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暈黃燈光薰染,室子裡還有未盡的旖旎香豔,甜糜的味道暗暗浮動,曖昧的氣息經久不散。
溫馨雅坐牀上,因爲擔心司亦焱的傷,甚至忘記了自己****着身體,這個人就這樣面對面,赤。****呈,坦城相對。
溫馨雅突然間覺得喉嚨一片乾啞,澀澀的味道在喉嚨裡濃濃的,怎麼也沒有辦法化開,腦子裡迴盪漾着司亦焱方纔說的話:“馨雅,lucifer的主母,不需要強大的武力,更不需要強大的背景,但是卻不能少了心機手段,還有謀略氣度,這一點你做得很好!”
這是對她的肯定,對阿芙羅拉的否定。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情緒變化,所以在莫維爾公府的時候,他纔會這樣縱容她。
她突然間破涕爲笑,整個晚上焦慮的心情,因爲他的一句話而治癒了,她呶起小嘴,小性子又上來了,撒嬌嗔怪道:“可是,莫維爾大公要把阿芙羅拉嫁給你!”
雖然,她利用文書的事,徹底破壞了,莫維爾公府的聯姻計劃,狠狠的擺了阿芙羅拉一道,但是那僅僅代表,她對自己男人的悍衛,和不允許別人覬覦自己男人的態度,司亦焱這個身爲男朋友的,無緣無故惹了桃花,還讓桃花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的,她肯定清算清楚。
司亦焱最喜愛的就是她這樣小性的模樣兒,低笑道:“那也只是莫維爾大公府一廂情願意的算計罷了。”
溫馨雅的臉上綻放出笑顏色,就像清潔似玉的瓊花一般秀美天成:“我聽阿芙羅拉說,和莫維爾公府聯姻,能爲你和lucifer帶來不可想象的巨大利益。”
阿芙羅拉不是拿唐明皇和楊貴妃來嗝應她,男人只看重利益的嗎?她就要在司亦焱的面前,證明……她的男人可不是這樣膚淺。
司亦焱道:“這又與我何干?我身爲z國古代傳承最純正的軒轅氏族血脈,怎麼可能和外邦通婚,亂了後代血脈正統?再說……你不是替我弄來了那份文書嗎?”
溫馨雅噗嗤的笑了起來,就知道司亦焱又是這話,e國人自持藍血貴族的高貴,司亦焱就拿出自己子虛烏有的軒轅氏血脈以示驕傲。
不過,讓溫馨雅高興的是,司亦焱提起了文書的事,那就是認可了她的行爲,不再向之前那樣排斥她的做法,這讓她很是高興:“話雖如此,但是阿芙羅拉可是e國第一美人,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動心?”
嗯哼,阿芙羅拉不是自恃美貌,說她長得醜,身材差,胸小嗎?就算如此……她一樣能得到司亦焱的心,完爆那個腦殘女人。
司亦焱眉頭一蹙,有些不悅。
溫馨雅連忙道:“我……我不說了,不說了行了吧!”
她還記得之前在宴會上,她吃阿芙羅拉的醋,司亦焱生氣的事。
司亦焱,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伸手在她的腰臀部位狠狠一拍:“下次再這樣,我就打你的屁股。”
什麼阿芙羅拉,連馨雅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別的意思,你幹嘛打我的……屁股!”溫馨雅頓時面紅如血,覺得腰臀部位,一片火辣辣的疼,可見司亦焱半點也沒有手下留下情,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屁股,這種滋味兒,真是不足爲外人道也。
她本來只是藉機撒嬌,哪知就這樣惹了他。
司亦焱低聲道:“不乖,就要接受懲罰。”
溫馨雅說不出話來,好像似乎之前他就說過,再這樣就懷疑她,就人懲罰她之類的話,她的眼睛一轉,嘟嚷着小嘴,臉色有些黯然:“阿芙羅拉說我,一無是處,不能爲你帶來任何利益,甚至不能爲你做任何事。”
她癟癟嘴,臉上帶着白蓮花特有的可憐和悽然之色,雖然知道阿羅拉說這種,其心險惡,但是她就是忍不住了想措機撒嬌,求安慰,求治癒,求寵愛。
司亦焱微微蹙眉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莫維爾大公府的教養不好,你少聽阿芙羅拉的胡言亂語,因爲她本身就是莫維爾大公府換取利益的籌碼,只是待價而沽的貨物,所以她的內心,總會用利益和價值去衡量自己和別人的差距,這樣的人本身就落了下乘,在我的心裡,你是無價之寶,又豈能用利益和價值去衡量。”
溫馨雅整個人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思緒頓時一清,不由暗笑自己膚淺。
司亦焱說的對,阿芙羅拉對大公府來說,只是待價而沽的貨物,是換取利益的籌碼,她本身就是可悲可憐的棋子,她又何必自降身份去與她計較這些,她好與不好,終歸是司亦焱說了算,就算阿芙羅拉價值千千萬萬,那又如何,司亦焱喜歡的人又不是她。
她確實不能爲司亦焱帶來利益,更不能爲他做什麼,但是司亦焱身居高位,也不需要她爲他出生入死,他需要的是她忠誠的愛情,以及與子偕老的誓語。
司亦焱低聲道:“e國貴族圈子裡,奇葩極品遍地是,看來我以後不能再讓你有機會認識那些人,奇葩極品這是病,不僅可怕,而且傳染。”
溫馨雅噗嗤的笑了起來。
司亦焱低聲道:“以後不許再胡思亂想了。”
她知道,馨雅的內心,雖然被有被阿芙羅拉的擊潰,但是她的心裡還是介意的,她借撒嬌,是對他的坦誠與在乎,還有小心翼翼的試探。
溫馨雅低“嗯”了一聲,內心充滿了感動,嘴裡卻說着小性兒的話:“我如果再胡思亂想,豈不是變成了你口中的奇葩和極品了嗎?我纔沒有那麼傻呢。”
司亦焱笑笑不語,她的一切行爲,雖然看似有些傻氣,卻正是真正吸引他的東西,這是一種叫做本質的東西,她想在愛情裡多付出一些,多愛他一些,所以纔會產生一些傻氣的想法。
溫馨雅倏然瞪大眼睛,想到了一件事來,扯着司亦焱的衣領,磨着牙齒道:“對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莫維爾公府聯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