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人在電話裡說,救溫馨雅的人來頭不小,連他也要避其鋒芒,和那人認識這麼多年,她一直知道那人身後勢力不小,竟然連他也要避其鋒芒,這讓寧舒倩十分不安。
溫馨雅的目光閃了閃:“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因爲我遭遇綁架,外公很擔心,所以病急亂投醫,求助了很多認識的人,竟不想誤打誤撞的真起了作用。”
寧舒倩是特地過來試探她的口風的,探問救她的人時,目光中帶着小心翼翼和謹慎,司亦焱到底是什麼人,竟是這樣神秘莫測?
“那你能不能聯繫得到他?你爺爺一直想請他吃頓飯,感謝他出手救了你。”寧舒倩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一顆心同時又吊起來了,慶幸的是那人不是和溫馨雅有關,尚不足爲慮,但是莫老爺子桃李滿天下,隨便求助一個人,便是神秘莫測的讓“那人”也不敢舉妄動,卻叫她心驚膽寒。
溫馨雅知道寧舒倩想探求司亦焱的身份,目光隱隱深沉,搖搖頭道:“外公之前也想請他吃飯感謝他的,但是這個人似是十分神秘莫測,竟然連外公都聯繫不到。”
“既然這樣,那也就只好作罷了。”寧舒倩仔細想,莫老爺子身爲當世大儒,是文壇的泰山北斗,給人的形象就是清正,自然不可能和那些黑色勢力有關,而溫馨雅回到溫家不過二個多月,更不可能認識那樣的人物,溫馨雅的她話確實毫無漏洞,莫老爺子認識的人都是各個領域的人物,之前溫馨雅也提過,莫老爺子向許多認識的人求救,也許是其中某個人和那個神秘人有關,委託神秘人幫忙找溫馨雅。
既然那個神秘人與溫馨雅和莫老爺子都沒有關係,那麼就不足爲慮。
溫馨雅看着寧舒倩神情猶豫不定“寧姨……”
寧舒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心情大好親切問:“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有什麼話就直接和寧姨說,不用這樣吞吞吐吐的。”
溫馨雅咬了咬脣道:“是關於我的介紹晚宴,我有許多東西都不懂,寧姨您能不能……”
“你有什麼需要寧姨幫忙的嗎?儘管開口,若是寧姨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寧姨一定會竭盡全力。”寧舒倩的心陡然間一陣火熱,噗通噗通跳個不停,看着溫馨雅的表情越發的和顏色悅色,語氣越發的輕柔。
居然是關於溫馨雅的介紹晚宴,要知道這個介紹晚宴可溫氏近二十年來最高檔次的宴會,不僅關乎整個溫氏集團,更關乎整個媒體,甚至是整個上流社會的圈子。
這樣大型的晚宴,溫馨雅沒有長輩幫忙操辦,總不能讓老爺子和老太太爲她操勞吧!自然會求到她的身上。
“寧姨,我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高檔次的宴會,所以很害怕。”溫馨雅的話鋒突然間一轉,緊張的表情展露無疑。
寧舒倩不禁有些失望,她以爲溫馨雅會向救助,請她幫忙操辦介紹晚宴的事:“別害怕,有什麼事就找寧姨,寧姨會盡心盡力幫你的。”
她特意加重了後面一句話的語音,自從她嫁到溫家後,老爺子從來沒有對外承認過她這個媳婦,老爺子執掌溫家,他的態度便決定了圈子裡的人對她的態度,她雖然頂着溫夫人的名頭,但是到底身份上有些尷尬。
普通豪門她瞧不上眼不願與之往來,真正的世家名門都不屑她的身份,不願意與她往來,再加上莫雲瑤從前來圈子裡名聲太好,一直到現在還有許多人拿莫雲瑤與她比較,無論是身份還是學識,長相還是名聲,她都被甩了十萬八千里。
如果能讓哄騙溫馨雅讓她來操辦這個晚宴,這對她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這樣重要的晚宴由她來操辦,間接表明了她溫家主母的身份,體現了她的賢惠之名,圈子裡的人自然也會認爲溫馨雅承認了她這個繼母的身份,而溫馨雅是溫家唯一的繼承人,她的態度便代表着老爺子的態度,連溫馨雅都承認了她,圈子裡的人自然也不會再拿她和莫雲瑤相比較,到時候她自然能進入京城最高貴的名門圈子裡,瑜雅的身份也會跟着水漲船高!
果然,溫馨雅高興不已道:“之前爺爺給我打電話,讓我現在便要開始爲介紹晚宴做準備,你知道我什麼也不懂,哪裡知道要準備一些什麼東西,最近一直焦頭爛額的,寧姨既然這樣說,那我就安心了。”
夏如雅連忙附合道:“你找寧姨就找對人了,寧姨和娛樂圈裡的戲骨陸雪怡,陸阿姨交好,陸阿姨不知道走過多少次戛納、金鷹、百花電影節的紅地毯,這種大型的晚宴對她來說更是家常便飯,因此寧姨對這個也知道許多。”
溫馨雅眼睛一亮:“真的嗎?”
溫瑜雅眼珠子一轉便知道媽媽的心思,連忙點頭道:“當然是真的,陸阿姨和我媽的關係一直很好。”
“我一直很喜歡陸阿姨,寧姨您能不能介紹陸阿姨給我認識?”溫馨雅眼中閃動着火熱的崇拜。
陸雪怡雖然很紅,但是在圈子裡名聲並不好,私生活不檢點,緋聞頻出,被曝光過不知道多少次,曾經還有雜誌報道她是某位富豪的情婦,甚至還曾被人曝過第三者插足某富豪的家庭,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自然好的,等有機會,我一定介紹雪怡給你認識。”寧舒倩她彷彿看到溫馨雅答應讓她幫忙操辦介紹晚宴的事,只要她答應了,老爺子縱使再不願意,這一切也只能成爲定局。
“謝謝寧姨!”溫馨雅激動不已。
“你的介紹晚宴是溫氏近二十年來最高檔次的宴會,到時候不光關乎整個溫氏集團,更關乎整個上流社會圈子,媒體的所有目光也都會聚焦過來,容不得有半點差錯,你若是需要幫忙,一定要告訴我,如果出了什麼問題,牽連的是整個溫氏集團。”寧舒倩不死心,又故意將問題說的嚴重一些,反正她流落在外十五年,什麼也不懂。
溫馨雅果然面露恐惶之色:“我知道了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