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雅泡了一個小時的藥浴,整個過程中,她的思緒漫散,腦子裡總想着之前想到的事兒,感覺自己真的好像被司亦焱養白了養嬌了待宰!
泡完之後,全身慵懶嬌軟,提不起勁來,她又想到了【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頓時,她被自己雷得不輕,腳下一滑,差一點栽倒在地上,還是宛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她才倖免於難。
她不由斂下心神,重重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就在她的思緒一陣兵慌馬亂之中,她被送到一間房間裡,躺在一張雕花的牀上,房間裡薰着清馨好聞的薰香,薰人慾睡。
門【吱呀】合上,溫馨雅爬在牀上半寐着眼,享受背後不輕不重,不疾不緩的按摩,感覺全身的骨頭在這樣高超的按摩技巧下全部酥軟了下來。
司亦焱安排的美容大師果然了得,比花語軒的按摩師還要厲害幾分。
“嗯!好舒服!”溫馨雅發出細細的嚶嚀聲,軟軟的帶着嬌噥,絲絲蘼靡,彷彿染盡了煙霞之色,變得綺麗。
背後按摩的手頓了一下。
“怎麼停下來了?”溫馨雅聲音酥軟帶着嬌媚,有些微微的不滿,正舒服着呢,據然就停了下來。
接着又繼續按了起來,只是溫馨雅無端的感覺那隻手掌帶着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她肌膚灼傷似的。
室內一片安靜,但是在這樣安靜的氣氛中,隱隱的有一種曖昧的氣氛流轉。
溫馨雅思緒彷彿撥開迷障剎那間的清明,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剛準備起身,身體便被人從背後壓下,渾濁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際鬢邊,一連竄灼熱的吻烙印下來。
熟悉的呼吸,灼燙的吻,奇異的讓她驚悚的心變得安定,她嬌懶喚道:“司亦焱?”
“嗯!是我!”司亦焱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瑰麗中似是夾雜暗沉的音調,彷彿迷音唱響,又彷彿古琴彈奏出來的靡靡豔曲。
“你怎麼在這裡?替我做SPA的美容師呢?”溫馨雅感覺他的身體緊貼着她的背脊,灼熱的體溫透過薄薄衣料傳遞給了她,讓她的身體不由一陣瑟顫。
“宛孃的藥浴比任何SPA效果都好,不需要再做SPA了,況且你不覺得,我這樣高超的按摩技巧,勝過任何美容師嗎?而且還是獨此一家,只爲你一個人服務。”說着,他手指輕輕的按了按她的軟腰,那彷彿凝脂軟玉的柔膩,讓他不由心悸。
“嗯!”腰間一陣痠麻的感覺蔓延,溫馨雅情不自禁婉轉低吟,整個人身體一滯,輕輕的抽顫着。
太舒服了,司亦焱的按摩技術竟然如此高超。
“怎麼樣,對於我的服務還滿意嗎?”司亦焱的手指輕輕挑起膚護品,靈活的在身上游走着,藉着按摩瘋狂楷油,很久以前就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學習一下按摩技巧,後來就真的找了世界頂級的按摩師學了全身按摩,好爲自己謀福利,等了這麼久,終於有用武之地。
司亦焱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唱響,低低迴回的,一片婉轉華麗。
“嗯,滿意!”溫馨雅被他高超的按摩技巧,弄得一股子酸意幾乎酸透了玉骨,全身一陣酥麻難奈,哆嗦肆顫着身子,十根腳趾頭都曲綣了起來。
這哪裡是按摩,分明就是藉機調情,偏偏她被弄得,全身癱軟似泥,欲罷不能。
“看在我精心服侍一場的份上,現在輪到我收取福利了。”司亦焱的吻落她的背後,帶着旖旎的纏綿,膜拜她身上的每一寸嬌嫩的皮膚,細緻,嬌嫩,如雪,如脂……
細緻的吻,帶着一絲麻癢酥熱,讓溫馨雅不禁有些情動:“夏司九少,這是要做採花的賊人?”
她的聲音嬌媚入骨,帶着沁骨的魅惑。
“不……我在品嚐果實的甜美。”司亦焱一個反轉,溫馨雅的身體撥過來,溫馨雅赤祼的身體曲線盡數曝露在他的眼前。
這是司亦焱第一次看她的裸。體,秀頸延似曲折似玉,山巒起伏似蜜桃豐美,纖腰楚楚不盈而握,比他腦子裡能想像得到的更加完美,彷彿上帝細雕細琢後的完美藝術品。
他的喉嚨裡一陣乾渴。
這種乾渴莫名牽動全身,讓他全身爆發出強烈的渴望來。
溫馨雅被這樣強烈灼熱的目光盯着,彷彿靈魂都灼燒了起來,她嬌顫着瑩潔如玉身體,下意識的伸手擋住自己的身體曲線。
下一秒她的手被橫攔住,龐大的陰影朝着她傾覆過來,對於即將要發生的一切,她充滿只有期待和渴望。
他渴望着她,她亦渴望着他。
司亦焱吻落在她的脣間,將她脣間的嬌嫩一寸一寸的吞噬。
溫馨雅面頰如海棠豔色,媚眼似絲絲嬌花吐蕊,低低起伏的輕吟,嬌柔綺麗,婉約纏綿,帶着治豔入骨的靡媚,綿綿纏骨。
吻,自似是跋山涉水一般,自她脣間遊移至下顎,綿延至玉頸,纏綿到瑣玉,一直往下……
“司亦焱,我想聽你用E語愛我!”溫馨雅嬌脣媚顫,似花瓣含露。
“Ялюблютебя!”司亦焱清越淡雅的聲音,一瞬間似是變得華麗而奢糜,彷彿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紅酒,盪漾出來的極致瑰麗。
“司亦焱,女兒香透骨是什麼意思?”溫馨雅眼如絲般凝着他,嬌脣語出嬌噥,足以軟化任何男人的理智,她還記得宛娘之說意味深長的表情。
“女兒香透骨,恩愛魂銷盡。”司亦焱薄淡的脣,染上了穠豔的顏色,似是風花秀豔。
不是第一次看到司亦焱情動的模樣,但是每一次都是驚心動魄,面頰穠華昳豔魅惑無雙、眸光煥彩瑰麗盪漾春情,表情薄媚暈染煞是糜豔,灩色妖嬈,媚骨橫生,仿若灼盡春情的穠桃。
司亦焱將他此生所有的風花雪月,風流入骨盡付她身,他情致流轉,風情婉轉全部都給了她,這個世界上只有她能看得到,司亦焱隱藏在淡冽涼薄下的瑰麗風情。
“養白了,養嬌了,待宰,嗯?”溫馨雅連話都說不利索,嬌嬌纏纏的說完話,已經一片蘼然如骨,如魅似幻的淺吟。
“錯了,養白了,養嬌了,待吃!”司亦焱低笑婉轉,蕩氣迴腸,重重一個喘息,全身灼熱焚盡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