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被打的慘叫一聲,睜開眼睛在看到裴天溪的時候,急忙求饒:“大爺、求求你饒了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如果早點讓他知道,去招惹蘇紫睛,會給自己招來這樣的災難,就算蘇剪瞳跪在他面前求他,他也不會答應下來。
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他招惹了蘇紫睛,就必須爲此付出代價。
伸手,緊緊的抱住裴天溪的腿,可憐兮兮的乞求着。
裴天溪厭惡的踢開他,彎腰打拍了一下褲腿上的污跡。
血乎乎的手掌在他的褲腿上留下了一個刺眼的血手印。
裴天溪站直身子,用高高在上的眼神打量着光着膀子的男人,薄脣微啓,聲音平靜的問道:“誰讓你動睛兒的?”
“蘇剪瞳,都是蘇剪瞳那個賤人讓我這樣做的!蘇剪瞳說,只要我毀了蘇紫睛,就給我兩千塊。”光着膀子的男人急急的說着。生怕說的晚了,再被拿着鞭子的這個男人教訓。
“兩千塊!”裴天溪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兩千塊在他這兒連杯咖啡錢都不到,這些沒用的傢伙竟然爲了這點小錢就敢動自己的女人,自己要怎麼伺候他們哪?
“兩千塊,很少啊!”裴天溪嘲諷的笑出聲來,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嘲諷的問道:“那隻手碰過睛兒?”
“這隻!”光着膀子的男人擡起摸過蘇紫睛的那隻手。手剛擡起來,已經讓裴天溪給緊緊的握進手掌心裡,微微用力一擰,又一鬆,這隻手已經被廢了。
光着膀子的男人痛的尖叫一聲“啊”當場暈了過去。
裴天溪站直身子,對身旁的兄弟說道:“輕點,別玩出人命來。”說完邁大步離開。
裴天溪的一句“別玩出人命來”已經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第二天早晨,這兩個男人被扔出來的時候,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了。
早晨、裴宅客房裡,蘇紫睛洗漱乾淨準備離開的時候,嬌俏的身軀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自背後擁進懷裡。通過鏡子,她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裴天溪英俊的俊臉,和嘴角寵溺的笑容。
“晴兒,早。”裴天溪通過鏡子,打量着這個嬌滴滴的女人。
心裡說道:“睛兒一心爲蘇剪瞳着想,蘇剪瞳竟然想毀了晴兒!”蘇剪瞳是自己見過最沒有良心,最該死的傢伙。要不是因爲蘇紫睛的原因,自己早就讓人去好好的伺候、伺候蘇剪瞳了,讓她知道傷害自己的睛兒,是要付出代價的。
“早。”蘇紫睛害羞的低着頭,就連是通過鏡子,也不敢跟他的眼神接觸。每次接觸到他溫柔的眸子,都會心跳加速,臉紅的像西紅柿一樣。
“走,我們吃早餐去!”裴天溪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吻,然後壞壞的咬上她的耳垂。咬的蘇紫睛嬌軀微顫,軟軟的依偎進他寬擴的懷抱裡,他這才滿意的鬆開她。
蘇紫睛擡起手來,害羞的捂着讓他咬過的耳垂,低着頭,不敢跟他的眼神接觸。
蘇紫睛沒有想到,文溫而雅的裴天溪,竟然會這麼輕浮,流氓。自己才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他就迫不及待的行駛他的權利,抱着自己,吻着自己,還咬上了自己的耳垂。
這要是嫁給他,他還不把自己揉進身體裡,時時刻刻都粘在一起啊?
想到這兒,蘇紫睛的臉,再次很不爭氣的紅了。
耳邊,是裴天溪戲謔的聲音:“睛兒,你的臉好紅,是不是感冒了?”說着擡起手來,趁機摸上了她的臉頰,又摸上她的額頭。
“還好,不煬,看來沒生病!”用一本正經的聲音,說着戲謔的話,這表情真是欠抽。
蘇紫睛讓他打趣的無言一對。
吃飯的時候,裴天溪婉轉的向她提起蘇剪瞳,讓她防着蘇剪瞳點,說蘇剪瞳不值的她關心。
“姐姐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跟我爸爸、媽媽有着直接的關係!”蘇紫睛仰起臉來,用哀傷的眼神看着裴天溪。微頓,繼續說道:“我答應過陳阿姨,會好好照顧姐姐!”
“蘇剪瞳根本就不需要你的照顧,你這樣做只會讓你自己更痛苦!”裴天溪不悅的提醒着。在他看來,蘇紫睛現在應該做的不是照顧蘇剪瞳,是照顧好她自己,讓她自己免受傷害。
她知不知道,她受到傷害的時候自己會心痛。
不管裴天溪說什麼,都被蘇紫睛給拒絕了。
今天,蘇紫睛去服裝設計室請了假,又去醫院看望陳靈雪。她去醫院的時候,陳靈雪的屍身已經讓蘇剪瞳帶走了。
打電話給蘇剪瞳,蘇剪瞳不接。
她知道,蘇剪瞳現在肯定很傷心,很難過。
回首過去的點點滴滴,確實是自己的爸爸、媽媽對不起她們母女,就算蘇剪瞳恨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