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縮經營規模,實現精英化的管理模式的計劃,受到了爺爺的理解和支持,溫馨雅不由鬆了一口氣,時至中午,馬上就是午飯時間,溫馨雅去白媽的私人菜館拿了司亦焱喜歡吃的菜,就去了嘉園。
最近司亦焱很忙,幾乎經常早出晚歸。
他有個臭毛病,忙起來總是不好好吃飯,甚至隨意湊合,被她抓包過數次,教育無果之後,溫馨雅索性每天在白媽那邊訂好餐,然後讓他的屬下去取,有時候也會陪着他一起吃。
來到嘉園,司亦焱辦公室的門關着。
爲免驚擾他工作,溫馨雅敲了兩下門,很快裡面就傳來了應門聲。
溫馨雅推門而入,司亦焱深邃湛然的目光,便落在她的身上,如影隨行:“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她熟稔的飯菜擺到茶几上,整個房間裡都充滿飯菜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動。
司亦焱坐在書案前沒動,手裡拿着文件。
溫馨雅擺好了飯菜,見他半點也沒有午飯時間到了的覺醒,不禁走過去,拿掉他手中的文件:“工作一會兒再做,現在好好吃飯。”
接着,她順手將司亦焱面前有些凌亂的文件一一整理。
她做得自然而然,彷彿理所當然應該這樣做。
而司亦焱卻看得,眸光晦暗,目光閃爍。
接着,他伸手拉了她一把,溫馨雅一時不察,身體跌進了他的懷裡,接着被他抱到腿上,兩個人之間的親呢不言而喻。
司亦焱輕輕吻了吻她的脣,纏綿悱惻,欲罷不能。
溫馨雅被吻得差點窒息,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低低的喘息道:“別鬧,一會兒飯菜該涼了。”
司亦焱微嘆,不甘的咬了咬她的脣瓣,一直到她的脣瓣,被蹂躪得紅腫嬌豔,這才放開了她:“我確實有些餓了!”
他說得意味深長,目光玩味。
溫馨雅聽得面紅耳赤,幾乎不敢與他對視。
和司亦焱認識這麼久,對於他的劣根性,她比誰都清楚,此餓非彼餓。
溫馨雅推開他,從他的身上下來。
腦子裡不可抑止的浮現了一些限制級的畫面來,司亦焱似乎很熱衷,辦公室情事,之前讓他得逞過一回,後來每一次過來的時候,她都是嚴防死守。
她對於辦公室情事,接受點比較低,並不是因爲保守,而是因爲那扇隨時隨刻都有可能被推開或者是敲響的門。
司亦焱看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眼中閃爍着笑意,跟着她來到茶几前,茶几上擺放的飯菜,都是他喜愛吃的。
“我剛剛去警察局看了爺爺,聽爺爺的意思,娛樂城洗黑錢的事件,調查的很順利,這個案子應該不會拖得太久。”提起這件事,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
“你最近要小心些,夏如雅一定會趁着你爺爺還在警局裡,進一步打擊溫氏,讓你毫無反擊之力,從而瓦解溫氏集團。”
夏如雅千方百計,利用溫皓文攀咬溫老爺子,就是爲了延長溫老爺子的拘留時間,趁機將溫氏集團推進地獄裡。
所以,她最近肯定會有大動作。
溫馨雅點點頭,對於這一點,她早就預料到了。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一頓飯就這樣過去了。
溫馨雅簡單的收拾了桌上的殘羹剩飯,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司亦焱坐在沙發上講電話。
溫馨雅緩緩走過去,站在他的身邊,繼續之前未完的工作,替他整理桌子上面的文件,偶爾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此時,他眉目冷冽,狹長的眼睛凌厲,漆黑般的瞳孔,暗光迸射,神秘瑰麗,身上穿着淺灰色的襯衫,頸口的鈕釦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線條,薄薄的衣料,擋不住男性修節勁魄的體魄,這個世間,只有她才知道,這副體魄,暗含着到底樣激流暗涌的力量與火熱。
溫馨一時間,有些癡迷忘我,心跳也不禁急促了一些,目光忍不住落在他的脣間。
司亦焱的脣形很薄,很多人認爲,嘴脣薄的人,都是薄性之人,但是司亦焱卻把自己的薄倖給了天底下所有女人,拒絕了任何女人趁虛而入的機會,獨獨把一份情有獨衷給了她。
純粹而熾熱。
她突然間想吻一吻他,感受他柔軟的脣瓣間纏綿悱惻的深情。
飽暖思淫-欲,古人誠不欺我。
溫馨雅有些不自在的別開臉,但是一會兒又忍不住去看他,想着這麼優秀出色的男人,爲她所有,內心止不住的一陣激動。
就在溫馨雅胡思亂想之際,她的身體倏然一沉,接着整個人就被扣在司亦焱的懷裡,她有些心慌意亂:“你……你幹嘛呢。”
司亦焱輕輕咬着她的耳朵:“幹你方纔腦中所想的事兒!”
溫馨雅下意識的推拒他,面紅耳赤的瞪他:“我……我腦中什麼也沒想,還有……飯後不宜做任何激烈運動。”
心思被看穿。
溫馨雅恨不得有一種想捂臉的衝動。
人說女人三十才如狼似虎,她今年還不到二十七歲,怎麼儘想一些亂七八糟的。
難道,是因爲最近太忙,所以那方面有些飢渴?
司亦焱並不放過她,灼熱的呼吸,噴酒在她的臉上,一雙大掌早已經按捺不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是你主動勾引我,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方纔,他在打電話時,她灼熱的視線,讓他想忽略都難。
被一個女人,暗含挑逗的打量目光看着,足以激發任何男人潛藏在身體裡的慾望,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心愛之人。
他是一個正常男性,在那方面需求比較大,如何能把持得了?
溫馨雅的手緊張的揪着他胸前的襯衫,下意識的反駁道:“我哪有勾引你,你不要胡說八道。”
她絕不承認,方纔有那麼一瞬間,她確實想吻司亦焱,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烙印下屬於她的標籤,但是她也只是想想,並沒有付諸行動。
哪裡知道,這個男人的感覺居然如此敏銳。
司亦焱拉着她的手,放到雙腿間,吻着她的脣角:“我說有,就有!”
薄薄的衣料,擋不住灼熱的巨大,溫馨雅想拿開手,但是男人的勃大,彷彿烙鐵一般,緊緊烙着她的手,她的手像定在上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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