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襲白色的大衣,烏黑的秀髮在寒風中獵獵飛舞,擡手撂過一側的髮絲別至耳後,露出她精緻絕美的容顏。
席司曜的眸光定住了,烈焰紅脣,白衣黑髮,安靜地站在夜幕下,全世界的美加起來也抵不過此刻的她一分。
腳步越來越近,夜清歌轉頭的時候,他的臉已經近在咫尺,眸底的光亮綠幽幽的。
她一愣,腳下往後退,腰卻已經被他伸手攬在了懷裡,隨即她整個人被抵在了車門上。
鼻尖縈繞着一股酒氣,夜清歌嫌棄地皺了皺眉頭,還沒來得及說話,脣就被堵上了,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她被吻得幾乎要窒息,雙手剛抵在他胸前,脣上就忽而一痛。
她不再動,席司曜的脾氣她很清楚,他想做的事,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猖狂、霸道、肆意,向來是最適合形容他的詞語。
兩人當街激吻,最頭痛的就是唐越了,因爲他要四處查看,避免這麼有價值的鏡頭被記者拍到。
夜清歌雙腿發軟,趁着換氣的瞬間急急地說:“先、先上車。”
他抵着她的額頭,眼底溼亮溼亮的,魅惑地低吟:“好,先上車。”然後,他又吩咐唐越:“回家。”
夜清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上車之後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那時她才察覺到,他似乎有些醉意。
前排還坐着唐越,他居然就從她衣服下襬摸了進來,將她的胸衣推高,肆意地揉捏。
“席司曜!”她抓住他的手,微微有些惱。
他卻像是徹底醉了似的,將手從她的衣服裡拿出來,捧着她的臉,狠狠地吻着。
胸前忽地一涼,夜清歌低頭一看,自己裡面的v領打底衫居然被他給撕成了兩半!
“你瘋了?唔……”
脣再次被堵住,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胸前的兩隻白兔被他揉得留下一個個印跡,真真是活色生香。
夜清歌伸手去攔他,卻被他單手抓住反剪在身後,而他的另一隻手直接往下,在她的大腿內側肆意撩撥。
模模糊糊地,她大概猜到了他爲什麼叫她過來又這麼對她。
剛纔他的車子和容遲的車子擦肩而過,不只是她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她。
真是變態!他堂而皇之地帶着程子言去舞會她都不說什麼,她不過是去參加個大學聚會,同學送她回家而已,他惱什麼?
可她現在能怎麼辦?上下失守,前排有司機,邊上有餓狼,服軟是她唯一的出路。
“席司曜……”她軟下聲音,哀哀地叫着他的名字,眸中淚光盈盈。
他手上的動作一頓,擡眸對上她的視線,“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做我不喜歡的事?”
“我做什麼了?你和你的子言去舞會我什麼都沒說,我不過是去參加個同學聚會,我哪裡做錯了?”夜清歌萬分委屈,小女人的一面此刻表現得淋漓盡致。
“你的意思是我錯了?”某人不悅地挑眉。
她豁出去了,氣勢豪邁地說:“就是你錯了,我沒錯!”
席司曜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起來,薄脣中優雅地吐出兩個字:“很好!”
這一瞬間,夜清歌的腦海中也閃過兩個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