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上一秒還紅着臉,陶醉在悉亙洛濃情蜜意,曖|昧的小動作裡,下一秒臉色頓時煞白,她沒有聽錯吧,今天見不到如任彥澤,明天律師就要來了。
這是要打官司的意思?
悉氏集團和天奢集團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她聽說大小姐和悉亙洛還是發小,發生了什麼事情,要對簿公堂。
更何況,秘書可是天奢集團目前職權最大、職位最高的任彥澤的秘書,集團出了事兒要打官司,她沒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悉總,那什麼,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稍等兩分鐘,我去詢問一下任總,你看到行嗎?”不管悉亙洛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秘書都不敢自己去判斷,要是去問一問任彥澤比較保險,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她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悉亙洛衝她眨了眨眼睛,笑道:“辛苦了,美女!”
秘書害羞地看他一眼,紅着臉跑到任彥澤辦公室門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深吸一口氣,敲響辦公室的門。
“請進!”任彥澤的聲音,聽起來很平和,看來他今天的心情還不錯,那他聽到悉亙洛要跟他打官司,不至於太抓狂吧!
“任總!”秘書走進辦公室,來到辦公桌跟前,神色嚴肅地說,“任總,悉總在辦公室外等你,他說想佔用你十分鐘時間!”
“悉總?”任彥澤皺了下眉頭,“你說的悉總是?”
秘書說:“悉亙洛!”
悉亙洛?他來找他做什麼?
“你跟他說,我沒空!”
“啊……”秘書有些爲難。
任彥澤見秘書的臉色不太對,又問:“怎麼回事?”
沒辦法,秘書只好實話告訴任彥澤,“任總,悉總說,如果今天見不到你,明天會叫律師過來跟你談!”
“你說什麼?”任彥澤冷哼,要律師過來跟他談,可笑,天奢集團跟悉氏集團又沒有商業往來,他找律師來跟他談什麼。
“任總,我看悉總那個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任彥澤沉吟,難不成又是辛小念的陰謀?
要他是見還是不見呢!
任彥澤的臉,漸漸黑下去,如果真是辛小念的陰謀,那無論他今天見不見悉亙洛,都改變不了結局,哼,翅膀還沒長硬朗,就敢在他跟前來叫囂,他若是今天見了悉亙洛,傳出去不是豈不是要說他怕了辛小念?
“你出去告訴他們,我正在忙,要見我,請提前預約!”
“可是……”今天不見,明天律師就要來了,任總啊,你到底有沒有考慮清楚喲!
“可是什麼?”任彥澤橫眉喝斥,“你是我的秘書,難道不知道要見我,需要預約的規矩嗎?如果你不懂,我可以給你換一個你懂的職位!”
秘書趕忙道歉,“對不起,任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就把他們打發走!”
秘書走出任彥澤的辦公室,對悉亙洛努努嘴巴,“我們任總今天的行程排滿了,悉總,你若是想跟任總見面的話,我這就幫你預約吧!”
悉亙洛一臉憐惜地看着她,“謝謝你了美女,預約就不用了,我先走了,有緣再見!”說完悉亙洛來跟秘書拋了個飛吻過去。
林錫嶸一臉嫌棄地看着他,“我說悉亙洛你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剛纔那個大姐,你也下得了手!”
“你懂什麼?”悉亙洛白他一眼,“女大三抱金磚,你不知道啊!”
“切,我看你是飢不擇食,算了,我也懶得管你,反正早晚會有人收拾你!”說着林錫嶸臉上浮出崇拜的神色,“要是誰收了你,簡直是造福人類。”
“我巴不得那個人早點出現!”
“都給你說了,汐美合適,你要不要考慮考慮,試着相處一下!”
悉亙洛笑,“我都跟她相處了快二十年了!”他和裴汐美還是維持現狀的好,“咱能不能說點有意義的事情!”
林錫嶸不高興了,悉亙洛是什麼意思,敢情在他看來,他剛纔說的話,都是廢話。
悉亙洛見林錫嶸的表情跟踩到****一樣,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明天你一個人來,能搞定嗎?”
林錫嶸瞪他,“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
“當然不是,我是關心你,明天很關鍵,要給天奢集團來一個狠狠的下馬威。”
“放心吧,爲了小念,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再說了,不是有律師在場嗎?既然這樣我好像也不用說什麼話!”
悉亙洛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
因爲秘書告訴任彥澤,如果昨天他沒有跟悉亙洛見面,那麼今天律師就會登門拜訪,任彥澤一直等到中午,別說律師人了,他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到。
譚若飛敲門而入,“任總,準備開會了!”
任彥澤擡眸看向譚若飛,“你知道嗎?昨天悉亙洛來找過我!”
“悉少?”譚若飛皺了皺眉頭,“悉少來找你做什麼?”
“誰知道呢?”任彥澤不屑地抽動嘴角,“我沒有見他,他還要挾說,我不見他,今天就會讓律師過來!”
“律師?”譚若飛跟個丈二和尚似的,摸不着頭腦,“任總,出了什麼事了嗎?”
任彥澤從辦公桌後起身,“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知道出了什麼事?”
譚若飛搖搖頭,“任總,雖然悉少這個人,有時候瘋瘋癲癲的,但是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跑來說這樣的話!”
“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完任彥澤徑直地朝會議室走去,會議上,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提防有人跑到會議上來鬧事,結果出乎他的意料,會議進行的非常順利。
就在會議結束,他卸下防備走出會議室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任總,你好,我是悉氏集團的代表律師,我姓廖,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談談西區一號地的事情!”
“西區一號地?”
從會議室剛走出來的幾個董事聽到廖律師說西區一號地,立馬被吸引了過來。
任彥澤皺緊了眉頭,“雖然很不想承認,不過我們天奢集團西區一號地競標,並未成功,所以我不太明白,你想跟我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