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從膝蓋一點點往上,吻過她白嫩嫩的大腿,最終到達那處……
夜清歌弓起身子,嬌軟地嚶嚀了一聲,整個身子泛起惹人的粉紅,煞是誘人。
她的人已經癱軟在了牀上,男人健碩的身體密密麻麻地壓下來,像是一牀厚實的棉被,令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司曜……”
那聲音十分嬌媚,彷彿能滴出水來,將席司曜得慾望撩撥到極限。
耳邊傳來西褲拉鍊拉開的聲音,還有他粗重的喘息聲。
有一隻大手覆上來,狠狠地『揉』捏她的胸,掌心柔軟的觸感,又有幾分滑膩,席司曜如同被關許久的猛獸出了閘,一切都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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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恢復神智,已經是晚上了,牀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夜清歌伸手去開牀頭燈,輕輕地一聲,臥室裡就有了昏黃的燈光。?? 豪門長媳太惹火158
周遭很安靜,吃飽喝足的某人也不知道去哪發泄他旺盛的精力了,剛剛做了那麼多次,怎麼還有力氣『亂』跑?
就說她吧,現在就只想這麼躺着,一動也不想動。
門口的方向有聲音傳來,像是有人開門,然後就是輕微的腳步聲,因爲夜清歌是醒着的,所以還是聽到了。
她重新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在熟睡,只是鼻尖聞到的香味還是讓她忍不住蠢蠢欲動。
席司曜其實早就發現她醒了,自己下樓的時候爲了讓她睡得沉一些,特意將臥室裡的燈都關了,現在她那側的牀頭燈亮着,他怎麼會不知道她醒着?
走到牀邊放下了手裡的東西,他輕笑,“我知道你醒着。”
話音一落下,夜清歌就睜開了眼睛,撇嘴看着他,真是討厭,就不能不拆穿她嗎?
“你啊。”席司曜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然後將她的人扶了起來,“我幫你洗過澡了,現在吃點東西,待會兒蘭姨給兩個孩子洗完澡會送上來,你陪他們玩一會,再睡,嗯?”
夜清歌乖乖地點頭,又張口吃掉他餵過來的飯菜,正甜蜜的,卻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怎麼了?”席司曜緊盯着她,問。
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纔看他,有些遲疑,有些不安,眼神一直在閃閃爍爍,“我臉上……”
她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問,心裡糾結着,所有的字眼好像都不適合,她怔怔地看着他,越是着急,越是難過。
自己的臉好了嗎?金博士和厲天衡都說,想要完全去掉疤痕他們是做不到了,只能找霍行知,現在這個樣子,是他們能做到最好的結果。
她接受了,所以回到花城來。
可是對着席司曜,她卻還是忍不住去在意,去擔心,去害怕。?? 豪門長媳太惹火158
席司曜靜靜地看着她,許久之後纔開了口,慢慢地,輕柔地說:“如果你臉上那個字還在,你會回來嗎?”
夜清歌對上他的視線,在心底輕聲地對自己問:如果那個字還在,你會回來嗎?
是啊,夜清歌,如果你臉上的字還在,你現在是否有勇氣,再度回到席司曜身邊來?
回來之前這個問題其實她問了自己好幾遍,最終因爲現實不是那樣可怕而做了罷,可是現在……
不僅僅是她要答案,他也要這個問題的答案。好己得在。
“如果那個字還在,或者說,如果那個字一輩子也去不掉,你會回來嗎?”席司曜又問了一遍,這一遍問得更認真,更嚴肅。
夜清歌也就更加仔細地去思考這個問題,最後纔給出答案——
“我這樣說,可能不能讓你相信。”她拉着他的手輕輕地摩挲他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最初在知道我臉上有霍行知的名字,我真的覺得天崩地裂,覺得無法面對你,所以想要逃開,但是這三個月過去,時間已經沖淡了很多很多情緒,我害怕的,我恐懼的,以及那些讓我不知所措的,司曜,不論我臉上的字還在不在,只要你在我這裡,我最終還是會回來的。”
她拉着他的手貼在自己心臟的位置,那裡有跳動的感覺傳來,是她的心在跳動,一下一下,那麼地清晰。
席司曜看着她,心尖上像是有一根羽『毛』在輕輕地『騷』動,有些癢癢的,他輕輕地笑了起來,最後笑容越來越大,低低的聲音帶着前所未有的輕快,“清歌,你長大了。”
夜清歌歪着頭靠過去,靠在他的手臂上,像兩個小寶貝一樣拉住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地把玩,“我早就長大了,不然你就是在殘害祖國花朵。”vex6。
“是啊,你早就長大了——”席司曜笑着,朝着她『裸』『露』在空氣裡的肩頭上呵氣,語調曖昧:“只是之前長大的是身體,你的心理,最近才長大。”
夜清歌擡頭,似嗔非嗔地橫了他一眼,然後又靠回去,千嬌百媚地:“那我現在身心都長大了,你是不是要獎勵我什麼啊?”
“好啊。”他答應得極爽快,好像因爲她突然的乖巧嬌柔而完全放鬆了神經,沒有去猜測她到底要他獎勵什麼。
夜清歌心裡砰砰直跳,想着自己剛回來,他本來還生氣的,現在還不容易原諒自己了,要是提出那件事,他會不會翻臉啊?
她正擔心猶豫着,席司曜已經輕輕拉開她黏在自己身上的身子,指了指一邊的飯菜,“差點忘了上來是叫你吃飯的,來,先吃飯,獎勵逃不掉,你隨時可以和我提。”
夜清歌點點頭,乖乖地把一大碗飯菜都吃掉了。
沒一會兒蘭姨就送了兩個小寶貝進來,一邊一個放在她兩邊,牀夠大,兩個小傢伙到處『亂』爬。
夜清歌就在牀上和他們說話和他們玩,席司曜站在牀邊,看着哪個要掉下去了去拎起來方回牀中間。
那畫面美好又溫馨,夜清歌看看牀上的兩個小的,再看看牀邊站着的那個大的,笑得愈發開心。
席司曜也開心啊,他害怕的事情沒有發生,他等的人回來了,怎麼能不開心呢?
可是喉頭有股腥味衝上來,他握拳在脣邊輕咳了一聲,再垂眸看的時候,手上就有星星點點的血跡了。
轉身想要進浴室,老二不知什麼時候爬到了老大這邊,忽然一個翻身,然後一踢腿,那麼點大的孩子,居然差點把他哥哥從牀上踹下來?
夜清歌嚇得一聲驚叫,把剛轉身的人也嚇得轉了回來——
席司曜伸手去接大兒子的時候咳嗽了一聲,嘴裡腥甜的味道讓他眉頭緊皺。
“你怎麼了?”夜清歌看出異樣,趴過來盯着他的臉仔細地看了又看。
這個時候席司曜不能說話啊,一開口就會讓她知道自己病了,然後她肯定會追問,到時候只怕什麼都要被她知道。
他搖搖頭,將孩子放到一邊,用眼神示意她看好,然後一個字沒說就轉身進了浴室。
夜清歌愣了幾秒鐘,忽然翻身從牀上下來,一邊朝樓下叫蘭姨一邊披了件衣服朝着浴室走去。
蘭姨上來很快,看她站在浴室門口叫席司曜,沒多問就去照看牀上的兩個孩子了。
“司曜,你開門。”夜清歌站在門口,聽着裡面傳來的咳嗽聲,強烈的不安在心中迅速氾濫。
他生病了嗎?看他剛剛的臉『色』那麼差,不會是很嚴重的病吧?
裡面的人沒回她,斷斷續續的,那咳嗽聲就沒了,然後是刷刷的沖水聲,再然後,浴室的門纔打開,席司曜看着她,臉上帶着笑,“怎麼了?”
“是你怎麼了?”夜清歌擰着眉反問他,伸長脖子朝浴室看。
席司曜不着痕跡地用自己的身子擋了擋她的視線,“我幫你洗過澡了,走吧。”
他越是這樣夜清歌越覺得可疑,拉開他的手朝浴室裡面走去,剛走進去沒幾步,就被他拉住了,“你找什麼,我幫你找。”
夜清歌轉回來,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司曜,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沒有。”他平靜地回答,眼神坦『蕩』得讓她有些發懵。
可是她心裡就是覺得很不對,就是覺得他有事瞞着她,甚至——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和他的身體有關。
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沒看出什麼異樣,她只好作罷,由着他拉着自己往外走去。
可是快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她的眼角忽然瞥到了什麼,猛地回頭去看,洗手檯旁邊的垃圾桶邊緣,『露』出『毛』巾的一角,原本是純白的,此刻那『毛』巾——赫然沾染着紅『色』?血得顏『色』?
她瞪大了眼睛,臉『色』急速地變白,心底有什麼東西彷彿在急速生長,要衝破胸膛。
席司曜順着她的視線看去,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留下的血跡,眸中光芒一閃。
剛剛的吐血來得太快太猛,又被她看出了端倪,隨後又追到浴室門口,他根本來不及處理。
“清歌……”他只叫了一聲,她卻微微一用力就甩開了他的手,朝着垃圾桶走了過去。
每靠近一步,她的心跳就慢一分,最後幾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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