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萬分震驚、瞠目結舌,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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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情緒一同恢復平靜後,面面相覷、互打眼色了一會兒,言股東也向前邁了幾步,做代表爲大家爭取更高的得益:“這,這兩倍的價格,不合理呀,我們可是仲氏的好幾十年老股東了。”仍然處於震驚中的聲線哆哆嗦嗦的,猶如赤身站在冰天雪地之中。
姚承姚無所謂的兩手一攤,好看嘴畔勾勒不明笑意:“兩倍,已經足能讓你們笑得合不攏嘴了,你們不賣給我,我是沒有任何損失的,只要我女朋友申請破產,那麼一切的債務便會主動還清,而你們六位一分錢都分不到,她和她媽媽有我照顧着,別說是一個仲氏,就算十個仲氏我都能爲她創立出來。”
“申請破產,這,怎麼能這麼的沒人性呢,當初我們可是投入了真金白銀進去的,怎麼能讓我們六個血本無歸的呢!”
“不行、不行,萬萬不能申請破產呀,姚老闆,你就饒了這們這六副老骨頭吧,讓我們能拿回本錢養養老也好呀!”
六人異口同聲喊冤,他們都相信姚承淵此號雷厲風行、放蕩不羈的大人物,絕對說到做到的。六人的嚇得七魂不見三魄,姚承淵眼睜睜的看着,心裡特別特別的痛快,嘴畔的笑意更深刻的勾勒。
他就是要讓他們痛苦和畏懼,誰敢傷害他心愛的女人,就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倏地,男人清澈的瞳仁傾灑出更兇殘的光芒:“雖然我最不差的就是金錢和權利,但也得要看你們配不配多拿我的錢,就算仲氏不申請破產,可是你們六個今天不把股份都賣給我,我就讓仲氏越來越陷入不堪之中,到時候你們想不掏錢都難,一個又一個大坑補來補去連你們六個的家庭幸福都會給一起補回去,我不收購你們的股份,覺得還會有人敢收購嗎?”
男人丟下最後的狠話,猶如一道響雷把六人嚇成驚弓之鳥,臉色慘白得嚇人,男人嘴畔的笑意便更得意上揚了。
六位股東心中顫慄,姚承淵現在的成就與名利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敢不給他面子,只要他金口一開,想誰下地獄的絕無能逃生。
六人又用驚惶不安的眼神進行了一會兒的交流,又得出了一個共識。
胡股東再次怯怯極力爭取:“姚老闆,再加一點吧?”一副爭取不到高利益,便絕不放棄。
男人神色氣定神閒,骨節分明的長指捧起一杯紅茶,優雅的啜喝,直至把紅茶喝光了,才幽幽道:“我的耐心已經超出標準了,現在我的出手價是,按仲氏現在的股份走勢收購。”
剛剛的晴天霹靂,現在的千刀萬剮,六個股東的臉已經黑得烏雲密佈、怒火中燒。
“姚老闆,你確實是很有錢,你雖然能主宰煤礦業的經濟命脈發展,但你絕不能主宰我們六人的命運發展,我們決定了,絕不會把股份賣給你。”張股東做主
代表宣佈六人一條心的最終決定。
六個無名小卒的恐嚇豈能嚇唬到有備而來的男人,處之泰然道:“聽說,你們六人在鄒氐集團也一共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果我也去把鄒氏給打垮了,你們就會真正的家破人亡,然後淪爲街頭的乞丐。”
男人停止發言,向身旁的飛鷹打了個高深莫測的神色,飛鷹立即走到茶莊門口的房車裡提着兩大箱人民幣現金兩次進來,和把六份股權轉讓合同很有順序的排列在茶桌上,呈現在六位股東眼前。
男人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神色和藹道:“我只想要仲氏的股份,我是真心實意的提着現金來跟你們談買賣的,願意的就在股份轉讓合約上籤上你們的名字,然後就可以拿上屬於你們的錢離開,不願意賣的,那就心平氣和的跟我談到願意賣爲止。”
六人看着眼前這兩大箱紅通通的人民幣鈔票,雙眸早已被染成紅色了,在這個世界上再有錢的富翁,見到這些鈔票還是依然無法抗拒的,更別說熬了幾十年一心只想給家人多掙錢的六位股東了。
但正因爲男人的態度迅變,讓六人蠢蠢欲動的心開始舉棋不定,又再次陷入難以決擇的困境。
他們六個是姚承淵的敵人,他一向不會輕饒敵人的,他會把敵人置於死地,所以他們認定他這是笑裡藏刀,股份轉讓合同裡不知道裝了什麼險惡的訛詐,一旦簽下了名字,他們不但會家破人亡,還會粉身碎骨。
“害怕我會從中使詐?”姚承淵洞徹六人心裡對他極大的懷疑,好看嘴畔又勾勒不明笑意:“十分鐘時間,包括仔細閱讀合同、包括簽下名字,一個沒簽好名字的,仲氏和鄒氏立即垮掉。”這些既視錢如命又貪生怕死的老傢伙,不嚇唬真的好幾天時間都不讓他把這件事情辦成功。
男人的再次說到做到恐嚇,六人心裡的什麼懷疑都被擊碎了,立即拿起各自的合約認認真真的用心閱讀。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六人在姚承淵的強逼之下籤好了六份股份轉讓合同,上面的股份擁有者都全是仲芊芊的名字,姚承淵出自己錢爲仲芊芊挽救仲氏,可從一開始他都沒想過要得到一丁點的報酬。
男人嚴肅叮囑:“飛鷹,把他們六個應得的數得清清楚楚,一分錢都不能多。”他這不是小氣,而還是那一句,他們不配和沒資格多拿他的一分錢。
十分鐘後,六人都抱穩屬於自己的錢,陸續離開茶莊,包場的茶莊恢復了寂靜。
一場被姚承淵輕而易舉主宰的收購股份風波,完美的得到成功,他看着手裡的六份合同,嘴畔雕刻分明的喜悅笑意,極致迷人、魅惑,只可惜仲芊芊無法欣賞得到。
接下來的理賠姚承淵不親自出面,把重任交給飛鷹:“飛鷹,剩下的賠償你替我去辦妥,幾家客戶的賠償一定要按照索賠方的要求去理賠,要盡力挽回他
們對仲氏的信任,千萬別讓他們對仲氏有了絕望,最好勸服他們願意補單,醫院的病者和家屬也同樣要盡全力去賠償,報社那邊要讓他們不許再報導這則消息。”
“老闆,我都記住,請您放心,我會辦得妥妥當當的。”飛鷹已把老闆的千叮萬囑銘記在腦子裡和心裡。
“這幾份合同先送到仲氏給芊芊,讓她和她媽媽不需要擔心,你帶兩個手下一起去辦妥理賠,其他的跟我去皇甫集團接倩倩下班。”
男人交待最後的叮囑,踏着輕鬆的步伐離開茶莊,不是接下來的理賠他不在乎、不關心,只是還有一件事情在他心裡也佔有同樣的在乎和關心,飛鷹能處理好的,他不會埋沒他的能力與聰慧。
氣氛仍然凝重、混亂的仲氏集團。
飛鷹帶着兩個兄弟,很快來到仲氏集團,把老闆的交待送達到仲芊芊手裡。
“承淵把那六個股東的股份都給買下來送我了?”仲芊芊看到這六份股份轉讓合同,不感動也不開心,而是憤怒:“他是傻了嗎,幹嘛要花這麼多錢把股份給買下來,我又沒有要讓他這樣做,他以爲把這百分三十股份送給我,我就會感謝他了嗎?”
在她與姚承淵還未到達另一種超越友情關係的角度上,姚承淵這樣的表達不是愛意,而是憐憫和施捨她。
“仲小姐,老闆只想向你和仲夫人證明,他是真心真意愛你的,也真心渴望能照顧你和保護你,我還要趕着去完成老闆的另外安排,仲小姐、仲夫人,再見!”
飛鷹把姚承淵的愛意傳達給仲芊芊後,不敢花費太長的時間停留,帶着兩個兄弟風風火火的離開。
三人來匆匆,去匆匆,仲芊芊想多問幾句都沒有機會,最重點問姚承淵現在人在哪兒,又去幹什麼了,都沒有這個問出口的機會,心裡只得到一個悲哀的答案。
仲母懷疑的眸光和質問落到仲芊芊身上:“芊芊,你真的沒有要求姚承淵把六個股東的股份給你收購下來,這百分三十股份,即使是按仲氏現在的走勢股份購入,那得要花上一筆天價吶,這四十多年那六位股東跟初始投入的股價來計算,可是賺翻了十倍呀!”
心中也對姚承淵很憤恨。
姚承淵、姚承淵,你真的要我們仲家欠下你如此巨大的恩情,想用這個恩情,逼我非讓芊芊嫁你不可嗎?
“媽,我一心一意爲了挽救仲氏,你竟然懷疑我的貪心。”仲芊芊氣急敗壞、歇斯底里:“我真的沒有,我找他的用意只是單純的想問他借些錢週轉,然後他就說全權交給他處理,讓我別擔心,讓我在這兒等他的好消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要把這百分三十的股份給買下來了。”
她對姚承淵的愛是發自真心的,而不是貪圖他的財富和權利,以前她確實是貪圖皇甫辰逸的財富和權利,但這一回她對姚承淵是動真心、動真情了。
(本章完)