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倩住院一個星期,溫皓文除了在她送到醫院的當天,去醫院瞭解過她的病情之外,便沒有去醫院看過她。
他對寧舒倩,完全是不聞不問的態度。
寧舒倩出軌,在外面搞男人,給他戴綠帽,讓他當龜公的事,已經徹徹底底消磨掉溫皓文,對她僅剩的那一絲猶豫不決。
他的心裡對寧舒倩,只有厭惡和憎恨!
“皓文,寧舒倩她怎麼樣了?”
寧舒倩出軌亂搞的事東窗事發,楊紫玉是最高興的。
尤其是得知寧舒倩流產的事,她更慶幸萬分,如果真讓寧舒倩保住了這個孩子,那麼她挑唆溫皓文和寧舒倩離婚,只怕就沒有那麼容易。
將來,她生出來的孩子,就要揹負私生子的名頭。
而有了兩個孩子的溫皓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重視她肚子裡的孩子。
只是,讓楊紫玉遺憾的是,寧舒倩流產,失血過多,性命垂危,居然沒有這樣死了算了。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寧舒倩真的死了的話,溫皓文只怕難逃罪責,那麼她嫁進溫家的打算,就完全泡湯了,所以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反正現在寧舒倩出軌,流產,溫皓文這麼好面子,怎麼可能會繼續容忍她,離婚是早晚的事。
提起寧舒倩,溫皓文臉色陰鷙:“你管寧舒倩那個骯髒下賤的女人做什麼,總之死不了就行了。”
溫皓文只要一想到,偵探社拿給他的視頻和照片,想殺了寧舒倩的心就有,這樣噁心的女人,應該下地獄。
接着又想到,寧舒倩躺在血泊裡,對他說着惡毒的話,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的,他時常惡魔纏身,總會夢到寧舒倩混身是血,就像從地獄血池裡爬出來的惡鬼向她索命。
“話雖如此,但是你和寧舒倩到底是夫妻,只是一天沒有離婚,你就不能對她不管不問,否則媒體還不知道會怎麼寫。”
寧舒倩這些年來,徹底在上流社會沉寂除名。
關於她的新聞,再也引不起媒體的半絲波瀾。
所以,寧舒倩流產住院的消息,溫皓文只要悄加安排,打點一下醫院,至今還沒有被媒體知道。
只是,寧舒倩就算再默默無聞,但是她也是溫皓文的妻子,事情牽扯到溫皓文,牽扯到溫家,如果真讓媒體知道了的話,只怕少不了一番風言風語。
溫皓文的面色煩躁:“我溫皓文沒有那種,淫-蕩無恥,穢亂不堪的老婆,還有她那個流掉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賤種,這樣的女人,我簡直羞於啓齒。”
溫皓文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寧舒倩是他老婆的話,只要一想到他和寧舒倩是夫妻,他就噁心的想將隔夜飯都吐出來,暴躁的想發脾氣。
他恨不得大聲宣告世界所有人,他不認識寧舒倩這個人,寧舒倩和他沒有關係。
“可是隻要你們……”楊紫玉和溫皓文在一起也有幾年了,自然會猜到此時的心思,故意火上澆油,目的就是讓溫皓文儘快和寧舒倩離婚。
溫皓文暴躁的打斷她的話:“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決定和寧舒倩那個賤女人離婚,已經找律師起草離婚協議,這一次不管怎麼樣,這婚一定要離,被女人戴了綠帽子還忍着,那我還是一個男人嗎?”
他已經鐵了心要和寧舒倩那個賤貨離婚。
“那……如果寧舒倩不同意怎麼辦?必竟她還有着張氏集團那邊的關係?”楊紫玉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溫皓文因爲娛樂城的項目,和寧舒倩一時間糾纏不清,錯失了這樣一個,挑唆溫皓文離婚的機會。
必竟,溫皓文有多麼重視娛樂城的項目,她比誰都清楚。
現在孩子還在她的肚子裡,溫皓文自然看重她,拿她當寶供着。
再過兩個月孩子出世了,她害怕溫皓文那邊會節外生枝。
溫皓文毫不猶豫的說道:“娛樂城的項目,已經在我的掌控當中,張氏集團可不敢輕易插手我和寧舒倩之間的事,如果寧舒倩敢說一個不字,我就以出軌的事,將寧舒倩告上法庭,讓她徹底身敗名裂,受行夫所指。”
寧舒倩的那些視應和豔照,可是相當精彩的。
只要是個女人,恐怕也害怕那些東西流傳出去。
溫皓文繼續怒道:“我不僅要和她離婚,而且還要她淨身出戶,我的錢,我名下的財產,她一分都別想拿到。”
他溫皓文和寧舒倩結婚二十多年,替她的舊情人養女兒,還替她養情人,簡直窩囊到了極點,他可不想再被人當成傻瓜。
楊紫玉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來,她嫁入溫家最大的障礙就是寧舒倩,她從來沒有小看過寧舒倩,當初寧舒倩假懷孕,將溫家,將溫皓文玩弄在股掌之中,甚至還得了恐怖的精神病,她還能翻身。
誰知道如今,她還有什麼手段沒有使出來。
楊紫玉依偎到他的懷裡:“皓文,我們的孩子,還有不到二個月就要出生了。”
潛意思是,你什麼時候娶我進門?
溫皓文摟着她,手放在她圓鼓鼓的肚子上:“等我和寧舒倩離婚之後,我就娶你進門。”
此時,溫皓文滿腦子都是孩子。
所以,對於娶孩子*楊紫玉並沒有什麼排斥感。
親口得到了溫皓文的承諾,楊紫玉很高興,激動的問道:“皓文,真的嗎?你真的肯娶我,不介意我們門不當戶不對?”
她嘴裡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卻相當激動。
溫皓文當初連殘花敗柳,還帶着拖油瓶的寧舒倩都肯娶,她身家清白,還替溫皓文懷了一個大胖兒子,把寧舒倩比到地下去,溫皓文怎麼可能不娶她。
溫皓文深情的說道:“你是孩子他媽,我不娶你,娶誰啊?”
說完,他又去摸楊紫玉的肚子,心裡有些激動,這裡面懷的可是他的兒子啊,將來可是溫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到時候溫馨雅又能算得了什麼東西?
他心中嗤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