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樑侍白冷冷的笑了聲,狠厲的推開了雲識淺的身子,下了牀,快步朝房門的方向走去。
雲識淺瞬間回過神,在樑侍白的一隻腳已經踏出了門,她一下子也跳下牀,從後面雙手緊緊抱住了樑侍白健碩的腰身,“詩白,剛剛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語氣充滿了卑微。
她不該任性的放空自己。
女人胸前的柔軟緊貼在自己的後背,樑侍白的身子輕不可見的一顫,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放手。”他嘴裡厭惡道。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不是說讓我取悅你嗎?我取悅你好不好?”雲識淺說着,忍着眼淚,哆嗦着將紅脣貼到了樑侍白的後背上,一點點吻了起來。
其實她不會吻,就是以前跟阿笙在一起,聽阿笙說過,阿笙跟許成裡的一些船戲,說許成裡喜歡吻阿笙的後背,那她現在這樣吻樑侍白的後背是不是也行?
雲識淺這邊心裡還在想着行不行,樑侍白猛地轉過身,一把拽住了她的頭髮。
“啊……”雲識淺吃痛的大叫了聲。
“你不是要取悅我嗎?那就給我好好取悅。”樑侍白說着,甩開了雲識淺的頭髮,狠狠推了把她,自己也在牀上坐了下來,“滾過來,幫我口。”
雲識淺因爲慣性,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聽到樑侍白最後一句話後,她根本顧不上自己的頭皮痛,臉色一白,下意識看向了樑侍白那裡。
樑侍白大腿兩側,那小麥色的東西正軟趴趴的搭在牀沿上,還調皮的動了一兩小。
這是雲識淺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男性的生.理器.官。
臉一下子爆紅,她的身子控制不住顫抖了起來。
他……他怎麼可以那樣……
那裡,她沒忘記他是剛從一個女人身上下來,到了她的身體裡,現在竟然讓她幫……
就算她可以忍受去口,可是阿笙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些,所以她根本都不會。
“過來。”樑侍白語氣裡顯示了不耐。
“我不會……”雲識淺忍着快要嘔吐的感覺,咬着下脣道。
樑侍白不再給她機會,從牀上再次站起了身。
在雲識淺着急的以爲樑侍白又要離開,男人兩條修長大長腿已經幾步邁到了她面前,下一秒,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他的一隻手拽住了她的頭髮,拖着她跪在了地上,將自己的那處送到了她的小嘴裡。
“唔……唔……”雲識淺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狠狠的搖了搖頭,想把那東西給吐出去,她要吐了。
雲識淺不願意,樑侍白自己動了起來。
“唔……嗚嗚……”雲識淺掙扎着,樑侍白的動作更快。
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又是怎麼輾轉到了樑侍白的身下,只不過不是在牀上,是她趴在牀沿上,樑侍白在她身後要着她,那力度,狠得她好幾次差點昏厥過去。
“唔……嗯……詩白……嗯……不要……”雲識淺破碎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身後,樑侍白的粗喘聲也響起。
房間裡都是扉糜的氣息。
就在兩人又一次快要達到最極致的愉悅時,身後樑侍白猛地停了下來。
“唔……”雲識淺不安的扭動了下臀瓣,都快哭了,“詩白……給……給我……”
“呵,想要?”樑侍白嘲諷的聲線劃過雲識淺的耳畔,“還真是下賤。”
說完,在她身上的溫度急劇冷下去時,樑侍白又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唔……”
這次,雲識淺只低吟了聲,就狠狠咬住了下脣,不再讓自己發出一絲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