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剛剛和顧家的人接上頭,準備商量夏家那塊地的買賣,夏浩霖卻突然間收到了一個快遞包裹,快遞包裹是直接寄到他在南區郊區的一棟小別墅裡的情婦手裡。
打從接到電話開始,夏浩霖的右眼皮便不停的狂跳,心中油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因爲有夏如雅母親那回事,所以他在外面不管是玩女人還是養情婦都做得十分小心,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被發現過。
難道!那件事被發現了?
夏浩霖頓時混身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想着那情婦的身份,他有一種滅頂的感覺,如果讓陳家知道了這回事,恐怕夏陳兩家多年交情就毀於一旦了,只怕……連姻親也保不住。
夏家現在還不能失去陳家這門姻親,更不能失去陳家的支持。
而……夏家如今這境況,更不能再傳任何醜聞,否則夏家將會萬劫不復。
夏浩霖心思電轉,立馬拿了車便去了人郊區的別墅,將那個包裹拿到了手,之後更是不敢在別墅多呆一秒便匆匆離開。
夏浩霖帶着包裹回到夏家,便匆匆進了書房。
將門反瑣後,便不由分說的便拆開了包裹,包裹只有成人巴掌大小,越小……便越是讓人猜疑包裹裡裝的東西。
包裹拆開的時候,夏浩霖打開裡面的盒子,當一張照片映入眼簾的時候,他幾乎驚得從椅子上激動的跳起來,他連忙蓋好的盒子,又跑到門邊檢查門有沒有反瑣,這樣還不放心,又將四周的窗簾拉得死緊。
做完這一切,他整個虛脫了似的靠在椅背上。
拿起照片,一張一張的翻看,這些照片上面拍的全部都是大尺度,他哆嗦着手,面上冷汗直冒。
當最後一張照片映入眼簾時,上面寫着偌大的一行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夏浩霖氣得混身直髮抖。
這時夏浩霖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的鈴聲在密封的書房裡,顯得格外的沉悶詭異,夏浩霖的心哆嗦了一下,這纔拿出了手機。
手機上面顯示的來電,是那位和他談夏家賣地的外地富商,他沉吟了半晌,接通了電話。
那邊傳來李老闆的聲音:“哎呀!夏老弟你們夏家的那塊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兄弟……我跟你說實話吧,這價已經不低了,我敢保證再也沒有人能出得起我這個價。”
夏浩霖連忙堆起笑回道:“李老闆,我知道你一直對夏家那塊地很感興趣,但是那塊地的事都是我爸在做主,我也插不上手啊!你看……我們也是這麼久的交情,我何時虧了你的。”
這位李老闆出手豪綽,一看就知道身家過人,那塊地他出的價格也十分誘人,但是夏家想將那塊地賣給顧家,順便和顧家搭上線,所以只好放棄了李老闆這邊。
李老闆笑道:“老弟,你可別蒙我啊!我可是聽說你們夏家最近和顧家多有接觸,你們是想將那塊地賣給顧家吧!順便搭上顧家這條線吧!”
夏浩霖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李老闆倒是一個人精,居然洞悉了夏家的心思。
李老闆嘲笑道:“老弟啊!不是我說你啊,你們夏家還真是眼皮子淺,顧家那是什麼人家,是你想搭就能搭上的,俗話說的好,同行是冤家,你們夏家想做高檔商場,難道就不犯夏家忌諱?”
“還有啊……我可是聽說顧家和溫家關係密切,你看看這一次溫家愛尚產品發行,如果沒有顧家頂力的支持,發行會會這樣完美收官嗎?你們夏家因爲夏如雅已經徹底將溫家得罪死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夏家落得今天這步田地,多少有溫家的手筆在裡面。”
夏浩霖聽後,腦子裡一懵,他居然沒有想到這樁。
李老闆繼續道:“夏家將地兒賣給顧家,能得顧傢什麼好?顧家那可不是好相與的,黑白兩道你以爲你能惹得起?就怕到時候狐狸沒打着,倒惹一身騷。”
夏浩霖穩了穩情緒道:“還要多謝李老闆提點,不過……夏家那塊地,還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人……”
夏浩霖覺得李老闆說十分在理,覺得這事還得好好琢磨一番,夏家那塊地京城有不少人盯着,就算不賣顧家,也能找到別的買家。
李老闆陰惻惻的笑了起來:“夏老弟,你就不要給我打官腔了,當初和老子一起喝酒吃肉玩女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夏浩霖的心裡一慌,強自鎮定道:“李老闆,話不是這樣說的,俗話說得好,賣買不成仁義在嘛!”
李老闆惱羞成怒,笑聲變得陰沉:“夏老弟,別給你臉不要臉,你在郊區的那個小情婦怎麼樣了,前幾天老哥給你整了一批玩女人的道具,怎麼樣……玩得還爽嗎?你那小情婦還有命在嗎?”
夏浩霖整個人都驚呆了,目光盯在桌子上面的一張照片上,顫聲道:“照……照片是你寄的?”
李老闆哈哈的笑出聲來:“照片拍得不錯吧!老弟玩女人這麼久,從來沒有玩過拍照吧!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夏浩霖的整張臉都陰了下來,衝着手機破口大罵:“老子****的蛋。”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李老闆居然這樣卑鄙無恥,利用這些照片來威脅他就範。
李老闆得意的笑了起來:“夏老弟別生氣嘛!我只是想要夏家那塊地兒,至於你的秘密我可沒有興趣捅出去,男人嘛……總能體會男人的某些需求……”
夏浩霖深吸一口氣穩下自己的情緒:“我憑什麼相信你?”
這個李老闆既然能幹出拍照威脅這樣下濫的事,還有什麼事是幹不出來的。
李老闆道:“哎呀!夏老弟,老哥我可是很有誠意的,咱們這麼久的交情了,又怎麼會坑害你呢?”
夏浩霖咬牙切齒,不會坑害他,那麼現在坑害他的人又是誰?但是……事到如今,他根本連拒絕的餘地也沒有,有把柄掌握在別人的手裡,他就處處受制於人。
李老闆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話。
夏浩霖一個咬牙道:“好,今天晚上我們在嘉園俱樂部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