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承輕撫着臉上剛剛被顧沅菱親的地方,心裡一陣甜蜜。
雖然這蜻蜓點水的一個吻不算什麼,但是說起來可是顧沅菱第一次主動對方這麼親密呢!陸逸承心裡可是有着說不出的滿足。
“不過有一件事情你要答應我!”顧沅菱看着陸逸承,提出了自己想了許久的要求。
陸逸承現在心情好,笑意吟吟地看着顧沅菱,看起來似乎不管顧沅菱說出什麼他都會答應一般。
“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你就出國去吧,不要耽誤了太長時間!”顧沅菱在知道陸逸承將出國的時間推遲到了暑假之後,她並不認爲這件事情需要這麼長的時間來解決,同時也不希望陸逸承和他的家人因爲這件事情產生更多的隔閡!
“我說過了暑假結束就是暑假結束,你不用擔心。”
“逸承。”顧沅菱握着陸逸承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緩緩說道,“我不希望你因爲這件事情和你的家人產生更多的矛盾,更不用說原因都是因爲我!”
顧沅菱倒是希望陸逸承一天都不要耽誤,但是她也知道,就現在的情形,讓陸逸承按照原計劃出國,基本不可能,所以她也沒有強求。
陸逸承猜到顧沅菱的部分心思,只不過在他看來,推遲一天和推遲兩個月在他的父母看來,都沒有什麼區別。
況且他和陸於海在家裡這麼多年了,也沒少爲什麼事情置氣過,多這一件不算多!
“難道你就不希望我多留一段時間嗎?”雖然知道顧沅菱的心思,但是陸逸承的心裡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吃味,人家的女朋友都是恨不得對方能夠天天陪着她,怎麼他的女朋友就一直在這裡勸着他離開呢!
“當然沒有!我當然是希望能夠一直和你在一起呀,只是現在不是情況特殊麼!況且你都給我保證了,一定會盡快回來的,我相信你!”
顧沅菱心裡也捨不得,只不過她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況且,她和陸逸承現在都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傻丫頭!”陸逸承輕輕拍拍顧沅菱的頭,順手將她攬入懷中,“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那我就當你答應我了,你放心了,這段時間我會很注意的,不會再給他們任何可乘之機!況且,我想最近他們應該會很焦頭爛額吧!”
警察現在一直在調查那件事情,那些人現在被關在局子裡,隨時都有可能被警察逼問出結果,他們能不提心吊膽的麼!
顧沅菱說得對,此時倒的確是有人焦頭爛額。
顧青眉在離開醫院之後,很快就到了一處居民區,在上到一層樓,敲開一扇門之後,便對着裡面的人開始問道。
“爸,你剛剛電話裡面說,他們幾人都被抓了?是真的嗎?”
被顧青眉叫爸的人,顯然不是顧鈞濤,而是應該在公司的顧守道。
此時的顧守道,臉上的表情跟顧青眉的焦急差不多。“我也不知道這次警察的動作怎麼會這麼快,明明已經提醒過他們要儘快逃跑,卻沒想到竟然還是被抓住了!”
這裡只是一處很普通的民居,顯然不是他們幾人生活的地方,應該只是他們臨時碰頭的據點,而顧守道來這裡顯然就是爲了和顧青眉碰頭,在看到顧青眉進來了之後,他就很快將顧青眉拉到沙發上坐下,順便將她身後的門給關上。
“爸,他們不會供出我們吧?”顧青眉小心翼翼地問着顧守道,眼裡滿是擔憂。
之前在顧家人面前,她還在極力掩蓋她與顧守道之間熟識的關係,就是因爲還不想放棄顧家那邊的一切,而現在若是他們綁架顧沅菱的這件事情被敗露,別說顧守道會被顧鈞濤怎麼對付,她在顧家的地位也肯定會不保了吧!
“他們有把柄在我們身上,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供出我們,只是,我也不確定他們能夠在警察的問詢下,一直保證着什麼都不透露!”
“對,我怎麼忘記了,他們都有把柄在我們手上的,肯定不敢供出我們,肯定不敢的!”顧青眉也不知道是在試圖勸服對方,還是試圖勸服自己。
只是,在她的心底,也沒有那麼有底氣啊!畢竟,他們拿到手的所謂把柄,也不過是那些人的家人的安全罷了!若是那些人不顧及自己的親人,在警察的逼問下供出了他們,那他們到時候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顧青眉的沒心沒肺,她自己都沒有察覺,但是卻不是所有人都會如她這般,沒心沒肺,不顧及自己的親人!
“媽的,這幾人還真是難搞,這麼久了竟然都不願意供出指使他們的人到底是誰,那些人到底給他們出了什麼好處啊!讓他們這是連命都不要了麼?”
公安局的審訊室外,幾個負責審訊的警察正在抱怨道。
“是啊,真是很久沒有遇上這麼難纏的罪犯了,明明只要報出指使他們的人,他們的罪名就能夠減輕很多了,以往這樣的罪犯,哪一個不是在被抓到的同時很快就將指使他們的人給供出來了,真是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鬼迷心竅了!”
“就是就是……”
這幾人正說着,心裡記掛着這個案子的王益民走了過來,在陸逸承離開之後,劉局長就讓他全權負責這個案子,無比要儘快查出背後的人,而王益民也是見識到陸逸承對這件事情的重視,自然是不會放鬆,想着下面的人還沒有將審訊結果報告到他那裡,就直接過來詢問結果了。
“怎麼回事?”王益民一過來這裡,還沒來得及詢問,就聽到幾個人都在這裡發着牢騷,心裡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
“隊長,是這樣的,你之前交代我們無比要很重視的那個案子的那幾個罪犯,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口風緊得很,不管我們怎麼審問,就是不吭聲,我們到現在所得到的消息,也不過就是那個最下面的小嘍囉所說的那個完全沒有什麼作用的消息!”
聽到自己下面的人的報告,王益民緊鎖了眉。那幾人一看就是慣犯,按道理應該很懂得明哲保身才對,但是竟然能夠做到口風這麼緊,還真是有些難搞。不過,在王益民看來,能夠做到死守口風的,要麼就是很有職業操守,要麼就是心裡面有什麼顧慮,而那幾人明顯不是那麼有節操的人,那麼就應該是第二種。難道說那幾人是因爲有什麼把柄在對方的身上?是被人脅迫的不成?若是這樣的話,他們該如何尋找突破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