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歲宴舉辦的相當成功,溫馨雅當衆提出將溫瑾瑜過繼到其母莫雲瑤的名下,也被圈子裡的衆人津津樂道,當然,也有人認爲現如今已經不是封建社會,已經沒有過繼這種傳統,認爲溫馨雅譁然取寵,有藉機炒作的嫌疑。
但是,這樣的指責一在網絡圈子裡冒頭,就被“馨粉”們,激烈炮轟,最終沉浸下來。
“警告那些黑子們,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女王與小瑾瑜姐弟情深,大家都看在眼裡,不要侮辱溫女王的人格。”
“同意樓上,大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皆精,才女之名早就驚才豔世,這些年來,在世界珠寶設計界成就璀璨,入主溫氏集團,執掌溫氏集團權柄,能力非凡,她需要用這種譁然取寵的手段炒作名聲麼?”
“大小姐和蘭馨集團的貝拉,一驚才絕豔,一絕世獨立,並稱京城雙姝,警告那些黑子們,好自爲之,千千萬萬馨粉們,等着人肉真身呢。”
……
夏如雅看着溫馨雅的論壇裡,不停往外冒的評論,短短的時間就將她僱傭水軍們的帖子給圍剿了,氣得面容扭曲猙獰。
楚靖南看着夏如雅有些怪異扭曲的臉,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有些違合:“何必會爲這種事生氣!”
溫馨雅驚才絕豔,在世界珠寶設計界,擁有極高的名聲,所以她在網絡上擁有很龐大的粉絲團體,簡直堪比一線大明星。
當初楊紫玉死後,夏如雅就打算嫁禍給溫馨雅,最終沒能得逞,溫馨雅的這幫忠粉,可謂是功不可沒。
夏如雅想利用水軍,往溫馨雅的身上潑髒水,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夏如雅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冷笑道:“溫馨雅這個賤人,虛僞可笑到了極點,最會玩這些譁然取寵的把戲,來攏絡人心,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可笑的是,那些人愚昧不堪,居然甘心受她矇蔽。”
溫瑾瑜是溫家唯一的香火繼承之人,老爺子老當益壯,再活一二十年不成問題,屆時溫瑾瑜已經徹底成長,她不相信,溫家有了溫瑾瑜,還會將家業傳給溫馨雅。
溫馨雅回到溫家十年來,處心機慮得到溫老爺子的器重,讓寧舒倩身敗名裂,踩着溫皓文上位,掌控溫氏集團權柄,眼見整個溫家,已經是囊中之物,又豈會真的將偌大的溫家家業拱手讓人?
接着,她冷聲譏誚:“蘭馨集團貝拉,陰險狡詐,溫馨雅虛僞做作,她們也配京城雙姝的稱號?”
當初,博雅軒那位主人曾和溫馨雅的外婆並稱京城雙姝,成爲京城一段絕世佳話,至今依然在上流社會流傳。
京城上流社會圈子,無論是知善雅會的主席唐笑微,還是擁有優雅女神美譽的周慧妍,哪一個不是驚才絕豔的一代名姝。
就連她們都不曾得到過京城雙姝這樣的稱譽。
溫馨雅和貝拉這兩個小賤人,憑什麼能得此稱號?
不過只是誇大其談罷了。
“這個稱號,也只是人云亦云,多有不實之處,你也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楚靖南看透了夏如雅深藏在眼底的嫉妒和不甘,瞧着她臉上扭曲違合的表情,當成是——醜陋不堪!
他承認夏如雅確實心機深沉,手段過人,但是和溫馨雅比起來,卻是差遠了。
夏如雅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禮了,臉上的表情變幻,瞬間恢復了自己精緻優雅的一面:“再過幾日就是蕭家老爺子八十大壽,事件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就有好戲可看了。”
t-k集團敗落,娛樂城的項目失陷,z先生最近也是焦頭爛額,她在京城可謂是獨木難支。
等蕭氏集團盡落楚靖南之後,到時候溫氏集團便不足爲懼,她倒要看看,溫馨雅還能笑到幾時。
楚靖南依然有些猶疑:“寧瑜雅吸毒,腦子早就被毒品給麻痹了,並不是一個好的利用對象,你就不怕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壞了你的算計嗎?”
他試探過寧瑜雅,這個女人不僅骯髒噁心,而且還沒腦子,這麼大的事,他很懷疑寧瑜雅能不能做成,萬一有什麼差池,到時候只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夏如雅冷笑道:“寧瑜雅不過只是替死鬼罷了,這件事自然不會真正交給她,這一年來,我好吃好喝的供着她,錢財任她揮霍,也算對得起她了。”
寧瑜雅吸毒多年,早已經是行屍走肉,估計也活不了多久,在她臨死之前,讓她發揮最後的光和熱,也是理所當然。
她利用起來,絲毫不覺得內疚手軟。
楚靖南的瞳孔微微一縮,眼中掠過一絲驚異:“原來你一早就留有後手。”
這次回到京城,楚靖南隱隱的感受到了,夏如雅將會針對溫家進行一場大陰謀,她背後的勢力深不可測。
夏如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也不必費心試探我,我們之間的合作,對你百利而無一害,等你真正掌控了蕭家,有些事自然就會明白。”
楚靖南很聰明。
雖然他們之間達成了合作,但是他對自己,乃然保持着戒備,並不受她擺佈和驅駛,甚至多番試探。
不過,她並不在意。
他越聰明,利用價值越大,對付溫家就越有把握,對她自己也越有利。
楚靖南微微蹙眉道:“你又如何保證,這件事東窗事發之後,我不會牽連其中?必竟我可是最大的受益者,蕭家人生性多疑,肯定會懷疑我。”
既然夏如雅已經將話挑明瞭,那麼他也不必拐彎抹腳的試探,直接問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隱憂。
夏如雅微笑道:“關於你回國的事,除了我沒有人知道,想要撇開你的干係,也是輕而易舉,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早已經做了安排,到時候你就知曉了。”
她並沒有告訴楚靖南,她的詳細計劃,目前來說,楚靖南還沒有資格知道。
楚靖南微微蹙眉,臉色有些難看:“夏小姐,我們如今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對我這般藏頭露尾,叫我如何相信你?”
夏如雅笑而不語,楚靖南已經趟進這潭渾水,想要抽身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