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倩帶着溫馨雅幾人來到Jo-ramst(聖約蘭)品牌店,這是屬於溫氏集團旗下的奢侈品品牌,已經連續十年被評爲世界十大奢侈品品牌,旗下的服裝、香水、彩妝、護膚品、女鞋、珠寶配飾、皮包等產品,更是深受大家喜愛。
說起來這個品牌,與溫馨雅還有不小的淵源,當初莫雲瑤懷孕,因爲是頭孫,不管男女溫老爺子都寄予最高的期待,所以就提議創造了Jo-ramst(聖約蘭)這個品牌。
而這個品牌十五年來一直堅持着融合Z國古今的服裝文化和人文文化而成爲世界上不可取代的擁有Z國特色的奢侈品牌。
寧舒倩瞧着溫馨雅失神的模樣,眼中含着譏諷,到底沒有見過市面,半點也上不得檯面。
溫瑜雅嘲諷道:“你知道這上面的品牌名字叫什麼麼?”
溫馨雅淡淡笑道:“瑜雅妹妹真厲害,居然連法文都懂!”
溫瑜雅面色一僵,這間聖約蘭的品牌名店上用的是法文,她自然不認得法文,但是聖約蘭是溫氏旗下的奢侈品牌,她又怎麼會不認得。
夏如雅拉着溫瑜雅柔柔笑道:“瑜妹妹自然不認識法文,不過因爲經常來Jo-ramst(聖約蘭)品牌店,所以這上面的品牌名卻是知道的。”
夏如雅如此一說,溫瑜雅不由得意的睨向溫馨雅:“這是溫家旗下的奢侈品牌店,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吧!”
明知故問,溫馨雅也不在意,看向寧舒倩笑道:“以後還要麻煩寧姨經常帶我過來見識見識。”
寧舒倩面色微微僵硬,便揚起溫婉的笑意拉着她的手:“這是自然的,你母親去得早,我既然身爲你的繼母,自然要多帶你出來逛逛。”
因爲在外面,所以寧舒倩一直保持着自己高貴優雅溫婉大氣的一面。
溫瑜雅咬牙切齒地瞪着溫馨雅心頭暗恨!
夏如雅卻心頭暗驚,未料這個正牌的溫家大小姐,回到家裡不過一個星期便完全適應了溫家大小姐的生活,哪裡還有昨天那粗鄙不堪,輕輕一激便滿口髒話,口出惡言,甚至還大打出手的暴躁模樣。
寧舒倩帶着溫馨雅幾人進了店裡。
穿着裁剪合身黑色小套裝的的導購小姐殷勤的迎了過來:“溫夫人,兩位溫小姐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導購小姐口中的兩位溫小姐,明顯指的就是夏如雅和溫瑜雅,而跟在她們身後,穿着一身不合適的連衣裙的溫馨雅就被無視了。
溫瑜雅面帶得意地湊到溫馨雅耳邊低語:“看,我沒說錯吧!不過是一隻飛上枝頭的麻雀,真以爲佔了鳳凰巢就是金鳳凰了,瞧瞧你哪裡有半點千金小姐的模樣,連如雅姐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就算出入這種高檔的地方,也變不了優雅高貴的名門小姐。”
溫馨雅突然間偏開頭,伸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好臭啊,哪裡來的臭味,瑜雅妹妹不會是你早上起來沒有刷牙吧!”
溫瑜雅氣得面色發白,怒道:“你……”
寧舒倩連忙扯了一下溫瑜雅,笑道:“這是我們溫家的大小姐溫馨雅!
導購小姐面帶疑惑,溫家大小姐不是溫如雅嗎,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個溫馨雅?導購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的,必須要具備過人的眼力,瞧着這溫馨雅姿態淡雅,面容秀麗,就算穿着不合適的裙子也掩不住混然天成的優雅。
導購臉上堆滿了笑意,一點也沒有爲之前錯認而感到尷尬:“溫大小姐您好!”
溫馨雅淡淡的點頭。
導購小姐看向夏如雅,對她的身份有些好奇,溫瑜雅瞪向那導購小姐:“看什麼看,如雅姐姐雖然不是溫家大小姐,但是好歹也是夏氏百貨的千金小姐,也是你高攀不起的。”
導購小姐面上堆着不卑不亢的笑容,心裡卻在想,夏氏百貨和溫氏集團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夏如雅面色有些難堪,拉了拉溫瑜雅道:“馨雅,可有什麼喜愛的衣服,要不要我幫你挑?”
溫馨雅搖搖頭道:“自然是要自己挑,自己喜歡才能穿着舒心。”
寧舒倩身爲繼母,在這種場合,便是要體現出自己溫婉大氣的後母風範來:“那你就自己挑,我們幫你看着點。”
寧舒倩眉毛微挑帶着一絲譏誚,看她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粗鄙賤人能挑出什麼合身的衣服來。
溫馨雅點點頭,便走到一排排架子前挑選合適的衣服,很快便挑了一件淺藍色的短裙。
導購小姐嘆道:“溫大小姐身體骨骼形態很完美,尤其是一雙腿,線條十分優美,女人所有的優雅,妖嬈與魅惑都展現在一雙腿上,我還從來沒有瞧見這樣完美的一雙腿。”
溫馨雅的身材雖然沒有溫瑜雅高挑,也沒有夏如雅豐滿,但是她的身體骨骼極好,脖頸修長猶如天鵝一般優美,延頸秀項說的也不過如此,香肩形狀圓滑細膩,肩若削成也不過如此,胸前發的育雖然並太好,但是卻帶着猶如青梅果一般的青澀氣息,細腰不盈一握,真正的腰如約素。
猶其是那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潔白如玉散發着淡淡的象牙光澤,一走一動之間帶着傾城絕世的優雅姿態,卻又在不經意間散發出妖嬈的魅惑姿態。
寧舒倩不由想到了莫雲瑤,心裡突然間堵的慌,連平日裡裝出來的溫婉都有些掛不住:“這衣服馨雅穿着真漂亮。”
當初皓文在她和莫雲瑤之中選擇了家世更好,氣質更佳,長得更漂亮的莫雲瑤,結婚後媒體和溫家的人處處拿她和莫雲瑤相比較,她這一輩子子最恨的人就是莫雲瑤。
不知是誇衣服,還是誇她!導購小姐敏感的聽出意味來了。
“馨雅真漂亮。”夏如雅咬了咬脣,第一眼瞧見溫馨雅她就知道她很漂亮,只是漂亮的臉應對的是粗魯的舉止,粗鄙的行爲,暴躁的脾氣,便突顯不出來,可如今這樣一看,她竟然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溫瑜雅語氣酸酸陰陽怪氣道:“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身衣服一穿,哪怕是雞窩裡的母雞,都能穿出高貴的氣質來。”
沒想到這個小賤人打扮起來竟這樣光彩照人,溫瑜雅心頭暗恨,卻忍不住嫉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