啞啞地問:“哪裡疼?這裡?還是這裡?”

“嗯……好漲……”

夜清歌的雙手胡『亂』地抓住他的襯衫領口,因爲他下面的肆意而全身都處於緊繃的狀態,好像心底燃燒着一團火焰,想要釋放,卻怎麼也找不出口。

大麼也這。一不小心,她手上的力道太大,居然把席司曜襯衫的扣子給扯掉下來了。

可是處於極致快感中的兩人並沒有察覺到,只是越來越瘋狂,門板因爲被撞擊而輕微地震動,滅頂的高`『潮』就要來臨,恰恰在這時,門外傳來聲音——

“誰在裡面?”

夜清歌被嚇得瞬間清醒,緊緊摟着席司曜脖子,兩隻漂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裡面閃過不安。

某人卻是慢條斯理地繼續在她身體裡進出,更甚者,在她扭着小蠻腰不肯配合的時候,加大力道狠狠地佔住她,讓她幾乎控制不住大聲叫出來。

“誰在裡面?”外面的人這次一邊問一邊找鑰匙開門,好像下一秒就會進來。

夜清歌真的嚇壞了,如果外面的人進來看到裡面是這樣的狀況,那自己還哪有臉出去,直接死在這個包廂裡算了?

“席司曜?”

面對她的惱羞成怒,席司曜卻是邪魅一笑,脣在她的耳際徘徊,而後含住她的耳垂,低低道:“他不會進來的。”

“你……啊……”她剛想開口說話,卻因爲他的使壞,而大叫了一聲。

那聲音……

夜清歌臉紅得要滴血,揪着他領口的雙手愈發用力,咬着牙憤憤地:“不要再……呃……不要了……”

話音落下之際,耳邊傳來的除了靡的水澤聲,還有鑰匙轉動的聲音,夜清歌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而席司曜卻在這時,依舊不停佔有她的動作,只是冷聲對外面的人斥道:“滾?滾遠一點?”

正在開門的人嚇了一跳,可是一聽這聲音他就知道里面的人是誰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席總,真的很對不起?我馬上滾?”

話一說完,他轉身飛一般地離開,好像稍微遲一點,都會沒命似的?

包廂裡的纏綿還在繼續,夜清歌深深沉淪,身心皆被征服。

——

於雙勤和唐越以及容遲在外面等了好一陣也不見席司曜和夜清歌出來,兩個孩子又在哭鬧,於雙勤就說:“唐越,你去看一下他們,還沒談好嗎?”

唐越對自家少爺還是瞭解的,什麼‘我們談談’啊,分明是騙少夫人進去那個那個啥?

“不去。”他擡頭望天,一副‘你們愛誰去誰去’的樣子。

於雙勤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幹嗎?我只是叫你去看一下,又不是叫你去送死,怎麼這麼一副表情?”

唐越瞥了她一眼,嘴上不說,心裡卻在想,現在去打擾少爺和少夫人,和送死是沒有區別滴?

容遲低咳了兩聲,見唐越這種表情,心裡也就明白了幾分,只是不方便說出來而已。

可是於雙勤不明白啊,看了看兩個男人,說:“怎麼你們兩個的表情都一樣?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唐越搖頭,然後抱着孩子走到了一邊。

容遲也搖頭,見她一直盯着自己,婉轉地說:“沒這麼快就談完的,你別急。”

於雙勤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繼續低頭哄孩子。

而在包廂裡,夜清歌還未從的餘韻裡緩過來,抱着她的男人忽然一轉,騰出一隻手將桌子上面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然後讓她跪在上面,他站着,從後面再次佔住她。

桌面太硬,夜清歌受了沒幾下就受不住了,膝蓋疼得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席司曜心疼,可是還沒盡興,他抱着她起來,兩人面對面抱着,他將她上上下下地顛,這樣的姿勢他進入得最深,夜清歌一邊享受一邊哭得更大聲。

最後的時刻,席司曜抵着她的最深處,徹底釋放。

而她也是全身顫抖,雙手根本勾不住他的脖子。

事後,某人整理衣服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襯衫釦子掉了,看了看癱軟在桌上的人,他無聲地笑,也不管襯衫了,走過去將她抱起來,“這麼快就累了?我們還有正事沒談呢。”

夜清歌對於剛剛兩人的放肆不想說什麼,畢竟自己也享受了,雖然全身痠痛,但是孩子的事還是要解決的,她勉強撐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們不會在一起,我會離開的,但是我想帶走一個孩子,好嗎?”

席司曜抿着脣不語,深邃的眼眸溢滿柔情,“你想帶走一個孩子?”

“嗯。”

因爲我知道,你不可能讓我把兩個孩子都帶走。

而我,也捨不得讓你一個人。

分開孩子也許很殘忍,讓他們無法在完整的家庭長大更加殘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可是我無法一個人離開,我也需要寄託,我怕自己一個人離開的話,最後還是會活不下去。

“我想帶走我們的第二個寶寶,我會和他安靜離開,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她低低說着,忍着蝕骨的痛意,卻依舊是堅定的。

席司曜不動聲『色』,問:“爲什麼是第二個孩子,不是第一個?”

夜清歌不說話,心底百轉千回。

因爲……

因爲第一個孩子叫席夜白,我不敢帶着他離開,我怕每次叫他的名字,都會想起你,都會想起這個名字的含義。

怕那個時候,一個人的自己,找不到依靠,會絕望到不能獨自而活。

席司曜看着她的神情一點一點黯然下去,心底細細密密的疼,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他將她的衣服整理好,笑得深不可測,“你想帶走一個孩子,可是怎麼辦,我一個也不想給你帶走?”

夜清歌怔了怔,反應過來後臉『色』驟變,“你……憑什麼?”

“憑兩個孩子都姓席,憑他們現在……都在我手裡?”

他那麼居高臨下,愈發顯得她渺小不堪一擊,憤怒充斥了夜清歌整個胸腔,她怒吼:“席司曜,你混蛋?”

“混蛋就混蛋,無所謂。”席司曜理了理自己的襯衫,而後又低頭一看,再看着她,說得曖昧又欠揍:“下次不要這麼用力,釦子掉了,我一出去,他們就都知道我們在裡面做了什麼。”

話落,他轉身朝着門口走去,背影瀟灑而挺拔。

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讓自己不回頭去看她。

清歌,我怎麼可能放你離開?怎麼可能放你帶着一個孩子離開?

你還欠我一個解釋,欠孩子一個名字,而我……還欠你一場婚禮,欠你一個白頭偕老。

——

回去的路上,於雙勤顯然對席司曜掉了釦子的襯衫很感興趣,“喲,進去談事談得襯衫釦子都掉了,這麼激烈啊?”

席司曜沒好氣看了她一眼,“別以爲整天粘着我你爸就拿你沒辦法,他已經在來花城的飛機上,今天你就會見到他了。”

“什麼?”於雙勤大失驚『色』,“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訴我爸我在這裡?席司曜,我幫你看孩子,你居然出賣我?”

席司曜挑了挑眉,懶得理她。

於雙勤,其實是他姑姑的女兒,席天浩有三個子女,大兒子就是席司曜的父親,第二個是女兒,也就是於雙勤的媽媽,早年坐飛機遇難而死,三兒子是席也正,就是三叔。

於雙勤的媽媽死了之後,爸爸常年忙於公司的經營,根本沒時間管她,時間一長,就養成了現在的姓子,極其叛逆,誰的話都不聽。

不過對於席司曜,她還是忌憚幾分的,這個表哥生姓清冷,有時候一個眼神都能凍死人,所以她是能躲則躲。

這一次在她在米蘭闖了大禍,所以纔到花城來避難。

於雙勤一路炸『毛』到家,蘭姨看到覺的好奇,就問她:“雙勤小姐,你怎麼了?看你很着急的樣子?”

“啊啊啊啊,蘭姨?”於雙勤立即抱着孩子撲過去,將孩子塞到蘭姨懷裡,又抱着蘭姨的胳膊控訴,“都是他?他居然出賣我?”

“少爺?”蘭姨震驚,“雙勤小姐,少爺怎麼你了?”

“他——?”真的要說,於雙勤卻發現自己也說不出什麼來,就把餐廳的事說了一遍,末了就着蘭姨曖昧的眼神,幸災樂禍道:“蘭姨你看啊,他襯衫的扣子都掉了,他和那位小姐……嗷?蘭姨你看你看,他還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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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姨笑眯眯的,“少爺啊,你把雙勤小姐怎麼了啊?”

席司曜哼了一聲,抱着老二往客廳走去,在沙發上坐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在醫院的那段時間自己一直照顧老大,所以這個老二生氣了,回到家之後,整天都粘着他。

除了睡覺,席司曜幾乎是一刻都不能離開老二,不然老二就哭鬧得很厲害。

蘭姨也抱着孩子走了過來,於雙勤跟着過來,恨恨地瞪席司曜,又幸災樂禍地和蘭姨說着他在餐廳怎麼彆扭。

“蘭姨,你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啊?”於雙勤坐在蘭姨坐着的沙發扶手上,狡黠地笑着,“他裝得什麼都不在意,可是剛剛回來的車上,他不止一次從後視鏡看後面,看不見了還在看。”

“於雙勤,閉嘴?”席司曜忍無可忍,惡狠狠地低斥。

於雙勤纔不怕她呢,昂着小下巴,哼道:“我爸馬上就到了,你敢打我?你打我就讓我爸打你?”

蘭姨看着兩人大眼瞪小眼,哭笑不得。

席司曜倒也不是真的生氣,不過是看小丫頭今天難得心情好,和她鬧一鬧,畢竟是自己的表妹。

聽說,小丫頭在米蘭準備和一個老大叔私奔,把雙方長輩都惹怒了。

唐越這時停好車進來,還沒開口蘭姨就說:“唐越,你幫少爺抱着孩子。”然後,她將自己手裡的孩子交給了於雙勤,再對席司曜說:“少爺,你和我上樓,我有東西給你看。”

席司曜眉心微微蹙起,起身的時候唐越過來接孩子,隨口問:“蘭姨,你要給少爺看什麼東西啊,我也想看。”

“好啊。”蘭姨爽快地答應了,頓了頓,又笑眯眯地說:“是少夫人留給少爺的東西,唐越,你真的要看嗎?”

————

(作者有話說:2013年的第一天,祝姑娘們新年快樂?幸福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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