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溫馨雅站在洗手間洗手池前的鏡子前,瞧着鏡子裡自己面頰熱潮薰染,小臉上滿布着羞紅的顏色,就像被脂胭暈過似的,眉稍間淡泛着嬌媚的春情,鳳眼裡一片灩灩的波光橫流,整個人就像思春的小女人似的。
幸好剛纔一直低着頭,沒有讓爺爺和外公看到她這副模樣。
溫馨雅拍了拍自己燒得有些厲害的臉袋,忍不住唾棄自己:“不就是摸了一下嘛!至於這麼激動緊張打翻了茶杯,在爺爺和外公面前失態,這心理素質,果然還是不過關。”
這樣一想,溫馨雅有又忍不住咬牙切齒,對着鏡子做出一副兇巴巴的表情:“都怪司亦焱……”
“怪我什麼?”清冽淡雅的聲音含着笑意,陡然間在耳邊響起。
溫馨雅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背心貼着胸膛傳說這纔是世界上最親密的擁抱姿勢,既然感受對方的心跳,也對看到對方的表情。
“司亦焱,你怎麼在這裡?”溫馨雅驚了驚,下意識的朝着門口看去,卻發現洗門間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瑣上了。
她居然做賊心虛的鬆了一口氣。
司亦焱轉動了她的身體,與她面對面,瞧着她臉上還未消褪的紅,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深:“你還沒告訴我,怪我什麼呢?”
溫馨雅瞪他。
司亦焱將她推到洗手池邊沿的大理石邊上,溫馨雅的臀部抵在了大理石上,有一種被他逼入絕境,退無可退的趨勢。
司亦焱舔吻着她的脖子,一隻手緊緊的掐着她的腰,一隻手摩挲她的大腿:“是怪我這樣……還是……”司亦焱附在她的耳邊曖昧低語,那隻摩挲着她大腿的手,突然間侵入她的雙腿間,在凹下的位置上輕輕按了兩下:“怪我這樣?”
溫馨雅的身體顫抖起來,意識的伸折推攘他的胸膛:“別……這裡是在飯店,而且外公和爺爺都在外面,被他們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她很擔心司亦焱做出出格的事,所以語氣軟平時更加軟和,甚至帶着嬌嬌的哀求。
司亦焱的屬於男人的劣根性犯了,她這樣的哀求嬌軟態度,讓他無端的激動起來,手指輕輕挑開她小內褲的邊緣,與她的雙腿間的私密地帶做了親密的接觸:“關着門,他們不會發現的。”
溫馨雅下意識的併攏了雙腿,伸手去扯她的手:“司亦焱,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我已經離開席位半天了,再不回去,爺爺不了實情,外公也會懷疑的。”
她高考三天,沒有去驪山莊園,司亦焱有些激動她能理解,但是這樣不分場合胡亂發情,她還是很些生氣的。
司亦焱卻依然故我:“放心寶貝兒,不會吃了你,只是想摸摸你……望梅止渴!”
得了司亦焱的話,溫馨雅緊張的心絃心也放鬆下來,不由暗笑自己,司亦焱向來懂得分寸,再猴急也不至於在這裡要她:“對了,你怎麼和我外公一起來“漢宮”吃飯啊?”
司亦焱抱着她坐到大理石上,將她的裙子撩到胸口上,讓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外公沒有把我當作外人,所以就讓我過來了。”
“騙人,外公纔不會做出這麼不靠譜的事。”溫馨雅的手臂下意識的掌着大理石身體向後傾,正好看到自己白皙如玉的大腿架在司亦焱的肩膀上,呈現出。淫。媚姿態,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外姿態實在太香豔了。
司亦焱吻着他的大腿,含糊的說道:“莫公和溫家關係僵持,你夾在中間自然不好做,所以特地叫上我,讓你也不至於尷尬難做。”
溫馨雅聽後也覺得是這個原因,心裡對外公充滿了感激:“媽媽的死,外公雖然釋懷了,但是外公還是不願意和溫家多打交道。”
溫家的一些作派,她如果是外公,也會這麼做的。
司亦焱含糊的應了一下,吻沿着她的大腿內側一直吻到腿根。
腿根的溼癢,讓溫馨雅的身體顫了顫,她連忙蹬了蹬腿,大驚失色道:“司亦焱,你……你幹嘛!”
他不會是想反悔吧!
司亦焱含糊道:“別緊張,我只是想親親你!”
既然不能感受她的味道,那就親親她,嚐嚐她的味道。
溫馨雅又羞又急,司亦焱對男女之事,總是百無禁忌,怎麼快活怎麼來,之前有一陣子就瘋狂的迷戀這種玩法,甚至每一次還要讓她禮尚往來。
但是這種地方,她想都不敢想:“司亦焱,你不說答應過我,只是摸摸嗎?你說話不算數,沒信用。”
令願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嘴,溫馨雅終於瞭解了這句話的真諦。
司亦焱道:“是啊,用手摸摸,再用嘴摸摸,接下來該用舌頭摸摸。”
他可從來沒有保證過,用什麼摸,也沒保證摸多久。
溫馨雅面頰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別……你放開我,我已經出來了很久了,外公和爺爺還在等我呢。”
私密處的溼癢麻熱,通道里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往裡鑽似的,她幾乎下意意識的收縮着身體,壓抑着喉嚨裡嬌喘和呻吟。
從前司亦焱這麼玩的時候,從來沒有玩得這麼瘋過,她雖然不知道時間,但是她卻知道時間很短,尖銳伴着磅礴的滅頂之災氾濫了她。
司亦焱迅速的替她整理好衣服,扶她坐好,在她的耳邊低笑道:“三分鐘……寶貝兒,你真是越來越敏感了。”
溫馨雅喘着氣,說不上話來,不是她敏感,是他的手段更高明瞭吧!這就是他這段時間精精兢兢的鑽研春宮冊的收穫吧!
司亦焱吻了吻她的紅脣,安撫她潮後起伏的情緒,看了看腕間的手錶:“寶貝兒,今天暫且先放過你。”
司亦焱離開了洗手間,溫馨雅靠大理石旁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的情緒,用冷水洗了一下臉,檢查了身上是否妥當之後,這纔回到包間。
爺爺和外公都問她,怎麼去了這麼久,她做過心理建議,所以倒沒有失禮,只是司亦焱卻一直用頗含意味的目光看她,讓她頗爲羞惱。
這頓飯,好在安然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